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记清冷师尊后,她怀了我的崽》
02
湖面的点点涟漪逐渐扩散,当莲花都在垂摇时,她们终于离开了池中。
昏沉中,路遥在浮动的雾气中嗅到了一股极其浅淡的檀香,那是她的信息素,分化至今,她每天都在这种气味中入睡。
而在情动时再次出现,只意味着一点,她的身体正在本能地想要标记对方。
路遥终于因为这个发现清醒几分:“钟、钟玉?”
适才,路遥尝试叫过几个别的称呼,殷钟玉却不为所动,直到“钟玉”二字出口,跨坐在她腰腹间的殷钟玉终于垂眸。
她看着身下这位自入门后便不曾交谈过的弟子,伸手拂过那双弥蒙的眼瞳,在她的手下,路遥显得那样弱小又容易操控。好几秒,她终于问:“什么?”
路遥虽然神智不太清醒,但也知道腺体是秘密,贸然提及恐怕会暴露她不是原主之事。为此,她只能小声问:“能不能松开我?”
殷钟玉毫无犹豫:“不。”
拒绝完,她垂下脸,发丝紧贴着路遥的脖颈,又问:“为什么要松开?”
路遥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唇瓣却在此刻又被触碰。经过几次尝试,殷钟玉此刻已经学会了吻,轻咬着她的唇瓣,慢条斯理地舔吮,仿若吃着一颗葡萄。
殷钟玉终于明白,为什么会有魔族热衷双修之事,更有无数修士冒着入魔风险与炉鼎欢好。
她此刻,也想将路遥囚于莲花池内,永不离开。
当指尖又一次陷入湿软花泥里时,路遥瞬间面红耳赤,她想要解释求饶,却发现殷钟玉不知什么时候又一次给她下了禁言咒。
坏、坏女人。
她在心中失声怒斥着,理智却濒临极限。
直到后颈被路遥轻咬住时,殷钟玉都还以为这只是小宠的玩闹,不准备管控。
直到小宠的尖牙刺穿肌肤,从未有过的柔和灵力注入她的身体,殷钟玉才骤然松开了她。
未等她发问,路遥已经阖上眼,累极一样蜷缩着睡去。
独留殷钟玉凝眉数秒,施决正要将灵力逼出体内,才发现丹田早已比她动作更快地吸收了这点微弱灵力。
殷钟玉垂下手,等待那些灵力从丹田的裂痕里流逝。
可数分钟过去,没有。
它依旧牢牢依附在殷钟玉的丹田里,成为殷钟玉身体的一部分,连丹田处那道深若沟壑的裂痕都在影响下被缝合。
尽管缝合的痕迹微不足道,却也足以殷钟玉眼睫颤抖,她伸手探向路遥,手臂间的伤痕不知何时痊愈大半——
“路遥……”
当耳边响起朦胧的呼唤声时,路遥还深陷于梦中,好几秒才倦怠地睁开双眼。她第一眼并未觉出异常,满脑子都是梦中悱恻的缠绵。
她居然梦见自己穿成了小说中的恶毒反派,还在闯入禁地后标记了一个名叫殷钟玉的女人。
荒谬又无逻辑,难怪是梦。
再睡会好了,反正闹钟还没响。路遥暗自想着,刚翻了个身,就被眼前古色古香的装潢吓得直起了身。
‘路遥’家境殷实,所住弟子房内添置之物自然也都华贵异常。沉香木的床、黄花梨制屏风,就连窗棂上都雕刻了云纹。
更别提那把被她抱了一路的剑,此刻就静静倚在墙边。
剑鞘漆黑如墨,用细线挂着一颗铃铛,仿佛在注视路遥。
除了电视剧里,路遥从未见过这么多古制物品,她猛然惊醒。
不是梦。
她真的穿书了!
