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被我强取豪夺后》
第7章第7章
【她病了】
被训了一顿梨若板着脸往贤月殿走路过云赐和姜正德两人都用惊叹地目光看着她。
不知道在震惊什么好像她能好好站着是一件很意外的事。
云赐也不喜欢写字听到殿下罚梨若抄写经文暗自偷笑下一刻牵动身上肌肉
晚上的斋饭是僧人送到贤月殿的太子殿下没回来梨若一个人在贤月殿抄经文抄着抄着天就黑了。
看着时辰太子殿下应是回厢房休息不会再过来了。
梨若将贤月殿的烛灯吹灭两盏打了个哈欠窝在书案边上就睡着了。
不是她偷懒是眼皮子太沉重了真的睁不开眼。
殿中安静梨若睡觉时平缓的呼吸声可以忽略不计。
不知过了多久贤月殿的门轻轻推开有人缓步走进来。
换做平常梨若此刻必然清醒了不过今日太累真的睡死过去了。
可是睡着睡着竟然觉得身上有些热有种昏沉之感。
好像有人在靠近她不过她下意识觉得这个人很安全提不起防备之意。
萧黎停在书案边垂眸看着睡得很香的梨若他不受控制地伸出手轻抚她鬓边的发丝眼神迷离。
但下一瞬萧黎强制自己清醒过来懊恼蹙眉。
那种心潮澎湃不自觉被吸引着靠近本能地想要她想要占有这失控的感觉又来了。
余毒常在夜里发作这必然是余毒又发作了回去之后必然要让太医院将余毒彻底拔除不能在让毒素影响神智。
萧黎沉默片刻弯腰拍拍梨若的肩头她没有醒。
“梨若。”
竟睡得这样深暗卫都有绝佳的警惕心梨若这是怎么回事?从他进来到现在竟还没有醒过来。
萧黎蹲下身推了下梨若开口唤她。
还是不醒。
“呜……”
她唇边溢出小声的哼哼模模糊糊听不清在说什么萧黎靠近仔细去听。
“呜呜呜……”
还是听不清。
萧黎失了耐心拉扯梨若的手臂要强行将她唤醒。
“呜、殿下?”梨若睡眼朦胧抬起头歪头朝着他靠过来。
若是不接住她肯定倒在地上狠狠摔一下。
萧黎一只手拽住梨若的衣裳防
止她栽倒。
“殿下……”
梨若半睁着眼,隐约知道面前的人是太子殿下,又不太确定,想要努力睁眼去看,结果头更晕了,软软倒下去。
她一头倒在男人怀里,手臂撞了下书案角角,立马青紫一片。
“梨若?”
萧黎将梨若打横抱起来,放在旁边的软榻上,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
很烫,发热了?
此时已是深夜,又是深山之中,上哪里找大夫?萧黎让姜正德请了寺院中会些医术的僧人,熬了一剂退热方送过来。
不多时,姜正德端着碗汤药进来,“殿下快些回去歇着吧,明日便下山了,需得养足精神呢,魏王殿下回皇都了,等着见殿下呢。”
萧黎看了眼那碗散发浓浓苦味的汤药,说不用回厢房,他今夜要留在贤月殿将剩下的经文抄写完。
姜正德叹气,太子殿下孝心,记挂着已故的先皇后,抄写经文本无用,只是在寄托心中哀思。
他看看躺在软榻上的梨若,又说:“那奴才找人将梨若移去旁边的厢房,别吵着殿下了。”
“她还昏着,说不上吵,让她在这躺着吧。”萧黎说。
姜正德点点头,暗卫在殿下眼里没有男女之分,下属而已,躺在这就躺着吧,确实吵不到殿下。
姜正德用汤匙搅动汤药,拉了圆凳坐在软榻边,用汤匙撬开梨若的嘴喂药。
喂不进去,一勺汤药失了大半勺,姜正德束手无策。
萧黎看了两眼,淡淡说:“喂不进去便算了,那药放桌上吧,暗卫身体强健,发热死不了人,挺一晚便好了。”
