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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发现了男友的真面目》

8. 第 8 章

隗素虽然死了,但却是背负诸多罪名而死,她背后毕竟是隗家,警署不敢太追根问底,可魏指挥官却派人送来装有她过往罪行的证据。

其中令人骇目的是,隗素被指与当年魏雄海的亡妻一死有关,不仅如此,她虐待继子,甚至多次派人暗杀,如今的魏寒冬就是最好的人证,其他诸如长期服用禁-品、虐杀佣人事件层出不迭,名声彻底坏透,别说儿女就连隗家都受到牵连。

豪门贵族看似光鲜,背后却暗藏刀光剑影。

证据是真是假已不再重要,魏家放弃了她,隗家自顾不暇,前半生荣华富贵,死后却无处掩埋,警署只得把她随便葬了一处地方。

此事被议论了半月有余,很快就被更新鲜的事掩盖。

窗外下起一场雨,砸在窗玻璃上发出一阵刺耳的响声,空气逐渐潮湿,带着一股土腥的味道从半开的窗缝漫进来。

一丝凉风溜进屋内,绕过床头桌放置的几瓶被玩偶半遮的安神药,惊动了床上的人。

温慈月眼皮动了动,掀开了一条眼缝,黑夜深沉,视野被隐匿在黑暗里变形的环境充斥,朦胧的暗影中,门口仿佛立着一道庞大的黑影,只等她发现,就会扑上来啃咬。

温慈月瑟缩了一下,往前,撞进了一个温热的胸膛。

她被人抱住,熟悉的气息带来的是劫后余生的心安,男人睡意正浓的嗓音微微发哑:“小月?怎么了?”

温慈月不敢回头,抱紧了他。

魏寒冬彻底清醒,打开了床头灯,稍稍探身,发现温慈月将整个头都埋在他的怀里,像一只刚到新环境的仓鼠,恨不得把自己团成团藏起来。

“做噩梦了?跟我说说。”

温慈月感知到光线,想扭身查看,却被铜墙铁壁般的胳膊牢牢箍住,“……门口好像有人。”

魏寒冬看过去,一边摸着她后背,一边安慰道:“你再仔细看看,只是外套。”

温慈月看过去,果然是两人叠放在一起的外衣。

自宴会结束后,他就带温慈月回到新都,这段时期他推掉了所有能推的事务,专心陪在她身边,近些日子她的外伤总算好全,但依旧需要休养,宴会时隗素的行为给她留下了阴影,她疑神疑鬼,胆子变得极小。

魏寒冬安慰她,隗素死于枪杀,和她没有分毫关系。温慈月总是惶惶的样子,黏他很紧,让魏寒冬又是喜又是心疼。

“这是翡翠山庄,我们大学时的家,”魏寒冬垂头,退去军部制服的他少了威严,多了温柔和煦,或许是深夜刚睡醒,又或许是特意安抚她,嗓音低低柔柔,“这儿离首府大学就只要两个路口,大学时我经常住这儿,刚恋爱时,邀请你来,你还打着怕我不轨的幌子不肯来,后来,可是你先主动的……”

提起过往,男人唇边的笑意加深,眼神却平静,始终落在她的脸上,专注又审视,怕她有任何不适的表现。

还好,他猛然松出一口气,她还是有感情的,并没有排斥,反倒面部肌肉逐渐放松,不像刚睡醒时紧绷。

魏寒冬继续说,他记得清楚,很长一段时间,温慈月无论是对外还是对他营造的人设都是出淤泥而不染的洁白小花,她清冷孤傲,她楚楚可怜,她不为钱财美色动容。

连他也被骗过去,还以为初见时她的发泄只是偶然为之。

可后来,温慈月逐渐暴露真面目,她小心眼,她睚眦必报,她还是一个贪慕虚荣的人,要不是她打听到他家里有些钱财,告白时她可能连去都不会去……

他没有一次不庆幸,他有资本追求她,他的身体也能留住她的心。

他们的第一次是温慈月主动,导火索是两人因突然的暴雨滞留翡翠山庄,魏寒冬湿透了,进浴室冲澡,出来时他只披着浴袍,他承认自己有私心,果不其然,温慈月被成功引诱。

就在魏寒冬沉浸在回忆中时,胳膊被温慈月拍了一下,他自从进了军部,肌肉越发坚硬,在灯光照耀下,闪着诱人的光,回神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抱紧了她,淡色青筋微鼓,而温慈月正一脸恼怒地瞪他。

魏寒冬连忙松了松手臂,依旧揽着她:“抱歉,我只是……”

温慈月眼神黑亮,如一盏劈开黑夜的灯,径直射进他眼底,魏寒冬严肃的面容闪过不自在,他稍稍歪头,埋进温慈月的颈侧,声音含糊地解释:“我只是太久……忍不住,小月,你放心,你不同意我不会强迫,你答应过不再提分手……”

他有些应激地絮絮叨叨,生怕温慈月因这件事否决他。

是的,温慈月答应过不再提分手。

就在她被送进医院刚醒的时候,那时她精神脆弱,过往的遭遇又重新侵害她的精神世界,面临高昂的药费和护工费,温慈月也很怕魏寒冬提分手。

于是,在他拐弯抹角地提出两人解开误会重新开始时,迫不及待点头同意。

而魏寒冬说的解开误会,就是指温慈月一直诬陷他把她当玩-物的这件事。

温慈月得出以上结论的理由很简单,魏寒冬从未带她见过家人,连家庭状况都未曾提及过。

宴会遇疯贵妇一事,让真相再清楚不过。

魏寒冬天之骄子身份的背后,是从豪门腥风血雨拼杀出来的过往,他幼年丧母,继母背靠财阀,初时还做足了表面关系,可后来魏寒冬逐渐出色,而她又有了亲子,便展开了一场豪门资源争夺战,而小小的魏寒冬,竟然从这场战役中脱颖而出,并且成功将继母送进精神病院。

