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身娇体软,侯爷夜夜难眠》
第一十八章逃不掉的劫
言望舒分辨出这味道来自一味药材,闻之便会令人身上起满红疹,化脓流水,皮肤溃烂。
怪不得没有向她发难,原来在这等着!
“我看看烧成什么样子了。”言望舒屏住呼吸,伸手去拿香炉。
“啊!好烫——”
一声惊呼,竟“失手”打翻了香炉。
香灰倾洒,瞬间灭了火。
真是好险,这是想让她被抬出王府。
江雅亭她们敢闻,必然是事先服了解药。
好阴险的手段。
言望舒故作惊慌地跪下,垂首低眉:“妾不小心打翻了香炉,今日怕是学不成这静心香了。”
“妾知道一则‘双语静心香’,缓解头痛亦有奇效,不若让妾试试。”
这香配置中有一味药,正好可以解了这令人皮肤溃烂的毒。
她已吸入少许,为了稳妥,还是用些解药才好。
江雅亭攥紧了丝帕,向一旁的嬷嬷瞥了一眼,嫌弃地看向她:“王爷喜欢的是这款香,你那破香听都没听过。”
今日,她势在必得!
言望舒知她故意,既然不能当场制作解药,便只能回去再说。
“言小娘快闪开,老奴来收拾。”嬷嬷上前收拾残局,将香炉拿起,却将香灰倒在她手上。
“哎呦,老奴让你闪开,你怎的不走。老奴岁数大了,手不好使了,一不小心没拿稳。”
嘴上说着不小心,却是明晃晃的讥笑。
剩余的香灰皆洒在她手背上,带着温热的余温,与肌肤融合更快。
言望舒迅速将香灰挥掉,但那粉末已粘在汗**上,渗入毛孔里。
不知是否错觉,她手背好似已经痒了。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了!
言望舒打碎了牙齿咽下去,非但不能反抗,甚至不能表现出不满。
纵使手背已经发痒,仍得恭敬行礼:“王妃,妾衣衫有污,请许妾回去更衣。”
好痒,快放她回去啊。
江雅亭将她小心挠手的动作看在眼里,丝毫不掩饰得逞之意:“你太笨了,学不好,不用来了。”
从一开始,她便没想过教什么制香。
言望舒没有功夫与她纠缠,行了礼便快步离去。
望着她匆忙的背影,江雅亭脸上露出狠毒。
今夜顾彦昭见了她皮肤溃烂的样子,不知有多恶心。
言望舒等不及回到葳蕤院,路过池塘便将双手以及手腕洗干净了。
白皙得手臂已然发红,纵然她洗得再用力,痛痒之感亦洗不去。
她只是想安安分分地打工,为何总要与她过不去。
言望舒苦笑一声。
天边暮色,时辰渐晚。
言望舒回来后已服了药,似乎没有什么效果,手臂还是起了疹子,越来越痒。
痛痒难耐,她忍不住挠手臂。
娇嫩的皮肤红肿起来,稍微一挠便破了皮,脓水溢出,沾到脓水的地方仿若被传染,接二连三地破皮流脓。
渐渐地,皮肤溃烂,血丝与脓水混合。
真恶心,好想把这胳膊扔了。
言望舒浑身如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寒毛竖立。
她只得忍着痛,往溃烂处涂药。
顾彦昭前来时,正见她在为自己上药。
走到近处,瞧见她双臂,厌恶地皱起眉:“怎么搞得这般狼狈?”
谢谢你啊,说的是狼狈不是恶心。
言望舒心中苦涩,语气有些淡漠:“香灰打翻了,落在妾手上了。”
这是她第一次没有向他行礼,实在是双臂无法放下,行不了礼。
“妾身体不便,无法行礼,请王爷宽恕。”
她与往日的乖觉有些不同。
顾彦昭眉间皱得更深,语气添了几分不耐:“什么香灰能将你烫成这般?愚钝便老实本分一些,学什么制香。”
很显然,这不是烫的,但他并不关心。
只庆幸烫的是这贱婢,不是王妃。
不是你的好王妃执意要教吗?
言望舒很不高兴,亦有无法左右自己行事的无奈。
她被害了却不能言说,笑里有几分苦涩:“是,是妾愚钝,学不会王妃的独门香料,平白辜负王妃一番好心。”
她小脸发白,额头布满细密的汗。微垂着眸,睫毛亦挂着水珠,微微颤动。
眸中水汽氤氲,眼尾微红。
不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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