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把太子爷当穷学生甩了后》
“可怜”的祝闻声挂断电话,顺势将手机扔到了一边。
趁着这个机会,有人咬紧牙关,猛地扑了上来,试图用断头台缠住他。可惜下一秒就被他迅速地反应过来,一个侧身闪过,反手摁住了,好好地解释了一番什么才叫真正的“断头台”。
果然,短短的几秒之内,那人就已经翻起了白眼、只能疯狂无助地拍打着一旁的地面。
祝闻声这才松开了钳制,不轻不重地拍了拍那人的肩膀,翻身从笼内出来。
他拿起手机,淡淡地扫了一圈,撂下两个字:“加练。”
八角笼内鸦雀无声。
所有崇拜他的人连大气都不敢出,每个人都被打成了小鸡仔,只敢用余光战战兢兢地目送着他上了二楼。
祝闻声回到房间。
他打开了跟陶真的聊天界面,盯着刚刚结束不久的通话记录看了半晌,过了好几秒,随手将上身的黑背心脱下,进浴室开了花洒。
水流顺着他线条分明而结实的肌肉往下,一路流淌过布满青筋的小腹,勾勒出某个蛰伏恐怖的物什。
水声淅淅沥沥,过了许久,他才从浴室出来。
高冷俊美的少年低下头,终于把那件已经没任何味道的黑色卫衣也扔进了洗衣机。
……
翌日是周六。
陶真很早就起了床,站在衣柜前认真地挑选了一番,选定了一套范思哲白金相间的男装,搭配了一条闪着耀眼光芒的项链,以及一副大得能遮住他半张脸的墨镜。
成功地把自己打扮成了一个金光闪闪的暴发户后,他才乘车去了Light酒吧门口,潇洒地降下了车窗。
在看见黑发黑衣的少年走出来时,陶真兴高采烈地挥了挥手:“祝闻声!”
被喊到名字的黑发少年步子一顿,快步上前。
车门打开,他长腿一迈,微微抻直了裤腿,十字架的印花登时显露了出来。
“今天去哪?”
十字架,克罗心,一条牛仔裤要十来万。
赵钊有一段时间特别迷恋这个牌子,一口气买了好多,结果等配货到了却又不喜欢了,只能腆着脸到处送。
祝闻声以前从没穿过,今天出门前好不容易才从衣帽间里翻出来。
“先去吃饭,然后去KTV一趟,因为我有个社团面试视频要拍,之后看你想去哪儿,都可以。”
陶真的鼻尖微微皱了一下,取下自己的墨镜,看向祝闻声的腿,“你这条裤子……”
祝闻声微微侧目。
“在哪儿买的!真是一群黑心商家,就知道欺负人!”陶真大怒,“你看看,这刺绣边全都起毛了!”
“……”
见祝闻声沉默,陶真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哦,这个毛边是人家的设计吗?那还挺好看的哈哈哈……”
祝闻声个高腿长,完全就是男模身材,无论什么衣服上他的身都很好看,跟个行走的种草机似的。
金发少年笑起来,双眼湿漉漉地弯起,语气甜蜜活泼:
“有链接吗,我回头也给我爸也买一条。”
祝闻声闭了闭眼,岔开了这个话题:“有想好去哪个餐厅吗?”
陶真点点头,看向祝闻声的目光有些无奈:“想好了,但,你其实不用一定坚持请我吃饭……”
祝闻声淡淡道:“是哪一家?”
陶真没法,只好把自己昨天预订好的Omakase给祝闻声看了一眼。
然而就这么一眼,祝闻声的目光凝住了。
这家Omakase不是别的,正是昨天赵钊骂骂咧咧了半晌的那家——
主厨不仅口味怪癖,上完厕所回来还不洗手。
“……能不能,”祝闻声顿了顿,“换一家别的餐厅?”
陶真却不知想到了什么,露出一个怜惜的目光:“不用换,我昨天已经提前买过单啦。”
祝闻声:“……”
二人交谈的同时,车辆也越过了南城大学边汹涌的人潮,在繁华的商圈内停下。
“嘟嘟”的鸣笛声和人们交谈的欢声笑语融杂在一起,颇有种人间烟火的意味。陶真弯着眼,仰着一张红扑扑的笑脸看他,双眸澄澈,像是纯洁的小动物。
总是叼来亮晶晶的东西打扮自己,跟求偶开屏的小孔雀一样。说到底,没什么心机。
祝闻声冷淡俊美的脸上有一瞬的松动,浓黑阴郁的睫毛垂下。
说不清为什么,他放弃了辩驳,只是自然而然地跟上了陶真的步子,进餐厅入座。
餐厅内极其昏暗,明明这会是正午,却从四处开了灯,把氛围打造得像是盘丝洞。
长桌上就只有零星几个客人,用鼻孔望人的主厨跟从前一样,端着一条死不瞑目的金枪鱼转了一圈,转头开始在操作台上一通胡乱操作,端上了一颗成年人大拇指头差不多大的“金枪鱼泥佐樱桃鹅肝泡沫慕斯”。
一早上没吃饭的陶真已是饥肠辘辘,拿了慕斯,没多怀疑就直接张开了嘴。
下一秒,猛烈冲击的生肉味和黏腻的口感在口中爆开!他顿时感觉自己被人重重打了一拳,头晕眼花,好不容易才忍下了这股呕吐的冲动。
但他没来得及缓冲太久,主厨的下一道菜就来了,“生腌甜虾海胆奶油酱鲍鱼”。
陶真这次迟疑了半晌,才勉强夹起鲍鱼壳,尝了一点点鲍鱼上面的奶酱。
不远处,一对嘴快的情侣没忍住:“呕——”
陶真的太阳穴跳了跳,果断放下了手。
台上的主厨像是因为那对情侣不礼貌的反应生气了,重重地摔了一下手里的鱼肉,向他的方向看了过来。
陶真立刻像上课被老师点到名那样低下了头。
正在他硬着头皮准备将这道菜咽下去的时候,就忽然感觉自己的手腕被一只粗粝滚烫的大掌捉住。
细密的电流从二人身体相触的地方一路上涌。
陶真的呼吸乱了一拍,只感觉一道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颈间,少年低哑的声音响起:
“过敏,忘了?”
“……”
陶真忽然悟了,丢下了手里的鲍鱼壳,重复道:“是啊,怎么就忘了我海鲜过敏,不能吃了呢。”
主厨收回了目光,动作也温柔了许多。
陶真松了口气,转头望向身侧的祝闻声。
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鼻尖几乎快要亲昵地撞到一起,温热的呼吸缓缓地滑过皮肤,留下一连串颤栗的酥麻。
祝闻声被这点酥麻撞得有些不自在,情不自禁地抬起眉梢,压眼的阴影淡了许多,漆黑如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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