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意惹春烦》
林枝意心中“呵呵”一笑,开口边却是:“哈哈哈,老夫最善识人,客官一看就会官运亨通,这几本官场秘籍适合您。”她用蒲扇点了点几本成色较新的书。
“这几本多少钱钱?我要了!”仵作随意的翻了翻书页,拿出钱袋就准备付,林枝意扇了扇风,故作姿态说道:“不贵不贵,这三本给您十贯如何?”
“什么,这么贵,你坑我啊!”仵作听见价格,顿时扯紧了钱袋。
林枝意不急不慢地解释道:“客观我这书,可都是绝版的,这样吧我再随意送您一本旧书,您选!”说罢,她从脚下拎起一篮旧书,多是些破皮皱褶的烂书。
仵作皱着眉用指尖在书框里挑了挑,上面的几本书纸都被虫蛀烂了。就在这时,他瞧见了一本较新的册子,写着《杂病随笔》。
他拨开上层的几本旧书,拿出册子,翻了翻里头竟是些关于虫疫的书,心中大赞。
他举起书,激动地说道:“就要这本了。”
边说边掏出十贯钱扔给林枝意,拿起几本书就兴冲冲地小跑走了,林枝意拿起铜钱,对着远处喊道:“客官,您真有眼光!”
仵作走得着急,都忘记了刚放在桌上的猪肉。
“春芳姐,我买了猪肉,我想吃你烧的红烧肉了!”林枝意卸下伪装,走到璇玑阁的后厨,白苏在准备午间客人的吃食,林枝意朝她得意地举起手上肥瘦相间的猪五花。
春芳姐扭着腰,小跑过来,瞧了眼猪肉,兴奋地拍着林枝意的后背赞道:“东家,你一大早去买肉啦!这肉可难买勒。”
林枝意将肉甩在了案板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擤了擤鼻子,眯着眼语气疲倦地说道:“是啊,早上可多人了,累了,我上去歇会噢。”
说罢就迈步走上楼了,在楼梯上遇到了在擦拭扶手的迟知许。林枝意随意地打了个招呼:“早!”
迟知许没回答,鼻头微微耸了耸,皱眉面色冷淡地问道:“出去怎么不喊我。”
林枝意差点忘了他“贴身护卫”的身份,瞧了眼他,淡淡开口答道:“买菜也要着侍卫,我排场也太大些吧!”说罢,头也没回的便走上楼去了。
暮色悄然降临,林枝意穿着仔细,月白色的锦缎长袍修饰出修长的腰线,玉冠束发,腰间还别着几个香囊玉佩,她静静地站在梨树下,手持一把绘着花鸟图的折扇轻扇着,活脱脱就是一个闲散少爷的打扮。
扇起的微风拂过她清秀的脸庞,几缕发丝从束发中散落,她抬手挽到耳后。
桃花人面各相红,不及天然玉作容。
迟知许在暗处打量着她,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微微蹙眉。片刻后,他抬步上前,拱手道:“东家。”
林枝意侧身看去,折扇一合,见他似是有话要问,打断道:“今日我与友人相聚,留在玄机阁吧。”
不等迟知许开口,后院的门“砰”的一脚被人踹开,一双薄底快靴率先踏进了门,齐默凡今日没穿着他的捕头行头,一席玄色长袍,戴着顶墨色的冠帽。
他大手拎着一个被麻绳捆住的人就闯了进来,大臂一挥将他甩在地上,那人在地上拱了拱,嘴里塞着块破布“呜呜”地囔着什么。
齐默凡一脚踩在那人胯上,碾了碾靴底的尘土,抬手拎起那人的后领强迫他抬头,问道:“这人,林郎中可认得?”
林枝意短暂地凝视了一番,也没认出此人,好奇道:“不认得,这人是谁?”
齐默凡抬腿又踹了他一脚,答道:“此人在璇玑阁侧门,鬼鬼祟祟的,一看便知有鬼,我在他身上翻到一包这个。”
他从衣襟中掏出一方纸包,交到林枝意手中,她窄袖中扯出一方丝帕包住指尖,手指拨开粗糙泛黄的纸张,里面被人细致的折叠起来,紧紧裹着那一小撮粉末。
林枝意低头嗅了嗅,又从腰间掏出针囊,捻起一根银针刺入,银针慢慢变黑。
“有毒!”齐默凡立即脱口而出,他勾唇一笑开口道:“林郎中,看来有人想取你性命啊。”
林枝意收了收纸包,抬眸望了眼他,假笑道:“托林捕头的福!”
她瞧了眼月色,皎白无瑕,墙外是热闹的街区,酒客们推杯换盏,洛川城的夜晚开始了。
她撇了眼一旁的迟知许,面色镇定地开口道:“时候不早了,齐捕头,这人暂时先关在璇玑阁吧,我派人守着,以免暴露。”
迟知许走上前,面无表情地一把拎起地上的人,淡淡地说道:“东家,交给我吧。”
说罢他伸出宽大的手掌,林枝意皱眉看了眼有些不解,疑惑地问道:“怎么?”
他抬手指了指林枝意手心包着的丝帕,林枝意这才反应过来,把丝帕抛给了他,她与齐默凡便匆匆从侧门离开了璇玑阁。
迟知许紧攥着手中的丝帕,指尖摩挲着丝帕一角针脚崎岖的白色梨花。
他一掌敲在那人的后颈,打晕了扔进柴房,拍了拍手上的尘灰。走到院中,对着西南角吹了个口哨。
一个黑衣人“蹭”的从隔壁酒家的屋檐跳下,单膝跪地,左手放在胸口微微颔首,细声道:“主子,有何吩咐?”
迟知许朝着柴房那使了个眼色,淡淡开口道:“看好他。”
他换上一袭墨衣,足尖轻点着璇玑阁的瓦片,借助内功轻轻一跃,如同寻常落叶般,落在花涧坊的屋脊上上,屈膝蹲下。
找准大概位置后,屏住呼吸,眯着眼,手指缓缓挪开了一片青瓦。
“滴答”一滴水珠落在林枝意的窄肩上,她抬眸看向房梁,心中暗自吐槽:这花涧坊生意这般好,也不花些银两修缮下屋顶,都漏水了!
旁边的夫人拎着丈夫的耳朵,手指着他的鼻子,大声怒骂着:“你可真行啊!跟老娘说晚上去鸳湖捕鱼,结果每天在这混,你心里到底还有没有这个家!”
旁边几个男人聚在一起,交头接耳,林枝意侧耳听去。“哎,刚刚那几个人穿得好奇怪啊?”
另一个人压低声音说道:“听上酒的小厮说是东瀛人。”
说罢立即有人反驳道:“听他瞎吹吧。律例可规定了'外邦人不得于城内擅行贸易,游乐诸事',怎么可能会在坊内”
“那可不一定,谁不知道这花涧坊是虞...”他瞄见齐默凡不善的眼神立即收了声。
齐默凡走到了几人前面,一个尖锐又谄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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