这话说得冷漠,暗卫们身体强健不假,可梨若毕竟是个姑娘家,这两天身体有些虚弱,万一烧坏了呢。
姜正德张张口,剩下的话到底是没说出口,罢了,殿下都发话了。
殿下冷情,这些话说了也是无用的,不必多言了。
他抱了床被子给梨若盖着,希望梨若明天能退热,然后躬身作揖,静步退出贤月殿。
殿门阖上,隔绝内外视线。
烛光葳蕤,照亮这方昏黄殿宇。
萧黎揉揉眉心,沉静看了眼软榻上,脸蛋红扑扑睡着的梨若,再看看那碗褐色汤药,斟酌着起身。
修长的手指捏着汤匙搅动,一股浓厚的苦味飘出来。
他端起药碗,缓步移到软榻边,坐在姜正德刚刚坐的圆凳上。
这药……
萧黎盯着药汤看了会,竟拿着汤匙喝了一口。
确实苦不过良药苦口定然是有作用的。
明日下山少了一个暗卫就多一分威胁梨若尚且有用不能在这里病倒。
萧黎这样对自己说。
然后舀起一汤匙往梨若嘴里喂嗯确实喂不进去。
萧黎端起药碗面无表情喝了一口然后俯下身去瞄定那双柔软的唇瓣一手扶着梨若后颈缓慢低下头……
一碗苦药罢了是治病的总有法子能喂进去。
他这样只是喂药而已算不得什么要紧的事。
…………
很久很久没有这样舒坦地睡一觉梨若沉浸在梦里又回到了幼时。
初入暗卫营她是所有孩子里最瘦弱的本该在第一轮就被淘汰远远送走。但谁让她是太子殿下捡回来的小孩总是有特别关照的太子殿下偶尔来暗卫营与暗卫们一起训练每次来都给她加量加码要给人累死。
那几年很苦但有太子殿下作为信念支撑再苦再难都咬牙走过来她会走到殿下身边成为殿下手中利刃所向披靡。
他说过
梨若何尝不是殿下也是她最信任的人。
殿下是她毕生信仰这一点从未改变过。
她的眼中只有萧黎一人从小到大十年光阴从孩童到及笄过了二八年华她的信仰逐渐成了刻入骨髓的爱意。
但又是从什么时候起殿下开始疏远她?这几年他们经历的太多太多记不清了。
时光荏苒他们都长大了。
梨若渐渐发现她和殿下不一样不是身份上的差别。
太子殿下的眼里心里要装下很多很多江山社稷江河湖海而她眼里只有他。
直至信仰破碎她亦不知何去何从以后要怎么办。
马车晃晃悠悠下山的路很平坦一帆风顺。
梨若在马车里醒来身下铺着几层锦被马车内部宽敞足以容纳她平躺下甚至在被褥上打滚翻身都不会撞到车壁。
马车内里贴着一寸一金的月华锦缎小窗镂刻精致的龙凤云纹帘缦两层一层透光一层遮光均是专贡皇家的华贵料子。
这样珍稀的料子不做衣裳用来做帘缦过于奢靡。
梨若第一次见到这个马车时就这么感叹过这是太子殿下出行专用的马车她见过很多次却没进来坐过躺过。
她怎么在这里?殿下呢?
梨若张口想说话嗓子却沙哑什么
也说不出来。
她挣扎着起身拉开侧边小柜取出茶盏喝了好几口干哑的喉咙这才缓过来些。
推开小窗往外瞧了眼这是在下山的路上约莫还有一个时辰就进城门了。
太子殿下的队伍匀速行进并不急着赶路故而马车不至于颠簸平稳前进。
外头日光这样强怕不是已经正午时分了她就这样在殿下的马车里睡着下山了?
那殿下呢?在其他马车中么可是其他马车都比较小远不及这辆马车宽敞。
梨若从被褥里爬出来发现身上还穿着昨日的衣裙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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