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归来先斩意中人》
山谷中夜晚可不是那么好度过的,所幸所有的苦楚,尤锦一在前世都一一体会过,所以这样夜晚于她而言没有什么不能忍受。
倒是箫羿清,翻来覆去迟迟不能入眠,只有稍稍贴在她身上的时候才能缓解片刻,可尤锦一身上有伤,只要贴的近一些,她便疼痛难忍,这让箫羿清心中着实烦闷。
他从未觉得黑夜可以如此漫长。
好在,次日天未大亮,沧溟已经带人前来,为避免尤锦一身上的伤加剧,他们做了万全准备。
厚厚的锦被将尤锦一包裹的密不透风,绳索捆绑在她身上,另一头被沧溟接过,意欲绑在自己身上。
尚未来得及动手,箫羿清已经上前一步,拿过他手中的绳索。
“我来。”
“殿下。”沧溟尚未松开绳索,这处山路陡峭,身负两人重量,若是一个不慎,便有掉落的危险。
箫羿清的似乎没有听到他的话,只是一味地将尤锦一捆绑到自己身上。
沧溟拗不过萧羿清,只得亲自检查绳索牢固性,在众人齐心协力之下,他们顺利离开山谷,因为箫羿清有事,尤锦一顺理成章的回到尤府。
府前,银钿也化身戏子,上演了一场主仆情深的戏码。
箫羿清不舍的将尤锦一交给银钿,叮嘱道:“她身上有伤,注意些。”
见尤锦一的身影消失后,箫羿清这才转身离开。
跟在其身后的沧溟,压低声音回禀昨日发生的事:“昨日陛下曾经召见殿下,同被召见还有大殿下,刑部尚书,兵部尚书以及廷尉。”
萧羿清一点也不意外,冯霖父子进京,这一天是早晚的事,只是没想到刚好赶上不在府中的日子。
“可是何崇派人来知会一声的?”
沧溟摇摇头:“听说和大人回到府中就病了,并未派人来知会一声。”
“病了?”箫羿清蹙眉,何崇身体向来康健,即便是有个头疼脑热的,若遇事也会及时沟通,“他可曾派人传话给贵妃娘娘?”
许是这几日他急着寻人,何崇知晓他不在府中,将消息传递给慧贤贵妃也是有可能的。
沧溟神色难看,一时不知如何回禀。
迟迟没有听到想听的答案,箫羿清停下脚步,说出已经明朗真相:“莫非他也并未派人前去知会贵妃娘娘?”
沧溟垂下头,用行动做出回答。
自勤政殿议事,何崇恍若受惊,回府后闭门不出,也不同他们联系。
究竟发生了什么都不需要他多想,定是因为冯霖父子入京,又牵扯到何云军,如今何云军失踪,他定是因为父皇几句话,重新审视现状。
可是他忘了,自从他们共同设计陷害……
他们就已经捆绑在一起了,如今想要另择良木怕是不行。
风起,谷中难闻的气味扑鼻而来,眉头锁的更紧了些。
“我先回府洗漱再去面圣,”转身走了两步又想起什么,“对了,稍后遣张医士去一趟尤府。”
沧溟微怔,随即领命。
*
尤府朱红色大门关闭的那一刻,尤锦一整个人放松下来,已然不需要银钿的搀扶。
“小姐受罪了,奴婢已经备好热水,小姐稍后可安心洗去身上的污秽。”
山谷中夜色虽然有些寒凉,但气候却是湿热,在那样的环境下,她身上早已粘稠一片,又加上箫羿清在身侧圈着她,更是雪上加霜。
索性直接去的沐浴。
等她沐浴出来时,身侧只有银钿在看顾。
银钿的神色与以往有些不同。
她并未在意,直到她踏进书房后,看见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人后,扭头看向银钿,心绪的银钿什么都没说,乖巧的退出去,然后闭上门。
本来坐着的两个人,在她推门进来的那一刻同时站了起来。
此刻两个人默契的盯着她,好像要从她的神情中寻找她没有受伤的证据。
“你……”
两个人有默契的同时开口,听到对方声音后,又默契的闭嘴。
行至桌案前的尤锦一停下脚步,不悦的神色尤为明显:“我好像同你讲过,不要再来此处。”
她的视线在他们二人身上来回流转,两个人明显已经心虚,相比面具已经微微下垂的孤魈,萧乾元神色如常,淡定做出解释:“此话不是对我说的。”
孤魈默默不语,虽然不想承认,可她确实对他说过这话。
尤锦一看向萧乾元,微微仰头:“你不会以为戴上面具,我便分不清你们二人是吧?”
萧乾元错愕,面具是他寻人打造一模一样,只要不说话,定然不会被人识破。
“你的面具上,有被我剑簪划过的痕迹。”
萧乾元的神思被尤锦一的话打断,他隐隐记得那枚剑簪自他脸颊划过,插进黑衣人脖颈上。
“原来从那时起,你便知道我们是两个人?”
萧乾元沉默,倒是孤魈有些不可置信,他妹妹一门心思都在箫羿清身上,何曾有过这般心思。
尤锦一不置可否,径自坐在桌案前,提笔要写奏疏。
“你可知,这份奏疏一旦呈到陛下面前,你将成为众矢之的。”萧乾元抬手挡住她要蘸墨的动作。
尤锦一手中毛笔微转,抵在萧乾元的手心:“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吗?我在明,你们在暗。趁他不备,要他命。”
不知是因为尤锦一身上的戾气,还是因为她的这句话,萧乾元望向她的眼神闪过一丝犹疑。
孤魈几步上前,完全没注意到萧乾元的神情。
“即便如此,你也理应以自己生命为先,莫要做危险的事情。”
尤锦一笑笑:“他没死,我怎么舍得死。”
这话听起来既暧昧又满是恨意。
这下,连同孤魈也像萧乾元一样沉默下来。
“小姐,”门骤然被银钿打开,她一脸焦急,“二殿下遣来张医士来为小姐你诊脉,眼下已在别院候着。”
三个人面面相觑,尤锦一急忙起身往外走去:“以后若无紧要事,莫要再来了。”
箫羿清先前安插在府中的眼线,虽然被她拔除,可谁知道府中的这些人之中有没有被收买,出卖主子的人。
他们来的频繁,就多一分暴露的危险。
等她话音落下,书房内才传来孤魈的叹息声:“我就说了她不会有事,的。”
“嗯。”萧乾元紧紧盯着离开的尤锦一,点头应下。
尤锦一健步如风,转眼她已经躺在床榻上,面色红润气息不太畅快。
深呼吸之后,银钿这才开门将张医士迎入房中。
张医士来过多次,对房间中的布局分外清楚。
行至床榻将脉枕置于床榻上之上:“还请小姐将手递过来。”
尤锦一没有片刻犹豫,将手放在脉枕上。
张医士微眯着眼睛,仔细感受着指下的脉搏。
倏地睁开眼,看向尤锦一的脸颊,眉头微微皱起,似是不可信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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