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前夫不当人,恶毒主母转嫁禁欲权臣》
凤栖梧回了府,满脑子都是罗才人用邪术做出胎气的事,便一脑袋扎进医书里。
可她手里的医书有限,而且也不记得是从哪本书了看到的,一时间遍寻无果有些烦闷。
门外传来采春叽叽喳喳的声音。
“对,放这,小心点,这都是县主母亲的遗物,可千万别碰坏了。”
凤栖梧打开门走了出去,“这是干嘛呢?”
采春一边使唤下人晒东西一边回头道:“主子看完了?奴婢正让她们趁着今天天气好,晒晒先夫人的遗物,在箱子里装时间久了怕是会生虫。”
凤栖梧走到院中,随手拿起一本母亲生前喜欢的书,翻看了两眼。
紧接着目光定住,心里微微一怔,吩咐道:“不用晒了,先搬回去。”
采春声音一顿,见主子面色凝重也没敢问,只让人抬回去。
凤栖梧走到库房门口,“都去忙吧,我这里不用伺候。”
说罢,便带上了门。
没看错的话,方才那本书上的符号就是南疆巫术的。
母亲怎么会跟那里扯上关系?
她心里急迫的想知道个答案,把遗物一件件拿出来,仔仔细细的检查。
这一查不要紧,她竟在遗物里发现多处跟南疆有关的东西。
而且其中有一封陈年旧信,更是通篇都用了南疆语。
凤栖梧满心震撼,脑中的谜团越滚越大,好似是个深不见底的漩涡要把自己裹挟进去。
她颤抖着手指抚平泛黄纸张上的褶皱,吃力的一个字一个字读了起来。
写信的人从语气和介绍上不难看出是出自母亲的手笔。
信上没有称呼没有自称,内容更没有什么秘密,只是交代目前的生活,想让看信的人安心,可不知为什么又没寄出去。
只在最后一行,看到了让凤栖梧整个人都惊的倒吸一口凉气的话。
——愿姆妈安好。
凤栖梧不可置信的盯着那行字。
姆妈,这是南疆女子唤自己母亲的称呼。
母亲何以要叫南疆人姆妈?
她到底是谁?
还有遗物里天上门的东西,母亲到底跟他们有什么牵扯?
凤栖梧从前只以为母亲是世家大族的小姐,嫁与父亲后便从此断了联系,而她自己也闭口不谈。
如今看来母亲的身世肯定没那么简单。
可她为什么从来都不肯跟自己透露半句?
凤栖梧急于知道答案,慌乱的翻找遗物,终于又在一件长袍里翻出另一封信。
而信中的内容更是叫她无法接受。
“……我知道我已经时日无多,这世上已经没什么值得留恋了,唯一放不下的便是吾女栖梧,希望在我走后你能多加拂照。”
“……我是怎么走到今天这一步的,我心知肚明,但却不想追究,前尘往事已成云烟,希望你也放下过往。”
凤栖梧从这只字片语里搜寻出一个信息。
母亲的死有问题,她不是病死的!
凤栖梧惊得直接站了起来,无法接受看到的事实。
母亲去世之前,她年纪还小,唯记得彼时她身子沉疾成疴,整个人瘦成了皮包骨,缠绵在病榻间,眼神灰败,总是怔怔的望着窗外。
只有看到自己时眼中才有温情的光彩。
而她对母亲最后的印象,也只有她死前的最后一面。
那时他们就住在那个落魄的小院,母亲穿着补丁摞着补丁的衣裳躺在床上。
她还以为母亲睡着了,小跑着进去想给她看看自己新抓的蜻蜓,却被嬷嬷一把捂住了眼睛。
只那匆匆一瞥就印上心头,直到现在都记的一清二楚。
母亲脸色青紫,嘴唇无色,手指好似也泛着不正常的黑……
从前,她从未细想过,但如今重新回忆,只觉得处处都透着可疑。
凤栖梧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指尖无意识的颤抖着,只片刻就双腿发软,跌坐在地上。
她缓缓的闭上眼睛,眼泪潸然而下,刻骨的悔恨简直要把她淹没,那是融入血脉的锥心之痛。
她怎么那么粗心大意,从前为什么就没发现!
母亲到底是**的,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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