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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被宿敌巧取豪夺后GB》

10. 锁奴

一听“出事”二字,何霁月猛地侧头。

“闻折柳出事了?他不是病刚好在修养?又怎么了?我都把他锁在偏殿,让赤甲精锐轮流守着了,还能出什么事?”

陈瑾反复看了好几遍信,愣是没找到一个与闻折柳相关的字,窘迫道:“郡主,是府内出了事,不是闻折柳出了事,信中没提到闻折柳。”

没提到闻折柳?可偌大个郡主府,一大半都是她母亲何玉瑶亲手调出的兵,身手是一等一的好。

放眼全府,只有闻折柳一个易碎花瓶,不是他出事,那能是谁?

“那是谁出了事?”

“是小青,他中了西越奇毒,吐血后昏迷不醒。”

“小青?”何霁月一改关切神情,长眉蹙起,“他搞什么花样?是真病还是装病?吴恙怎么说?”

“信件简略,只道小青病发突然,一下子昏过去口吐呓语,吴院使才赶到,尚未进行诊断。”

难得府中传快报来,何霁月正念着闻折柳如何,听了一耳朵的小青,烦躁至极。

“吴恙赶过去不就得了?小青生病中毒,找大夫去,有吴恙在,能出什么事?我何霁月又不通医术,回不回去有何关系?

“且不论他中毒是真的,亦或为了争宠,都与我无干,往后此类消息,不必再浪费府中信鸽相传。”

“……是。”

陈瑾才销毁这封加密信,又一只信鸽飞来,一目十行从信中捕捉到闻折柳相关字眼,她忙不迭汇报。

“郡主,城中今早无雪,但起了风,闻折柳说屋里闷,愣是划船去湖中亭子赏雪,这会儿受了风寒身子不适,坐不来船,困在亭……郡主慢些,等等我!”

方才说小青昏迷不醒,您还面色如常,说闻折柳自个儿跑湖心亭吹风,您怎地就策马狂奔了呢!

陈瑾不过上马的功夫,何霁月已然驾着行云奔出十里地。

行云乃汗血宝马,一日可行千里,何霁月熬了一宿体力稍有不支,途中却仍不停歇,只一口气回到郡主府。

“闻折柳!”

她在郡主府正门下了马,一路冲到大湖边,冲湖心亭子高声喊。

陈瑾气喘吁吁追上来:“郡主,闻折柳没习过武,耳力不佳,隔这般远唤他,他应当听不见,这儿还有只空船,待下官找着桨,您乘船过去唤他?”

湖面结了层薄冰,但今早为让闻折柳过亭子去,侍者用船桨砸开了条水道。

何霁月心急,夺过陈瑾手中桨,自个儿跳上船,划起桨便走,把大声嚷“郡主等等下官”的陈瑾无情抛在身后。

她紧盯湖心亭,迫切追寻闻折柳身影。

狂风袭来,卷起不远处的雪,何霁月抬臂挥开扑面而来的白粒。

闻折柳不清楚他那小身板有多娇弱?

大冬天的,学什么佳人才女跑到湖心亭搞风花雪月?

船愈近,景愈清明,何霁月终于见着了心心念念的闻折柳,他裹着她挂在架子上的厚狐裘,正缩在亭子角落拿手帕掩唇。

脸白得跟湖面的冰一样,好似随时会撅过去。

许是有狐裘相伴,他还有力气发抖。

何霁月顾着看闻折柳,一时不察,桨“咚”一下撞在冰上。

就这还敢乱跑?

若她不来接他,他得在亭子待到何时?

“闻归云。”

耳畔风声忽地混入何霁月的声音,闻折柳吓了一大跳,咳得更加剧烈。

“咳咳咳!奴,咳咳,在。”

何霁月见他嘴上应着话,眼神却闪躲,葱白指头绞着丝绸帕子,轻轻掩在唇边,像是做好迎接暴风雨的准备一样,到底还是将心中备好的说辞压了下去。

“过来。”见闻折柳好歹还能回话,不至于冻成亭中雕塑,她冲他伸出手。

“不,不要。”

昨夜陈瑾那句“与闻氏一案有关”的阴影未褪,闻折柳现今一见何霁月,便如耗子见猫,心中生怖,下意识道出拒绝。

关泽身为大理寺卿,以洞察秋毫出名。

何霁月去大理寺待了一夜,回来脸色又黑得跟锅盖一样,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了?

但她只身前来,没带人,也没带大刀,看着不像是来兴师问罪……那她来做什么?

“为何说‘不’?”

何霁月这会儿看着闻折柳,内心同样五味杂陈。

闻折柳母父通敌,的确可恨。

但他并非知情者,何其无辜?

她语气很轻,闻折柳心里仍惧,不愿随何霁月去,观察四周后,给自己就地找了个借口:“湖面风浪大,奴坐不得船。”

“这儿风浪冬季都这般大,你要在亭里坐一辈子?”

“倒也不是,”闻折柳慢吞吞与她掰扯,“待风浪小……啊!”

见闻折柳面无血色,再待下去恐怕要冻失温,何霁月不惯着他闹别扭,直接跳下船,伸手将他抱上去。

“病刚好就出来吹风,能耐了?”

“屋里太闷,外头侍卫道湖心亭风景美,奴便擅作主张……”

闻折柳试图挣脱,可他的气力与何霁月差距悬殊,根本就是蚍蜉撼树。

“唔!”

闻折柳好不容易被何霁月带到船上,原本以为可以喘口气,却觉呼吸一窒——她饿虎扑食般亲了上来。

温热气息尽数喷洒在他鼻尖,比烈火还霸道,闻折柳近乎喘不上气。

他悔不当初。

早知道就不出来了,不仅大哥没联系上,还挨了罚。

何霁月动作没有收敛,一手揽着闻折柳细腰,一手托着他丰臀,肆意夺取他唇齿间的清甜。

小船跟着摇晃,闻折柳晕得想吐。

他生怕弄脏何霁月,以及自己身上何霁月的衣裳,奋力将何霁月推开。

“做什么?”何霁月尚未尽兴。

“呕!”闻折柳缩在船尾,死死捂住嘴,喉结上下滚动,好歹是没吐出来。

何霁月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亲得凶了,靠过去想安抚闻折柳,却发现她一动,船便跟着动,闻折柳的脸色也随之发白。

“晕船?”

“嗯。”闻折柳整个人都在抖,喉结上下滚动。

得亏他今晨出来时,只吃了一小碗白粥,又在院里走了一阵消食,自己给自己揉了会儿腹,不然现在得全交代在这儿。

“忍忍,回岸上就好了。”

见他面如金纸,何霁月到底心疼,没继续闹他,只沉默划起桨。

她本就脸廓分明五官锋利,让人初见觉着畏惧,相熟之后只道安心,闷头做起事来,更是让人倾心。

闻折柳忍了一阵,反胃感渐消,好奇心爬了上来。

倘若何霁月不是来问责的,那她昨夜,应当没有发现他的身世,可她与关泽谈的还能是什么?抓的那个罪人又是谁?

“郡主,奴斗胆相问,您昨夜去哪儿了?”

闻折柳小心翼翼打量何霁月。

他听屋外侍卫道何霁月一夜未归,以为她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方大着胆子来到人迹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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