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他后悔晚了》
传说中世子爷(22)
铜鹿觑着穆青杨那难得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愉悦的侧脸,笑嘻嘻地凑近半步:“那世子爷,小的能不能……”
“府里短了你的份例?”穆青杨斜睨他一眼,语气带着惯常的揶揄。
铜鹿立刻捂着心口,做出夸张的委屈状:“哎哟,世子爷!您不能只宠陈月姑娘就忘了小的呀!铜鹿我也是会伤心的!您再这样偏心,小的……小的可要闹了!”
穆青杨此刻眼前灯火辉煌,只有许明月,懒得理会铜鹿耍宝,直接摆手,语气斩钉截铁:“行了,少贫嘴。想做多少套随你,自己去账房支银子。你且在此候着,过足大半个时辰再回府。”
铜鹿看着穆青杨追了上去,摸了摸鼻子,咂咂嘴,小声嘀咕:“……啧,这腻歪劲儿,我都想讨媳妇儿了。”
不过转念一想,自打这位陈月姑娘进了松涛院,世子爷那炮仗脾气近乎绝迹,日日和颜悦色,对他们也格外宽厚,倒真是天大的好事。
他掂了掂世子爷赏的碎银,哼着小调,转身优哉游哉地汇入人流——难得放风,且逛且珍惜!
与此同时,松涛院下房。
几个丫鬟挤在暖烘烘的炭盆旁,烤火做针线。
“听说了没?世子爷带着铜鹿逛灯市去了,这大冷天的,兴致真好。” 一个纳鞋底的丫鬟头也不抬。
“是呢,” 另一个绣帕子的接话,“可那陈月……晚饭后就没影儿了。”
“她?” 有人撇嘴,“不是躲懒就是不知钻哪儿去了,神神秘秘的。”
角落里一个声音压得更低:“我……我好像傍晚瞧见……她跟着铜鹿从角门溜出去的!去马场是她,逛灯市也是她……世子爷跟前,如今就带她和铜鹿……你们说,这算怎么回事?”
这话如石子入水,激起涟漪。
“难道……” 一个胆大的丫鬟眼睛发亮,“她……真攀上高枝儿,跟世子爷……那个了?”
“不可能!” 立刻有人斩钉截铁反驳,“若真跟了爷,怎不提上去?通房侍妾,总该有个名分!哪能还跟我们一样干粗活住下房?世子爷不是没担当的人。”
“倒也是……” 众人纷纷点头。
福苑坐在炭盆最近、最暖和处,手里绣着一对交颈鸳鸯,针线穿梭,娴熟依旧,心思却早不在上头。
上个月起夜,她撞见陈月鬼祟溜回。
“陈月!” 福苑当时拔高声音质问,“这都什么时辰了?从哪儿滚回来的?!”
月光昏昧,许明月被吓得浑身剧颤,脸色煞白,眼神躲闪:“我……去、去给世子爷拿……拿夜宵了。”
拿夜宵?福苑心中冷笑。
世子爷根本不在院里!
铜鹿亲口说爷去了夫人处!
借着微光,她清晰看到陈月那原本浅淡的唇瓣,此刻竟异常殷红肿胀。
“我……我……” 许明月慌乱不堪,根本不敢对视,仓皇撞开小屋门闪身进去,“砰”地闩上。
显然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
不多时,院门传来脚步声。
铜鹿气喘吁吁跑回,脸上残留兴奋红晕,额角冒汗,衣襟微乱:“世子爷呢?回来了吗?”
福苑一直留心,此刻看他这副形容,心中更是坐实。
她故作关切:“还没。你不是陪爷出去了?怎这副模样回来?” 目光意有所指扫过他衣襟。
铜鹿不自在,眼神闪烁,抹了把汗支吾:“啊……我肚子不适……后来爷体恤,让我自己逛逛……” 他怕被人知道他用赏银买了点家什,顺路送回去了……
福苑心中冷笑如冰。
世子爷何等身份,岂会看上陈月这等卑贱粗陋的丫头?
定是这狐媚子使了腌臜手段,勾引了铜鹿这心腹小厮!
两人必是借爷出门之机,偷偷私会苟且!
想起那晚被亲肿的嘴,再看铜鹿此刻衣衫不整、晚归撒谎、满面春色……铁证如山!
机会,天赐良机!
铜鹿色令智昏,竟敢跟丢世子爷!陈月更是胆大包天!
福苑立刻想起自己多日留心:陈月每日假借照料狗崽,总拖到很晚,夜深时又常一人溜进后园僻静假山。有次她守在附近,前头丫鬟分明说没见人出来,进去大半晌不见影……原以为是躲懒。
更巧的是,铜鹿也常在此时借口巡查解手,往假山溜达……孤男寡女,夜半钻那漆黑山洞,不是苟合是什么?!
福苑早有盘算:让机灵的亲弟弟顶了铜鹿这贴身小厮的肥缺。这位置体面油水足,近水楼台。
弟弟若能近身伺候,当妾也就手到擒来,姐弟相携,前途无量!
可铜鹿仗着世子爷宠爱,这位置稳如泰山!
如今……通奸苟合,可是重罪!天赐良机,既除狐媚子,又为弟弟腾位!
她打定主意,今夜必要抓奸在床,人赃并获!
铜鹿回来一阵,见世子爷未归,又匆匆走了。
陈月亦不见踪影。
两人定是又去鬼混!
福苑悄悄摸至后园假山,果见黑漆漆洞口有人影晃动!
她心头狂喜,立刻转身,无声息离开,连忙寻内院刘管事。
添油加醋,只说巡夜见假山有异动,疑是贼人或行不轨,事关府邸安危,请刘管事带人查看。
很快,刘管事领着两个粗壮婆子并三四个提灯小厮,被福苑引着,悄无声息将假山入口围了个水泄不通。
许明月与穆青杨本已离了马车回府。
行至半途,穆青杨心念一动,手臂一揽,不由分说地将抱着兔娃娃、裹在厚重玄狐氅衣里的许明月半抱进昏暗的山洞。
两人紧裹着那件玄狐大氅,在凛冽冬夜相拥,两个人体温连着彼此,比烤炭火还要暖热。
洞内瞬间被私密而略带压迫的昏暗笼罩。
穆青杨的气息裹挟着一丝灼热的急促,瞬间逼近。
他甚至未容许明月站稳,有力的手臂已如铁箍般将她圈入怀中,昂贵的玄狐氅衣成了她背后的软垫。
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和被压抑许久的渴望,他低头,精准地攫获了她微凉、因惊愕而微微开启的唇瓣。
“唔……”
温热的唇舌带着他身上独特的松木冷香强势侵入,攻城略地。
她被吻得气息紊乱,脑中空白,只能被动承受那唇舌的纠缠与吮吸,指尖无意识地揪紧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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