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前夫不当人,恶毒主母转嫁禁欲权臣》
蛊虫是邪术,既然这么刁钻,这三人怎么不怕钻到自己身子里?
看来这三个**有来头。
“你们可知此虫的用法?”
陵不言把药瓶递给霍溟玄,颔首道:“这只是母虫,我们拿到的时候它通体血红,想必是用了的,既然用了那必然还有只子虫。”
“想勾出子虫也简单,只要在被下蛊的人身边放出它,子虫自然就出来了。”
霍溟玄眼中精芒闪了闪,抓住了事情的关键。
想必为凤栖梧脱罪的重点就在于此了。
看来面前的这三个人还真是对凤栖梧关怀备至,否则不会告诉他这么关键的解法。
他轻描淡写的一拱手,淡淡的说了声“多谢”便快步向外走去。
楚三笑在他身后高声叮嘱,“兄台费心了,若是小师妹有什么事,请务必找人传个话,我们就算劫狱也把她弄出来。”
随即便是陵不言和李不白的骂声。
“劫个屁的狱!师妹又没罪。”
“说话过过脑子!”
霍溟玄对身后的吵闹丝毫不感兴趣,当即上马直奔皇宫。
凤栖梧的事不能拖了,多一刻在牢里就多一份危险。
彼时,皇上正在御书房批折子,之前几天因着罗才人失了孩子伤心,他大半时间都在陪着她,今日难得她情绪好些,便赶紧回来处理政事。
才几天而已,折子就堆积如山了。
霍溟玄来的时候,他正批南疆通判也就是罗才人的父亲上来的折子。
朱笔在折子上悬而未决,正思忖着要不要为了弥补罗才人,给她父亲加官进爵。
正好霍溟玄来了,便放下了狼毫。
“爱卿来的正是时候,”皇上清了清喉咙,“朕正犹豫着给罗才人的父亲加个什么官好,依爱卿的意思呢?”
这话甚至没有对加不加官有商量的余地,直接就问加什么官。
霍溟玄对皇上拜了拜,淡定的道:“臣漏夜来此也是为了此事。”
皇上一听就明白过来,“哦?凤栖梧的案子查出来了?”
“是,”霍溟玄把手里的东西递给常公公,“经臣查明,县主确实是被冤枉的。”
“这本册子是县主给才人诊的所有脉案和用药,臣已经找太医院的院使询问过,此脉案绝非普通安胎之法,更像是南疆巫术所至。”
“而从县主给才人开的方子和行针的手法,也证实了微臣的这点。”
皇上眼神猛地一沉,拿起册子翻看起来,嘴角紧抿,昭示着一场风雨欲来。
他不善医道,但略看看也跟其他嫔妃的脉案不同,气得把册子直接摔倒龙案上。
又拿起旁边的药瓶想要打开。
“皇上且慢!”霍溟玄大惊失色,出声制止。
皇上脸色阴沉的,拔着塞子的手也看看停住,沉声问:“这是何物?”
霍溟玄似是心有余悸般擦了擦额头根本不存在的汗。
“药瓶里装的是南疆蛊虫,极为擅长钻人的肌理,碰上怕是就被下蛊了。”
皇上脸色巨变,“你说什么?”
霍溟玄垂下眼敛,把陵不言的话又复述一遍。
而后又道:“罗才人怕是用了这个邪物才能尽快有孕,而眼下事情败露,才人不敢担下欺君之罪,故而才全推给了县主,让县主背上无妄之灾。”
皇上微微眯起眼睛,目光风云骤变,寒着声音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不等霍溟玄答话,又紧跟了一句:“朕知道凤栖梧给你治过病,你们有些交情,可你若是为了包庇她而编出这样一通谎言,朕可绕不得你。”
他声音不大,但一字一句都隐含杀意。
霍溟玄八风不动,沉着的答道:“臣不敢期满皇上,况且事情是真是假,只要去罗才人那试试就知道了。”
皇上静默了片刻,空气瞬间压抑起来。
须臾,他一甩广袖大步像外走去,口中大喝,“随朕来!”
圣驾摆在罗才人宫门的时候,罗才人已经歇下了,不得已急匆匆的穿上衣服出来迎驾。
“皇上怎么这么晚过来了?”
说着,又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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