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GB》
深呼吸,赵亭峥的手蜷在袖子中,她飞快地走向楚睢。
楚睢有些不自在地退了一步,谁料她并不是直奔他而来的,只是越过他的肩膀,合上了在他身后的窗。
秋深风凉,提神醒脑的利器,方才赵亭峥吹得脑子昏昏沉沉,如今一下子就清醒了。
“你没同旁人说吧?”她合上窗,回过头冲着楚睢笑,楚睢看见她的犬齿尖尖的,只觉胸口下意识地猛缩了一下,勉强回答道:“没有。”
赵亭峥说:“那就好,脱衣服吧。”
她吹灭了烛火,屋中只剩了秋月的冷光,清凌凌的,夜间山泉似的照在屋中。
“你别怕,”赵亭峥低头扎头发,她草草披着的漆黑长发□□脆利落地扎了起来,露出眉眼鲜明的脸,随即偏头笑了,脸不红心不跳地道:“我眼神儿不好使,若是不点灯,一入夜什么也看不清。”
她分明眼神极好,且别说今晚月朗星稀,哪怕是在树影重重的荒山上,她也能一箭射中飞掠的灰雀。
楚睢一言难尽地看了她一眼,半晌,才道一声:“殿下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赵亭峥没听清,取了茶杯,漱口:“痛吗?”
“……尚可忍耐。”
楚睢看着她漱口,有些困惑,正在解中衣的手僵在半空,又疑惑道:“……殿下要做什么?”
“帮你弄出来,”她难得地多了些耐心,把茶水吐出来,“别怕,眼下没趁手器具,你且将就下。”
男子的身体勉强能够孕育,但侍君很少有机会喂养自己的孩子。
原因是天生的短板,男人胸脯扁平,奶水极少,非得有乳母帮着,才能喂饱孩子。
但是凡事也不绝对,男君哺育,常常处于一种极与极之中,要么像绝大多数人一样干涸稀少,要么,则是汁水充盈,足以喂饱两三个孩子。
赵亭峥没想到楚睢看着清癯,竟然还挺天赋异禀。
这般想着,她走上前去,好奇地摸了摸,心下惊叹:“好小。”
楚睢大为羞赧。
他有些不知所措,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宛如自投罗网,随着轻轻的触碰,他闷哼一声,下意识地想躲。
赵亭峥逼近几步,把人逼到榻边,手脚麻利地把他推了上去,柔软的床铺被二人的重量压得陷下去,楚睢被挤在床头,去无可去。
赵亭峥循循善诱:“你闭上眼睛,一会儿就好了,很快的。”
楚睢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眼睛频频瞟向门口,如果眼神有腿,他早已夺门而逃,赵亭峥发觉,挑了挑眉,伸手拧了一下。
“不专心听我话么?”
他猛地弹起来,下意识捂住胸口,半晌,无助又艰难道:“用……手,不行么。”
赵亭峥不轻不重地摸了一下,她并不着急,骑在他身上,捻来摸去,玩了半晌,笑吟吟道:“通开了是行的,现在不行,你看。”
靖王在榻上是很恶劣的,楚睢对此深有体会,他避过赵亭峥展示的手指,睫毛颤了颤。
温热的鼻息凑向他的胸口,像悬在头顶的剑终于掉下来似的,他浑身一抖,下意识拥住了赵亭峥倾身凑来的腰。
赵亭峥在一瞬间似乎停下了。
楚睢大脑一片空白,赵亭峥在榻上不看他的脸,也从不允他触碰她的身体,他丝毫没有意识到这动作已经超过了赵亭峥所划的圈。
而她静了静,只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便俯身下去。
很热,很软。
楚睢皮肤白,不是不经日晒的苍白,而是很有血色的白,他是文官,摸着却并不如想象中单薄发柴,反而是一身清劲的肌肉。
尤其是胸口,暖融融的,分量很足,不用力时软软的,像融化的奶油脂膏。
楚睢呆呆地直了眼睛,抓紧了她。
年轻不知数,她不得章法,终于不知咬到了哪里,她猝不及防,登时被呛得连连咳嗽,楚睢回过神来,下意识地急忙取帕子为她擦拭,匆匆道:“我去拿茶水。”
赵亭峥呛了半日,抬起脸,有些傻傻地想:“他怎么长的,刚开始就这么多。”
就着楚睢的手漱了口,她瞄到方才呛了她的那处,忍俊不禁道:“只顾着茶水,先擦擦吧。”
果不其然,堵住的关窍被冲开后,衣襟上多了一串可疑的水痕,楚睢大窘,连忙擦拭:“多谢殿下。”
赵亭峥慢条斯理擦净了脸,重新把人按住:“不急着谢,刚一半呢。”
这次赵亭峥倒是熟练了,她小心地抵上去,慢慢地拿牙碾着,连刺带吻,辗转反侧。
不知过了多久,左边也终于潺潺流水般通畅了。
没有被呛到,她心满意足地直起身。
她正要叫楚睢起来倒茶水,却见楚睢双目失神,漆黑的发铺了一床,眼角含泪,脸色烧红,浑身抖得不成样子。
坏了。
赵亭峥只觉一股火到处乱窜,咬着牙伸手拍了拍楚睢的脸,把他唤回神。
“……好了么?”楚睢眨了眨泪眼迷蒙的眼,意识到漫长的折磨终于结束,缓缓平了几口气,艰难地直起身来,先接过帕子便要为赵亭峥擦拭,再起身为她倒了茶水。
已经通了,再剩下的事情,楚睢自己下手就可以了。
按理来说已经没有赵亭峥的事情,而此时此刻,赵亭峥目不转睛地看着楚睢,却不太想下去了。
“还有很多。”赵亭峥盯着他,压下了他的手。
“……?”楚睢困惑地眨了眨眼。
“你会自己弄吗?”她兴致起来,低笑,慢条斯理地捻起楚睢散在身侧的长发,嗅了嗅,“回去保不齐还要笨手笨脚地弄痛了自己,不如这里一下子解决了。”
闻言,楚睢怔住,他冰雪聪明,立即意识到赵亭峥想要做什么了,当即拒绝道:“殿下,不可!”
赵亭峥眨了眨眼,垂眸看着他。
二人沉默相对,片刻,赵亭峥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道:
“楚郎君,你知道的,我从小就没吃过奶。”
楚睢:“……”
楚睢气结,控诉地看着她,赵亭峥被他罕见的气恼一逗,撑不住笑了,边笑,边一本正经地继续道:
“别瞪我,真的啊,我父君走得早,冷宫那地方连耗子都饿得不下奶,乳母更是别想,听老嬷嬷们说,我幼时是她们一人均了一口米汤养大的……什么米汤?就是最寻常的米,下等宫人的分例糙米,你未必见过。”
其实她话说得夸张了点,乔侍君是带了她两个月的,她又胎里强健,否则刚出生的孩子哪里能只吃米汤,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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