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沉沦》
裴嘉泽表白时专程送了傅明月一条手链,温明安表白得太过仓促,什么也没准备,但到底年少气盛,好胜心作祟,他也亲手给她编了一条手链。
和裴嘉泽不同的是,他送给她的那条手串是黑色和鹅黄配色,两种颜色的线绞成了繁复的同心结,配上简约的月亮配饰,很衬她,那是他送她的第一件礼物,她很喜欢,直到分手时还挂在她的腕上。
和她在一起以后,他原本悄然藏在心间的感情也被一并勾了出来,连同对她的喜欢也与日俱增。
他很难说他到底喜欢她哪里,又或者说,哪里都喜欢,每根头发丝都喜欢,喜欢亲吻她的唇,喜欢把她抱在怀里,也喜欢她摇摇欲坠晃着脑子而后靠在他的肩膀上,对他毫无防备。
年少孤寂、空洞的心也因为她的存在而一朝被填满,生平第一次被全身心依恋着,像毒花一样令人着迷。
年少的女孩就像是他紧攥在掌心的糖,不管怎么吃,都是挥之不去的甜,尝过一口,还想再尝一口,无止境地被她诱惑着,就连少时那旖旎逾矩的梦里,也是她。
睡前受了她的影响,他在昏沉沉的梦里,那空气中流动着的花露水也似携着醇厚的香灌进了梦里,而后把一切幻化成那熟悉又陌生的一切,揭开回忆的面纱。
那还是他第一次在那样的梦里梦到她,她突兀地进入到他的梦里,和平时很不一样。
梦里的她着了一条鹅黄色的吊带裙,外面覆上一层透明的纱,纱裙下摆结出一朵朵小巧的红色芍药,肩上系着飘带,编成了指节大小的玫瑰,虚虚地浮在她的肩上,好似从皮肤里长出的黄玫瑰,皮肤也像雪一样的白。
她的睡裙仍是及膝的位置,脚上没穿鞋,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来,虚虚地悬在半空,时而胡乱的晃动着,连同裙摆也肆意地扬起,卷着裙纱在空中飘动着,一头长发从肩上坠落在胸前。
她很香,身上常年都会喷上味道各异的香水,走近时会闻到香味,像一朵飘香的花,但梦里的香,又与她平时的香不是一种香,甜腻仿佛灌了迷药,令人着迷、上瘾。
她坐在床上,仿佛被什么东西缠上了,有些生气,抬眼看见了他,那双浅棕色的眸被光氤氲成澄澈的金色,那金色里又蔓延出了几分恼意和说不出的娇气,“温明安,你快过来。”
他在门外顿了片刻,迟迟不动,她催了他几声,身上恼意也似要迁怒到他身上去了,他只好走了进去。
离得越近,她身上那股甜腻的味道愈发浓稠、厚重,丝丝缕缕的甜香钻进心里,搅得他心头也有些躁动,他走到她身边,“怎么了?”
“我有点痒,你帮我挠一下。”她拂开了搭在肩上的发,露出雪白的肩,肩上那两朵玫瑰随着她一动,也颤颤巍巍地晃动着,好似供人采撷。
她指着肩上的位置,气急败坏,“就是这里,我抓不到。”
眼前一片雪白的肌肤,呼吸间流动着她身上的香,好似在故意挑动他的神经,他迟疑了片刻,她抬眼瞪他,他垂下眸,掩下了眸中的异样,手指抚上了她的肩,“这里吗?”
