《结婚前夕,带球跑的前男友找我算账》
周春令做事很讲究,即使两家人都在县里,但昨天他定的饭还是选了本市最好的酒店。
今天孟坤仪坐在这间酒店的会议室,被楚家人三司会审一样盯着。楚般般一直很忐忑地看着她,试图从她脸上读取一些没那么冷漠的情绪。
她沉默地把结婚协议看完,签字,再和楚般般去领证。
楚般般为了结婚证,化了一个很漂亮的妆,微微低着头防止下巴的伤口被拍进去,挽着孟坤仪的手臂笑得有些勉强。
等她们从民政局出来,楚家的人已经都走了。横眉冷对的楚青云和疏离冷淡的杨毕方好像只在孟坤仪的生命中出现一下就消失。
楚般般脸上的笑像哭一样,微仰着头颤声问她:“坤仪,你不高兴吗?”
晨光熹微,4月的阳光还很温柔,孟坤仪目光下移看着他:“你的目的不是达到了吗?少爷,妆哭花了就不好看了。”
孟坤仪确确实实被楚家冒犯到了,但楚家也很有礼貌,只冒犯了她一个人。
孟朗清和周春令还被蒙在鼓里,只是有点诧异她会起那么早出门,问了几句,当时孟坤仪心烦意乱随便搪塞过去了。
现在这个搪塞不掉了,孟坤仪看着这个大麻烦,想起他肚子里的小麻烦:“昨晚怎么没有告诉我?”
楚般般一直关注着孟坤仪的神色,听见她这么问,有点难以启齿:“坤仪知道了就会叫我去打掉了。”
好吧。孟坤仪承认她的第一反应是这样的。事已至此,她摸了摸楚般般的头顶:“回去吧,我挺高兴的。”
楚般般想见孟坤仪的母父,当然能见,都结婚了还有什么不能见的。
孟坤仪直接把楚般般带回家了,也没有提前告诉她们,提前说也只是让她们徒增烦恼而已。
才九点多,周春令和孟朗清都去菜市场买菜了,家里一个人都没有。
孟坤仪找了一双新拖鞋出来,让楚般般换。
楚般般不喜欢这个拖鞋,丑丑的。但是孟坤仪说:“这是你公公买的。”楚般般就穿上了。
没有人,那楚般般就要进孟坤仪的房间,孟坤仪把他领进去关上门就开始亲他。
孟坤仪走之前没拉窗帘,屋里很暗,楚般般被压下的喜悦重新冒出来,仰着头迎合她。
孟坤仪的亲法很下流,楚般般已经呼吸不上来,却努力贴合她,不小心扯到伤口疼得喉咙闷哼。
孟坤仪以为他在喘,没有停,一直摸到他的下巴,孟坤仪才停下来,摁开了楚般般背后的开关:“这儿怎么了?”
孟坤仪要弯下腰,才能看清楚楚般般的伤口:“疼不疼?”孟坤仪很难想象这里为什么会有一个这样的伤口。
楚般般仰着头,不能看见她的脸色,只说:“好了就不疼了。”
孟坤仪把手放了,去拉开窗帘,关了灯,找碘伏给楚般般重新消毒。
楚般般这才有机会打量孟坤仪的卧室,孟坤仪的母父对她很上心,这个房间装修得很精致,和他看着这栋楼的外墙想象出的不太一样。
他坐在孟坤仪的床上,一下子就看见了那个座让他见到孟坤仪的奖杯,想象着孟坤仪怎样在这张床上入睡,楚般般有一点忍不住。
孕夫的需求本来就大,楚般般饿了三个月,突然可以吃到了,馋得慌。
孟坤仪从外面的医药箱找到了碘伏,进来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这里不可以。”
楚般般抬着头让她擦:“为什么?”
“因为她们很快就回来了。”孟坤仪擦得很轻,楚般般还是痛得哼哼,“客厅可以听到的。”
楚般般立刻忍住了,孟坤仪也擦完了,坐在楚般般身边,轻叹:“般般,下次不要这样了,太疼了。”
楚般般立刻倒在她怀里:“可是坤仪要和别人结婚。”
孟坤仪伸手拦着他向下倒的身体,低着头亲了亲楚般般的头发:“没有。不会了。”
孟坤仪听见外面的开门声,拍拍楚般般让他起来:“她们回来了。”
“我都说了,不想买那家的…”周春令一边回头和孟朗清吵嘴,一边换鞋,看见地上多了一双5cm跟高的裸色高跟鞋,愣了。
孟朗清在他后面,嚷嚷着:“她们家新鲜!换个鞋你干嘛呢…”周春令让开了点,她也沉默了。
在她们“孟坤仪为什么穿男人鞋”这种想法被掐灭之前,孟坤仪牵着一个气质和脸都很漂亮的男人从她卧室里出来。
“妈、爸,我们结婚了。他叫楚般般。”
“婆婆,公公。”这个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没有金钱和足够的爱蕴养不出的气质的年轻男人穿着漂亮的一字肩及膝裙拖着周春令囤的打折拖鞋腼腆地站在她们家女儿身边,叫了一声她们昨晚还觉得这辈子听不到的称谓。
孟朗清喃喃自语:“怎么这么突然…”被周春令怼了一下,她去厨房放菜了。
周春令由于职业原因也见过不少家庭伦理,但这次他还是要调动全身素养才能维持住笑容:“般般?我这么叫你吧,坐吧。”
周春令一边走进去一边和楚般般讲话:“吃饭没有?等下在家里吃一顿吧。”
他还没走到客厅的沙发,就又被女儿暴击了。
“因为他怀孕了。”孟坤仪牵着楚般般在长沙发上坐下来,楚般般这个职场男强人这会儿很紧张,很近地贴着他。
刚从厨房出来的孟朗清丢不起这个脸,又回厨房了:“我去把菜洗了。”
周春令勉强维持着体面在单人沙发上坐下来了:“坤仪你这孩子也真是的,怎么不早说。”
孟坤仪在楚般般要给周春令投弹之前捏住他的手:“反正现在就是领证了。”
“领证?”周春令下意识地想家里户口本在哪儿了。
孟坤仪捏着楚般般的手给她爸爸更新:“现在领证不用户口本了。”然后简单地说了一下今天早上的事,进行了一些必要的美化,把结婚协议略掉了。
楚般般笑得很腼腆娇羞地从旁佐证:“妈妈和爸爸都很好说话的,只是太忙了,就没有来。”
周春令谢谢她们没有来,他有些话也不能当着新女婿的面问,只能私底下再问女儿。坐了一会儿就说自己要去做饭:“在家里自在些,先坐坐吧。”
孟坤仪带着楚般般回卧室坐,楚般般对孟坤仪的摆设都很好奇,孟坤仪随便他看,拿着手机回复母父的消息。
楚般般看了一会儿就又坐到孟坤仪身边,他很会审时度势,感觉到孟坤仪在她母父面前对他的维护,又开始和孟坤仪撒娇了:“坤仪我们什么时候办婚礼啊?”
“我还没有订戒指,又要等工期了。”楚般般想起那个他等了半年的戒指,有一点难受,委婉地表达着自己的委屈。
孟坤仪头也不抬,打字的手挥出了残影:“之前你送给我那个不能用吗?”
她说完了,起身走到书桌旁,蹲下来抽出最下面一层放得满满当当的抽屉,里面码着一些已经没什么用的证书。楚般般还在她翻找的时候看见了被塑封的高考准考证,背面加印了她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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