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圣?诗仙?首辅?没错,都是我》
看得出来,宋知府求生欲真的很强。
因此戏演的格外卖力。
见崔岘走上前来。
宋知府半蹲下去,不顾官袍沾染到地面的尘土,紧紧攥住崔岘的手,殷切道:“好孩子,你便是崔家岘哥儿吧。果真秀外慧中,一表人才。”
“孩子莫怕,今日本官带着衙门众官员,是特地来褒奖探望你的。”
“感谢你为咱们南阳,惩奸除恶啊!来孩子,咱们回家。”
崔岘:“……”
说实话手被紧紧地握着,再听到这样一番话,他差点没绷住。
演员。
这就是演员吧!
但你要是跟我飙演技,那我……我也要飙起来了奥!
因此。
崔岘看了一眼宋知府,而后低下头,窘迫道:“回大人的话,草民家中清贫破落,担心无法招待好大人。”
方才。
趁着还没开门出来迎接诸位官老爷的时候。
在崔岘的建议下,全家人把院子里值钱的、体面的东西,都收起来了。
宋知府闻言,表情越发慈爱。
他看向身后的一众官员,说道:“看看,那贪官赵志赚的盆满钵满。真正的神童天才,却落魄如斯。”
“实在让你我愧疚啊。”
他话音落下。
一众官员齐呼‘是是是’,并且非常亲民的带着猪肉、大米、鸡蛋等等,表示这是官府对小神童的慰问和褒奖。
崔岘惊喜的瞪大眼,感慨道:“多谢各位大人,这么多东西,我家院子太小,都放不下哩。”
没有人发现。
在说到‘我家院子太小’这一句的时候,他反手握紧宋知府的手指。
宋知府眉心一跳。
他顺势站起来,牵着崔岘,神情殷切的往仲景巷里走去,余光却忍不住观察对方。
这八岁的孩子,眉眼灵动,模样稚嫩,一派天真姿态。
以至于宋知
府都有点不敢确定,刚才对方握紧自己手的那一下子,是不是自己多心了。
另一边。
吴同知则是搀扶着神情激动的崔老太太,跟在宋知府身后。
其余崔家人脸色通红,表情受宠若惊。
叶县令,以及府衙、县衙一帮官老爷紧紧跟随,先后拎着慰问礼品,前往崔家。
娘嘞!
无数百姓看的瞠目咂舌,震撼呆滞。
这种场面,他们做梦都不敢想啊!
“知府大人、同知大人竟然如此随和亲民。
“崔家是真风光呐!
“何时我家也能祖坟冒青烟,出个小神童哟。
百姓们羡慕的眼睛发直。
等到了家门口。
崔岘握紧宋知府的手,回看向身后一群官员,赧然道:“家里院子太小,怕是都安置不下这么多大人嘞。
与此同时。
宋知府的手,再次被用力捏了一次。
卡着说‘院子太小’时候捏的!
这下宋知府哪里还有不懂得?
从他见到崔岘开始,对方只说了三句话,句句不离‘院子太破太小’。
宋知府看向神情赧然的崔岘,心想好家伙,你也是个演员啊!
才八岁,作出《悯农二首》,扳倒赵志。
果然不简单。
而且这小子一直反复强调院子小,再加上他是扳倒赵志的主力。
难不成……
嘶,小小年纪,胃口不小。
但只要自己能安稳渡过这一关,把赵家宅院拨给他也不是不行。
宋知府在心里很快有了决断,面上却笑道:“无碍,那就我跟吴同知、叶县令进去坐坐。其余人尽尽心意便好。
说话的同时,他率先牵着崔岘进了院子。
进去的一瞬间。
趁着没别人,宋知府压低声音试探道:“赵家那院子,还算宽敞。但就怕事情闹太大,不
好收场,到时候本官做不了这个主啊。”
崔岘眨眨眼:“事情怎么会闹大呢?大人放心,不会闹大的。”
二人互相对视,随后齐齐笑出声来。
崔岘心想:老东西。
宋知府心想:小狐狸。
但不管怎么说,二人在极短的时间内达成共识,完成了一次资源置换。
后面搀扶着老崔氏进来的吴同知瞧见了,隐约明白了些,在心里松了口气。
好好好,苦主这边安抚住了。
接下来压力至少能去掉一半。
两位大人心头安稳了,态度也越发和煦。将崔家大门敞开,坐在靠近门口位置,同一家人话家常。
问老崔氏身体可还健壮。
问崔岘的学业。
总之,那氛围要多和谐有多和谐。
巷子里,强势来围观的百姓们,时不时发出没见过世面的惊呼。
“我看见知府大人半蹲着,揉小神童的脑袋,夸他有才识胆量。”
“同知大人甚至还关切询问老崔氏,并且说自己略通医理,给那老崔氏把脉呢。”
哎哟!
这真是几十年难得一见的场面呐。
百姓们惊呼声一浪高过一浪。
隔壁崔老头家听得彻底崩溃了。
最后,林差役一咬牙,当场拉着崔老头,去崔岘家门外自首求饶。
这事儿肯定瞒不住。
那还不如早早自首,求个开恩。
“启禀知府大人,同知大人,县太爷!”
在一众百姓哗然的注视中,林差役跪倒在地,颤声道:“赵志之所以盯上小神童家的田地,全因为我这岳丈而起。恳请大人降罪责罚!”
哗!
听到这话,百姓们顿时愤怒了。
仲景巷里很多人本就厌恶崔老头,因此很快便将两家的恩怨讲述出来。
崔老头生无可恋的跪倒在地上,吓得浑身直哆嗦。
宋知府没想到还有这样一桩可以‘补救’的案件心中大喜。
面色却大怒:“好一个恶邻!一点小小争执竟然想着在背后致人死地。你教唆赵志兼并土地罪责不可饶恕来人速速将其拿下!”
衙门差役当即将崔老头捉拿。
不曾想。
老崔氏却愤恨站出来恶狠狠地看着崔老头:“好叫各位大人、以及在场诸位知道此人可不仅仅是我家邻居还是我们同姓同宗的一家人。”
而后老崔氏便将二十年前同崔老头的旧怨一并当众说了出来。
众人听后齐齐怒骂崔老头不是东西。
竟然将寡嫂一家**到如此凄惨。
宋知府听完前因后果面色有些为难。
有道是:清官难断家务事。
这家都分了二十年
他纵然是知府也没法重新断这个家务官司啊。
好在。
崔岘也并非让宋知府断家务事他站出来看向宋知府道:“家务事琐碎糟心给大人添麻烦了。但大人也看到了此人心术不正分家了二十年仍旧对我家抱有恶意。”
“所以小子厚着脸皮恳请大人将我崔氏族老传来帮小子一家做个见证。”
宋知府闻言心中腹诽。
给我添麻烦说的好听。
你这小狐狸怕是在我来的一瞬间就已经想好了问我要赵家大宅再顺便帮你家撑腰吧。
但有道是送佛送到西此事也不难办因此宋知府便准了。
老崔氏等崔家人听到崔岘这话明白了什么一个个激动的脸色发红。
迟到了二十年的正义终于还是等到了!
当年有多憋屈今日就该有多痛快。
不久后。
收到消息的各个崔家族老们先后赶来看到如此大阵仗吓得全都跟着前来跪拜知府大人。
等明白前因后果。
这群崔家族老
老崔氏红着眼睛看向那群陌生的崔家族老突然就觉得很没意思。
二十年过去了。
当初那些偏心眼的族老们大都尘归尘、土归土。
她往日那些恨到现在都不知道该恨到谁头上去。
崔岘看向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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