他眼睛不敢乱看,掌心却触碰到了那片肌肤,牛奶一样的滑腻,无端地搅得他心乱如麻,他小心地在她肩上抚了抚,又像在隔靴搔痒,她不满道:“里面一点点,我觉得好像有虫子咬我。”
傅明月很难受,指使着他在她的肩上替她挠着,最后觉得肩上的系带有些碍事,便伸手一拽,原本长在肩上的两朵小玫瑰忽地散开,原本穿在身上的裙子也往下坠落。
温明安呼吸一窒,慌忙挡住她的手,颤抖着手指,指法飞快地替她系成了蝴蝶结,勉强没让裙子落下来,但低头时不可避免地看到了不该看的一切,在脑中挥之不去。
平日被刻意忽略的一切,在这个梦里又被拼接成了清晰的画面,有意无意地撩拨着他,可耻地想亵○渎她,他好似被架在火上烧,而引燃这把火的恰恰是眼前的女孩。
偏偏她一无所觉,只是歪着头,眼睛澄澈如水,一头长发从肩上坠落下来,她不明所以地问:“怎么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闭了闭眼,缓缓把那口气吐出来后,才道:“可能是系得太紧了。”
他这个说法没太多的说服力,她还是有些痒,闹腾不已,他伸手在她肩上胡乱挠了一通,成功让她没那么难受了,但又似乎是故意要存心折磨人一样。
她消停了片刻,双腿在空中晃动着,裙纱在空中乱飞,见他站了起来,她伸腿勾了勾他,不经意碰到不该碰的地方,滚烫的一片,擦着她的脚掌而过,凌空相撞,他浑身僵硬了片刻。
她浑然不知她刚才做了什么,伸腿把他勾了回来后,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看他,“还有点痒。”
在他抬眼望过来时,她娇娇地哼了一声,抓着他的手往腿上去,“这里也痒,你帮我也摸摸吧。”
本就不长的裙摆被卷了上去,他的手被带着了上去,摸到了一片软腻的肌肤,冰凉的手指被勾着缓缓往上,偏偏她还故意哼哼唧唧地乱叫着,搅得他头脑发昏,连呼吸都不稳了。
他被她身上甜腻的香包裹着,又仿佛是被蓄意蛊惑着,灵魂都在轻微震颤着。
长指触碰到了那片隐秘的柔软,他紧张地连呼吸都在那一瞬间止住了,指尖止不住地颤动着,他瞳孔微缩,抬起眼时,却只是看见她舒服地弯着眉。
他长指轻微蜷起,理智被劈成得七零八碎,好半天,他才勉强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傅明月,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梦里的女孩不知道,只是抿着唇,不解道:“可是这样能让我舒服,你不能帮帮我吗?你的手指好凉。”
她无知地向他发出勾引,浑然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什么,“你摸摸我吧,我喜欢这样。”
他原本聚拢的理智被彻底击碎了,什么也想不起来,就这么被她邀请着,一同沉沦在那荒唐的梦里,无止境地冒犯她、亵○渎她,在长夜里将她占为己有。
余下的梦里只听见她急促的呼吸声,娇气地叫唤着,声音很好听,唱歌一样,软绵绵的,时而晃着腿,把腿踢在他身上,又像撞在他心里,他顺势把她抱进怀里,坐在他腿上。
她好似浮舟,唯恐下一刻就会被翻涌的流水冲走,双手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滚烫的呼吸彼此交缠,连同空气的温度也在节节攀升,犹如燃烧欲裂的柴火,噼里啪啦地烧着响。
梦里的一切化作虚无,不知今夕何夕,整个世界只余他和她,在这个荒唐的梦里做尽荒唐的事。
他双手落在她的腰间把她扶稳,手掌化作灵巧的蛇,不安分地往上攀爬,指尖掠过她的脊背,生涩地搅弄着她,引得她浑身都在颤栗着,呼吸有些急,软得像一团棉花,时而溢出几声不合时宜的娇哼。
他亲吻着她柔软的唇,好似一条恶犬,急切地攻城掠地,迫不及待地要在她身上留下属于他的气息。
长指穿进发间,抚着她柔软的发,亲吻她身上每一处,闹得她有时候忍不住笑,笑声清凌凌的,好似一汪清澈的水,有时又有些恼,伸手抓他的头发,嘴里反反复复喊着他的名字。
她犹似沉在水里,勉强从水里浮出来,透过一口气,又枕在他肩上问他,“温明安,你喜欢这样吗?”
他炙热的温度贴近她的耳朵,轻轻地说上一句“喜欢”,她就只是笑,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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