不等路遥二次消化这个噩耗,屋外却再次传来那道将她从梦中叫醒的声音——
“路遥师姐,掌门命你去论剑峰有要事商谈。”
说话的少女不过豆蔻年华,身量还不及院内的槐树一半高。
她已经喊了半刻钟,屋内之人却还是毫无回应,她气极,狠瞪向身旁两个负剑的男弟子。
三人都是被掌门派来‘请’路遥去论剑峰的,但两人怕被路遥惦记上,就强迫洛水当了这个出头鸟。
被她瞪了,男弟子阴阳怪气道:“快些吧,小洛师妹。”
“掌门只给了一炷香时间,眼见时间快到了,路遥若还未被押解到论剑峰,师兄们可一定会被责怪监管不力。你倒是因为身份不会被怪罪,可你心心念念的听雪师姐……”
路遥的居所布有禁制,若非她主动离开,仅凭洛水一人之力,叫破天也无法伤及分毫。
洛水本就因此恼火,听他如此调侃提及重伤昏迷的陆听雪,压抑的情绪顷刻爆发,与其争论起来。
那吵闹的声音传入屋内,反倒让路遥心安许多——她还没出场,这些人自己就内斗起来了,看上去就很草台班子,不足为据,优势在她。
在现场白噪音的陪伴下,路遥分析起现状。
既然穿书不是假,那昨夜的一切,无论是被弟子厌嫌、意外闯入莲花池、标记……想到殷钟玉的脸,路遥恍神一瞬,才笃定那些不是梦。
至于自己之所以能一夜过去,衣衫齐整地回到原主住处,大概也是那位殷钟玉所为。
她既没有赴约,陆听雪自然不会受伤。
结合这些人口中的“掌门找她”,也大概率是有人将死斗一事捅到长老眼前。
原主与陆听雪都是宗门的佼佼者,突然传出死斗这种闹剧,无论是出于警戒还是立威,掌门要她去论剑峰给全宗一个交代,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思量间,路遥已经披好了弟子服的长袍。
她拿起那把剑,不知为何,昨夜还略显沉重的剑今日到她手上却轻了许多。
路遥学着小说里对世外高人的塑造——人未到声先至。
“掌门找我,我自会去。”
“倒是你们。”
门外三人被惊动,惊慌低语,格外失措时,路遥翩然推开了门。
日光明朗,路遥长发披散,分明都是同样的弟子服,穿在她身上却显得长身玉立,高不可攀。
她握剑的手指骨突起,看清了眼前这一堆奇葩。
两个男人,掌门吩咐的事不仅不做,还一起围攻一个小女孩。
欺负女人、和看女人被欺负,都是路遥不能容忍之事,她正义感爆棚,仰着下巴,便发出一声冷嗤:
“欺上罔下,练剑练到狗肚子里去了!”
不出所料,两个只敢欺负的男弟子在路遥眼前,连个屁都不敢放。
路遥骂完,看向那位小洛师妹。
脸上露出一个如沐春风的微笑,信步踏出房门,她刚要问询姓名,刚才还满脸怒意的洛水却突然神情一凛,转瞬间就从芥子囊中祭出了灵剑。
紧随而来的,是一声惊呼:
“她已离开禁制!”
剑影锋芒冷冽,顷刻便已刺向路遥。
路遥尚未来得及反应,身体的本能已经带着她躲闪数步。
在剑锋差点掠过咽喉的生死一线时,她突然认出了这个声音——昨夜,那个替陆听雪放话“剑决输赢”的师妹,居然就是洛水!
路遥大脑一片空白,既气又惊惧,不清楚该如何面对这种局面。
路遥的茫然无措,却被洛水视作故意为之。她不断猜测路遥会在哪一剑反击,提心吊胆地怒斥身后二人:“我若是死了,你们也别想逃脱干系!”
洛水才刚突破筑基期不久,修为远不及筑基后期的路遥。之所以敢动手,就是用性命赌这两个筑基的师兄不会袖手旁观。
三人围剿下,路遥修为再高深又能怎样?不过是砧板鱼肉,不足为惧!
想到自己马上就能为听雪师姐报仇,洛水眼眸发亮,攻势更猛,连木屋门柱都在她激动之下被一剑斩断。见她如此兴奋,两人对视一眼,犹豫中,终于选择加入战局。
木屋轰然倒塌,尘烟飞散。
路遥呆呆看着自己刚得到没半刻钟的房子就这样毁在自己眼前,身体发冷,痛彻心扉。
她不明白,自己不仅没有伤害陆听雪,还帮洛水解了围。
这人不感谢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杀她啊?!你们修真界都这么不讲道理的吗!!!
不等路遥从悲痛里脱身,手中的巨剑突然开始震颤。
刹那间,浩荡灵力横扫了整座弟子峰。巨剑在狂风中腾空而起,分裂出三道剑影,与扰乱它清眠的三人缠斗起来。
在它飞起来的第一秒,路遥差点惊呼出声——
人,好剑!剑,更是绝世好剑!
