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主她有男人了》
李仙惠双眼死死盯着对面那人,冷的能冻死人。
可那人完全没感觉,悠哉悠哉地打量着马车布置。
门外车夫低声询问主人要去哪?
“去个人迹罕至,适合杀人灭口的地方!”
李仙惠话刚出口,对面那人轻笑出声。
他的眼神晦暗幽深,就好像要黏在她的脸上,无形中伸出双手在轻抚着她的脸。
车夫脸都皱成一团了,贵主这要求是认真的吗?
马车拐过弯,一路往城门口方向驶去。
七星驱马赶上:“你还真准备把我们送出城去啊!”
车夫刀了他一眼,他就是听主子吩咐办事的。
“一看你就是当车夫的命,听不懂玄外之音,我们家娘子是想你找个僻静地方,好说话。”七星也给了他一个鄙视眼神。
车夫有些不确定,侧耳听了听屋里动静,没有动静,他正要反唇相讥,玉满拉开门吩咐:“找个僻静的酒肆。”
还真让这个小厮说对了,车夫有些悻悻。
李仙惠如今在京都也是有名有姓的人物了,需要格外注重隐私,车停在胡人酒肆的后门。
两人进了二楼,李仙惠终于忍不住,质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神都?”
依旧没有回答,装好奇开窗四处看。
李仙惠握紧拳头,生气大叫他的名字:“薛辟疆!”
薛辟疆回身,带着些意外的语气:“娘子记起我名字了!”
她憋红了脸,咬牙切齿:“回话!”
薛辟疆慢悠悠回了一句:“我为什么来你心里不清楚?”
一句话让李仙惠哑火,有些不自在地坐下。
七星殷勤端了酒进来,薛辟疆道:“听说京都有最好的西域美酒,不如我们尝尝?”
“不喝!”
薛辟疆手顿了一下,语气带着些讥讽:“也是,想必今日喝过更好的酒了。”
“你跟踪我!”李仙惠唰地站起身。
七星见他们又剑拔弩张起来,忙上前打圆场:“娘子误会了,我们就是恰好经过……”
“滚下去!”薛辟疆重重地放下酒杯,神情狠戾。
郎君发火,七星不敢再说话。
李仙惠冷冷地看着他,薛辟疆忍了有忍,终是把怒气压了下去。
“你这么谨慎,选了这么个僻静的地方,难道是我会错意了,其实你并不在意我们的事情被大家知晓?”说完瞟了眼屋里的其他人
李仙惠额头狠狠抽动两下,吩咐玉满和绿珠先下去。
两人有些犹豫,这个不知道那冒出来的郎君,看着有些阴晴不定,自家主子会不会吃亏?
七星催她们:“放心吧,从来吃亏的只有我们家郎君。”
薛辟疆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多话!
“在门外等着。”李仙惠吩咐。
她让两人出去,倒不是薛辟疆的以为那个意思,这两人是她侍婢,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她们难道还敢背主?
在这个朝代,奴婢背主是没有什么好下场的。
她只是想到薛辟疆的性情,不想有些话当她们的面说。
所以让两人稍稍回避一下。
玉满和绿珠紧紧站在门口,警惕地盯着屋里的动静。
县主应该多带些人来,就她们这些侍婢有些不够用,对方毕竟是三个男人。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李仙惠问他
薛辟疆觉得还是给她倒一杯酒,她等下会喝的。
这么快就找了过来,他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世了?
“那日我醒来就发现你不见了……”
提到那日,李仙惠心急跳了一下,立马打断他的话:
“我没问你这个,我问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刚刚让玉满她们出去是正确的,此刻她已经觉得脸有些发烫了。
就知道他会胡来。
见她耳朵发红,强装镇定的样子,薛辟疆心中无比舒坦。
这样才对嘛,一见面就处处想和他划分界限,这让他很不舒服。
薛辟疆往后一靠,神情慵懒:“你去了均州一趟,这件事查起来也不难,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何来这里?跟你一样,我也是来找人算账的。”
他的眼神似有所指,李仙惠脸色变了又变,以为他说的那个人是自己。
她懊悔咬唇,早知道他这么难缠,当初就不浪那一把了。
她恶狠狠放话:“算什么账,我早就说过,我们已经两清了。”
色厉内荏,心虚的都不敢和他直视。
面颊上那可疑的红晕,更是泄露了她的心事,薛辟疆忽然心情就舒畅了,他故意凑近,吓的她连忙后撤。
可惜晚了,薛辟疆一只手抵住了她后腰,阻止了她后退。
他凑近,对着那小巧耳朵轻轻吹了口气,瞬间染上了绯色。
他低声轻笑。
“你别发病了行不行,滚回江州去。”
李仙惠只觉得耳朵又烫又痒,不停地揉搓,眼神凶恶地瞪着他。
“那个人是谁?”