魏寒冬甚至为此忏悔,当时未能斩草除根,害温慈月受他牵连,遭逢大祸。

彼时他跪在病床前,请求她的原谅,并向她许诺,以后会好好保护,不再让她受伤,而当时温慈月深知她已经和魏寒冬扯上关系,这时候再推开他,才是大错特错。

更何况,她受伤卧床,不光有魏家专属私立医院精心照护,魏寒冬更是百依百顺,让她过足了趾高气昂的生活。

“是,”温慈月淡声,“我答应过。”

她打量卧房,和大学时一模一样的装修,就连床单的花纹都没有变化,借着窗外雨声的渲染,她仿佛被带回了和魏寒冬发生-关系的那天,青涩的青年裹着浴袍,胸膛半隐半露薄薄的胸肌,蒙蒙光线下,一起一伏,勾得她呼吸都急促了起来,那时的青年不似如今严肃刻板,面容稍显稚嫩,面颊也透着害羞的红意,却佯装无意地走到她面前,害她差点流出口水……

哪像现在厚脸皮,无耻又无赖。

温慈月懒得和他掰扯,她正是精神脆弱需要他的时候,她推了他腿一把,让他离自己远点,却把他胳膊抱在怀里,一边闭上眼睛,一边说:“别关灯,等我睡着再关上……”微微一顿,她继续说:“……给我讲讲你的事,别再像那天一样,什么都不知道,说起来还是怨你,我要是早知道,离她远远的,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她这样说着,掀开眼皮瞪他一眼,在魏寒冬歉疚的眼神看过来,准备道歉的时候又闭上眼睛,向来高高在上说一不二的魏指挥官,只能咽下翻来覆去的内疚的话。

只有别人察他的言观他的色,可在温慈月面前,他却能准确的判断出她的情绪,以此来调整他的语言。

“好,”魏寒冬摸摸她的头发,涩声说:“你睡,我就在旁边。”

他讲得平铺直叙,原本还想借此夺得她的怜惜,可回忆过去对他来说是一把尖锐的刀再次插中他的心脏。

只能捡起无关痛痒的事,纯当给她讲故事。

那些痛苦,只适合深埋。

更何况,有些秘密是无法说出口的,毕竟他不能保证,在她知道的时候,是坚定地选择他,还是毫无留恋地远离。

临近黎明,雨下得越来越大。

整个世界都仿佛被笼罩起来,雨雾蒙蒙,温慈月热出了一身的汗,魏寒冬的怀抱像一个滚烫的火炉,她转身,背对着他,还是觉得热,又翻了一个身。

这晚她睡得不舒服,或许到了该换药的时候,原先开了用于镇静安神的药物逐渐失去效用,她做了整晚的噩梦,靠着睁眼时,魏寒冬放大的俊脸,才勉强压住恐惧。

近些年她频频不顺,除却找对象时的走大运,其他时候好像一直在倒霉,或许得找个大师看看运势。

她这样想着,听着耳侧魏寒冬平稳的喘气声,心有不平,想把他推醒,让他和她一样忍受不眠的折磨,可手刚覆上他的胸膛,却仿佛忽然一股冷空气降临,让她冷僵了起来。

掌心下,男人的胸膛正起伏着,温度灼烫,到了惊人的烫度,像是发烧了,温慈月却没有把他喊醒后带他就医的想法,她的思维僵窒无法运转,只因为掌心覆盖着的胸膛似乎多了一层茂盛的毛发。

怎么还没醒?这个噩梦太真实了些……

温慈月使劲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快点醒过来,她挪了手,抓住他的胳膊,触感光滑,没有毛,只是稍有些粗壮,她悄悄睁开一条眼缝,确定是人的胳膊,她松出了一口气。

刚才果然是噩梦。

温慈月记得清楚,以前有一次,也是在翡翠山庄,那时他们已经睡了很多次,她喜欢翡翠山庄的环境,经常到这儿过夜,可是有一天夜晚,她醒来却发现身边的人变成了一只骇人的野兽,她登时惊叫出声,跌下床去,后来知道那是她的幻觉,魏寒冬还是魏寒冬,他赤着上半身,身形优越,肌肉间滚着细亮的汗珠,把她抱在怀里柔声安抚……

同样的幻觉怎么可能出现两次?

温慈月越想越恐惧,心跳得厉害。

她不由得想起了疗养院遇到的那只野兽,官方报道说她是恐惧时出现的幻觉,可事实真的是幻觉吗?

难道在她无知无觉的时候,怪物取代了魏寒冬?

温慈月的思绪翻天覆海,她没胆量抬头直视魏寒冬的脸,生怕一抬眼,撞进的是一双血红的眼睛,和锃亮留着涎液的獠牙……

看来明天得换一种药了,尽管她不想承认自己精神出现问题,但这是不得不面对的现实。

清晨起床,温慈月极力规避魏寒冬的亲密行为,却不敢做得太过,生怕他发现端倪,好在他接了一通电话,亲了她一下,她也柔顺地仰头,目送魏寒冬离开。

翡翠山庄是大平层的户型,少了来来往往佣人监视,温慈月自主了很多,她避开清晨就到厨房准备早餐的保姆,回了卧房,将房门反锁,然后凑到床铺上方,细细观察。

紧接着,后背冒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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