她没时间思考剑为什么会自动打架的问题,观察起逃跑路线,刚迈开没几步,不远处,被巨剑扫过脖颈,差点殒命当场的男弟子就注意到她的动作。
他心中大骇,抱着鱼死网破的想法,咬紧牙关摔碎了腰间的玉佩。
青光直冲云霄,路遥赶忙加快跑路速度,天边却已经传来一声暴呵:“孽障!”
“不仅宗门内斗,伤我弟子,此刻竟然还要执迷不悟,残害同门!”
出窍期修士的威压铺天盖地,人影出现的瞬间,路遥全身筋脉血液逆流,喘不上气。
其余三人看见那极具仙风道骨的身影御剑而至,又惊又喜:“师尊!”
洛水是最先反应过来的:“快封住路遥灵脉,以免她的剑灵再暴起伤人!”
……原来剑自己会打人是因为有剑灵啊?
路遥被解答了困惑,在她灵脉被封,陷入昏厥最后一秒,用尽力气与倔强,朝着师徒四人比了个中指。
今日之仇,来日必报,给她等着啊!!
与此同时,论剑峰。
峰上积雪终年不化,凛冽的寒风如冰刀肆虐,呼啸而过时,连呼吸都生怕被割开颈喉。
可今日,终年寂静的论剑峰却像是投入了巨石的寒潭,喧嚣声如同潮水般四散,谈及之人,只有一个。
路遥。
门中弟子见缝插针讨伐着路遥的过错,就连高台上九把交椅间,唾骂声也不绝于耳。
四长老厉飞性子最急,怒然道:“先前内门选拔时,我就察觉到路遥招招狠戾,不留余手,是致命的路数。当时和你们提了,你们却没一人放在心上,现在看,这都是早有端倪!”
六长老黎越性情冷淡,却也难得多言:“我名下弟子曾说,她只是因为未对路遥行礼,便被路遥强留着多驻守一日青城。那时正值兽潮,她多留一日,就是多增一分危险,和要她性命有何异?”
厉飞当即道:“素心,你说呢?!”
素心端坐在掌门之位,骤然被呼唤名字,心中苦笑。
天问宗立宗千年,传承至今已是第十八脉。素心文武不就,能当上掌门,全靠‘上任掌门之女’的身份,在如今这种局面,只是个勉强插得上话的边缘人物。
开口的两位长老,皆与大长老玄真关系匪浅。见他关门弟子陆听雪重伤濒死,纷纷怒上心头,要为她讨个公道。
“二位长老,此事我亦感痛心。只是此事尚未查清……”
“查清?”六长老反唇相讥,“陆听雪命悬一线,至今还在疗伤。几个外门弟子去请路遥,一刻钟过去却还杳无音信。尊师重道的门规在她那是废了吗?目无尊卑的东西。”
见说动不了二人,素心只好看向玄真:“不知玄真长老是何想法?”
尽管修士踏入元婴之后,都能维持年轻面貌,玄真却特意留下了衰老特征,皱纹如层叠的浪,在他拧眉不悦时格外骇人。
他缓缓睁眼,傲然道:“自然是依照门规,将路遥灵根废除,驱逐出宗。”
此话一出,素心还来不及开口,几位一直沉默的长老却连连拒绝:“这怎么可以?”
近些年,北境式微,连带天问宗也陷入青黄不接的尴尬境地。
尽管路遥品行多有争议,可她的天赋与修为却是实打实的强劲,在这一脉弟子中堪称翘楚。
“四境大比在即,陆听雪重伤,怕是无法参赛。若是连路遥也因此被逐出宗门,北境怕是就此沦为四境笑柄!不可,绝对不可!”
六长老冷讽:“你们为她说话,无非是背地在天地赌坊压了她几千灵石罢了。”
几人面露尴尬,显然被戳中要害,正要解释,四长老却勃然大怒:“我不过闭关数年,不曾想如今的天问宗不仅是弟子拖沓懈怠,就连长老都沾染此种恶习!待我解决路遥,定要肃清——”
“解决谁?”
未等四长老放完狠话,一道冷冽的女声已然回荡于方寸之地。
伴随阵阵飘渺若烟的檀香,众人皆是一悚,望向最迟来到的七长老,殷钟玉。
在场修为最低者,也是元婴中期,玄真更是半步出窍期,却无一人察觉到殷钟玉的到来,她的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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