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忘》
今日依旧学堂休课,经昨日肖沛安这么一点拨,孟幼卿便如开了窍般有了诸多想法。
她乔装一番便带着些许平日里用不上的首饰出了府,还叫如诗在家中候着放风。
孟幼卿去了趟当铺,将带的首饰全典当了。
那掌柜是个识货的,卖了好价格。
得了钱财后,孟幼卿便去钱庄存了钱,毕竟拿着这么一大笔在外走着怪显眼,保不准还会惹祸上身。
而后她见这天色尚早又去了上回的茶馆内吃茶。
到了茶馆内,里头座无虚席,说书先生在台上说着近些日子火红的故事。
孟幼卿寻了半晌才在角落得了一空座。
她吩咐小二上了壶上好的雨花茶,便坐下听书。
说书先生在台上讲得是一个惊心动魄。
“一道雷劈下,在这昏暗的夜色中格外显眼。顾长青瞧见那雷去的方向是自己白日布下的擒妖阵,心中警铃大作,随即便提起长剑冲着那处奔去。”
“不出所料,里头确有一妖物,可这妖确是只万年大妖!”
这话引得在场听众一阵惊呼。
“只不过顾长青万万没想到,这万年大妖并非是被囚禁在了擒妖阵中,而是故意为之,并引来天雷相助。”
“他在阵中挣扎几下,下一瞬便将这阵眼给毁了!”
“只见那妖低笑,声音嘶哑,不堪入耳,却掩藏不住那激动难捱的心,他冲着顾长青狞笑道:‘好久不见了,顾掌门。’”
孟幼卿听得入迷,好奇接下来会发生何事。
可偏偏有人要毁了她这兴致。
忽的,不知是哪传来的一道巴掌声,惊得热闹不已的茶馆全场寂静。
孟幼卿顺着声响望去,只见一黝黑壮汉将一位身形娇小的姑娘打倒在地,口中还不断痛骂着:“你这死娘们不长眼的是吧?这般烫的茶水你也敢端上来让小爷品尝,莫不是想烫死我!”
而后他蹲下,捏着那姑娘的脸颊,强行将人扭过来对视。
孟幼卿见那姑娘白皙的面容上映着四道红痕,嘴角还渗出些血渍,心不由得倒吸口凉气。
那壮汉见这姑娘似是有几分姿色,立即变了脸:“哟,你这妞生得不错,不若今夜同小爷我快活快活,这笔账咱便消了,如何?”
那姑娘倒是个硬骨头,啐了口血在壮汉脸上道:“呸,你休想。”
闻言,那壮汉将面上的血水抹去,站起身狠狠踹了姑娘一脚:“他娘的死八婆,看老子今日不打死你!”
说罢便准备抡起拳头要往人姑娘身上砸去。
孟幼卿见状,心一急,脑中还未想出什么解救办法,便脱口而出:“畜生玩意!打女人算什么本事!”
说完她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做了什么,立即嘱咐一旁的如画去官府。
那壮汉瞧见开口的是一小白脸,讥笑道:“臭小子,老子劝你莫要多管闲事,不然老子连你一块收拾了。”
他威胁着孟幼卿。
这话孟幼卿倒是信的,那人的一只拳头有她一个头大,这要是抡在身上,当场便能叫她香消玉殒。
但这亦能叫那姑娘丧命。
她咽了咽口水,壮着胆子:“人家姑娘不就是茶水热了些许吗,至于喊打喊杀?你竟还想打了人后嫖人家姑娘,可不是不要脸吗?”
这话一出,人群中便多出几道窃窃私语来,尽是赞同孟幼卿话语之人。
随后便有了人附和。
“是啊,你这人怎能如此急躁,竟还动手打人家一姑娘,你这一巴掌都能叫她成这样,一拳下去可不是要了她的命!”
“没错!”
“你这种人便应该吃官司才是,最好是下狱!一辈子不能出来祸害人!”
……
指责那壮汉之人越来越多,气得他黝黑的面上都变了色。
他攥紧拳头,咬着牙吼道:“全都给老子闭嘴!”
一嗓子出来,他直接将一旁的桌子掀翻,惊得方才还在说话的人们纷纷住了嘴。
那壮汉气急,伸手便拽着地上姑娘的头发,拖着人要往墙边去。
孟幼卿生怕他真将这姑娘给打死,率先冲上前去,一边喊着:“快来人啊,拦着他!他要杀了这姑娘!”
这一声令下,倒真有几名有些身手的男子冲上前来阻拦。
他们几乎是一人拽着壮汉的一只胳膊,还有抱着腿的,将人死死拦住。
孟幼卿见这是个救人的机会便要去将他拽着姑娘头发的手掰开。
可未曾想这人力气竟如此之大,根本掰不开。
无奈,她只得破罐子破摔,一口咬在那人虎口。
壮汉疼得嗷嗷直叫,松了手。
那姑娘没了劲,直直摔在地上便昏死过去。
这时如画带着官兵前来,硬是将这狂徒给擒住。
那人被官兵押走时还咒骂着孟幼卿:“狗娘养的!老子出来定要弄死你!”
孟幼卿见他们走远后才松了口气,可她不敢懈怠,叫了两位公子帮忙将那昏死的姑娘送去医馆救治。
待那姑娘醒来时已是三日后,她一睁眼便瞧见了一位姑娘在她身侧换着水盆内的水,看穿着似是谁家婢女。
她欲起身,却浑身生疼,而后又张了张嘴,嗓子沙哑得不像话,只得躺着问道:“姑娘,请问这是哪?你又是谁?”
那日她昏迷前只恍惚瞥见是位公子的身影,这位姑娘她并不晓得是哪位。
如画见她醒了,便道:“姑娘,此处是医馆,前些日子您受了伤是我们家姑娘将您送来的。”
“姑娘?”她有这么一瞬觉着自己记忆出现了问题。
如画瞧她似乎不信,又道:“姑娘,我们家姑娘恰好今日放学便来了医馆看看您的情况,此刻便在外头同大夫了解您的情况呢,我去将她叫来吧。”
说罢便直接去唤孟幼卿进来。
那姑娘拦不住,任她去。
不一会儿孟幼卿便同大夫一块进来了。
大夫先是替她把了脉,而后嘱咐了孟幼卿几句便出去了。
那姑娘见大夫出去,又欲从床上坐起,却被孟幼卿按下:“你才醒,身上还带着伤可莫要乱动。”
“是你救了我?”她问道。
孟幼卿答:“是,那日我恰巧去吃茶,看不惯那人作为罢了。”
而后又补了句:“那日我是假扮的男子,你许是没认出来我。”
这么一说那姑娘便明白了:“多谢。”
“不必言谢,都是女子,互相帮助是应该的。”孟幼卿道。
可她还是打心底感谢孟幼卿,救了她的命。
“姑娘,有些冒昧,敢问芳名或住址?我好日后登门拜谢,亦或是请姑娘吃顿饭。”
这倒是叫孟幼卿有些不好意思:“不必了姑娘,举手之劳罢了,不劳烦破费。”
可那姑娘态度坚决,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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