谁?李仙惠一时没明白他说的谁。
“今日在你面前跟个花孔雀一般上下起舞的人?”他语气很淡,还带着几分笑。
花孔雀,这些形容有些熟悉。
李仙惠见他神色有些危险,一把拉住他的手臂:“你别乱来,他是卫王的儿子。”
薛辟疆无谓笑笑:“你怕什么,我只是想夸他脖颈长得真好。”剑快一点,血都不会溅到身上。
眼神带着冷意。
李仙惠板脸,突然用力推他,没想到竟把他掀翻在地,这让她有些意外。
“别装,起来!”她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推倒了他,想碰瓷吧
她觉得要快刀斩乱麻,薛辟疆这人有些爱发疯,行事无忌,别误了自己事
她站起身着,颇有些倨傲地审视着他,故意说些刺激他的话。
“薛辟疆你是不是还没认清自己的身份,我是万年县主,不是江州薛家的童养媳了,你只是一个乡绅富户家的儿子,我们俩不般配,这桩婚事不作数,你如果想保住性命就早点滚回去!”
“我不想再看见你了!”
早点说清对大家都好,李仙惠觉得自己真的很善良了。
见薛辟疆怔愣当地,她有一瞬的不忍心,但也只是一瞬,她明白这样才是对的。
她的事情不适合把薛辟疆搅合进来。
见他没说话,李仙惠转身准备离开,不想裙摆被扯住了。
“那换我当童养夫,怎么样?你说不作数就算了,你抛夫弃子……”薛辟疆涎皮赖脸
李仙惠被气笑了,转身:“你是不是想死……”
他到底在胡说八道什么,李仙惠整个人都炸起来了,差点就要去摸自己肚子。
薛辟疆起身,笑着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行,我不说了,其实我今日来是给你送东西的。”说完他从怀中掏出一物。
“这臂钏是你那夜落下的。”
又提!李仙惠恼羞成怒,伸手打掉了他手中的东西。
“你死心吧,这一套没用,我们是不可能的。”她放着狠话。
薛辟疆愣了一下:“这是你最喜欢的东西。”
李仙惠硬下心肠:“是曾经,现在我不喜欢了,你清醒一点,你认识的三娘根本就不存在,她失去了记忆不知道什么是最重要,薛辟疆,我不是她,我也……不喜欢你。”最后三字斩钉截铁。
薛辟疆眼底聚起戾气,就在李仙惠以为他要爆发时,他又笑了,弯腰捡起臂钏。
“既然你不是她,那怎么两清?”
李仙惠不想跟他胡搅蛮缠下去,开门就要走。
屋里传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李仙惠强忍住才没有回头。
“既然病了,就送他回江州养病。”
七星闭紧嘴巴,头都不敢抬。
开阳一脸急色,快步进了屋:“肯定是上次郎君跟人动手还没好利索,七星快把药拿来。”
七星有些发糊涂。
“他跟人动手了?”李仙惠问七星,眼底带着担忧。
七星终于反应过来了,掐了大腿一下,眼泪哗的就流下,还是开阳激灵,一下子就想到苦肉计。
“可不是,我们一路追赶娘子,半路听到您被土匪抓了,郎君一急就……那土匪是真多,郎君着急。”
李仙惠彻底急了,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你们是死人吗?不会拦住他!”
她吩咐玉满快去请大夫,然后转身回了屋里。
“怎么样了?”
薛辟疆脸色潮红,李仙惠伸手去帮他顺气。
他一把拉下她的手,神情脆弱,语气冷淡:“死了不是更好”
一副破罐子破摔的德行。
“行,反正你一直就想死,早死早好。”李仙惠被堵一口气,缩回手,两人一个比一个冷。
七星有些着急。
“两位主子这个时候就别斗气了吧。”
“你闭嘴。”
“闭嘴。”两人异口同声。
七星和开阳对视一眼,皆是无语,好不容易团聚闹什么别扭。
不一会儿大夫一头汗地被拽来了。
李仙惠见大夫来,也想起她的本意,当时就要离开。
七星急了,偷偷捅自家郎君腰眼,娘子要是真这么走了,郎君可别后悔。
“等一下,我有正事要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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