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要做太子外室》
谢杳推开门,将魏渊迎了进来,伸手要接他手中的药罐,却被魏渊不动声色地躲了过去:“昭昭,让巧月来。”
巧月听见魏渊的话,立即伸出了手:“姑娘,让我来吧。”
谢杳收回手,看着巧月拿走了药罐,也准备跟上去,却忽然被魏渊拦住了。
“昭昭,等等……”,魏渊的手刚刚接触到了她的手臂,就迅速地缩了回去。
谢杳狐疑地看向他:“表哥?”
魏渊垂着头,双手随意地整理着衣袖,漫不经心地开口:“我刚刚遇见了祖母身边的人,一会儿祖母过来,不如你嫌弃偏房整理整理衣服,你瞧瞧你现在着模样……”,手指隔空指向她额间散落的头发。
谢杳偏头看向了自己垂落在肩膀上的发丝,点了点头,有些疑惑地问道:“祖母什么事?这么急着要来见我,稍后我过去不就是了,何必麻烦祖母跑一趟……”
谢杳还在问着,就被魏渊打断了:“我急着熬药,并没有问清楚,就算是你过去,也总是要收拾一番的吧。”
谢杳回头看向乖巧喝着药的绾绾,看起来精神头也还不错,点了点头:“也是。”,接受了魏渊的建议,提着步子跨出门去。
魏渊也跟了出来。
“绾绾这病是怎么回事?”,谢杳看着魏渊跟着自己出去,拧了拧眉头,但是没有多说什么,问起了绾绾的情况。
巧月说绾绾并不严重,她刚刚瞧着也没瞧出什么问题,表哥只说和城西百姓的症状相似,但是既然城西的病症表哥能医治好,许是绾绾也没什么问题?
她自顾自地想着。
魏渊听见她的话微微点了点头:“许是因为上次的病还没有好利索,索性不是什么大病。”
谢杳觉得这魏渊地声音飘忽不定的,好像离自己很远,茫然抬头去看他,却发现魏渊不知道什么时候站的离自己足有五尺远。
“表哥离我那么远做什么?”,她不过是去换身衣服,魏渊本就不必来,现在又离自己那么远。
简直奇怪。
魏渊微微低着头,听见谢杳的话看向她,指了指脚下的树荫:“这边凉快。”
谢杳顺着魏渊手指看过去,确实魏渊脚下的树影是要多一些,轻轻点了点头,挪回了视线,只是,自己这边倒也不算热吧?
却也还是没说什么,只是默不作声地朝着魏渊靠了过去。
结果刚靠过去没一会2??,魏渊的腰带又散了。
他们二人虽然名义上是夫妇,但是并无夫妻只是。
谢杳看着魏渊微敞的衣襟,脸颊泛红,撂下话:“我自己先过去,表哥若是无什么事,就先回去照看绾绾吧。”
魏渊沉闷的“嗯”声传来,谢杳也没再多说什么。
偏房本也不算远,不过一会儿就到了。
她坐到镜台前,指尖随意地挑起掉落的碎发,不过就一缕发丝,叹了口气,看着身后的侍女为她解开了发钗。
如瀑的青丝松散下来,铺在她的肩头。
挡住了镜子里狭小的缝隙,镜子之中除了她什么都看不见了。
她闭上眼睛,弯了弯挺直了一天的腰身,细微的酸痛从身后弥漫开来,呼出一口气。
“好在绾绾没事……”,她想着,缓缓睁开了眼睛。
面前摆着从她头上摘下的珠钗,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就连身后都不像是有人的样子。
谢杳有些困惑地回头,却看见了侍女攒着细碎的步子,小心翼翼地向门外走着。
“你去哪?”,谢杳微微皱眉,话才问出口,眼前的侍女却蓦地提起了步子,抓着裙角向门外跑去。
谢杳察觉到不对劲,慌张地站起,“你要做什么?”
面前的侍女却并没有回答她,裙角猛烈地甩动着,一把推开了门板。
门板大开,又迅速地弹了回去,半张半合间谢杳看见了门外的人影。
——是魏渊!
门板晃动间缝隙越来越小,但她清晰地看见了魏渊,他背着手,站在门外,并没有半点意外,看见侍女的动作也没有丝毫惊讶。
就像是……他是等在这的。
“表哥?”,眼前的门缝瞬间就被关合了起来,魏渊的身影也在她的面前消失,她提着步子慌张上前,问出口的话满是不解:“表哥这是在做什么?”
她抓着衣角跑上前,发丝垂落在腰背上,不断的扫着她的脖颈,她听到外面传来上栓的声音,用力地将手臂压在门上,门纹丝不动,终于确认了自己出不去的事实,有些慌张地喊出声:“表哥!”
“表哥要做什么?”,她有些不死心地开口,但是门外却是一如既往地沉默。
“表哥让我出去!”,她大叫着拍着们,不过三两下手掌就开始隐隐地发烫,迅速地变红:“表哥!”
门外终于传出了些许的声音,悉悉索索的脚步声传进来,谢杳听见魏渊的声音:“昭昭,绾绾不会有事的,不要闹了……”
谢杳放在门上的手蓦地停了下来,指尖忍不住弯曲,扣动门板,嗓子有些微微地胀痛,出口的声音哽咽:“表哥将我关在这,还让我不要闹?”
明明她什么都没干,为什么都让她不要闹……
分明应该是他们不要闹了。
“昭昭……”,门板上隐约传来些许的声音,魏渊的手掌放在门缝上,有些痛苦地声音传来,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表哥是什么意思?”,谢杳根本不听魏渊说的话,不管不顾的打断了他。
魏渊放在们门上的手微微蜷缩,身子压低,又靠近了她一些,随着风声,就连他肩膀上垂落的发丝都顺着风声吹进了门缝……
“昭昭,等以后……”,他说完又顿了顿,“我会和你解释的。”
“表哥想解释什么……”,谢杳向后退了一步,声音有些颤抖,不可置信地问道:“表哥和裴青衍一起联合起来骗我?”
风声裹挟着裴青衍身上的薄荷香,混合着魏渊身上的药香,齐齐的吹了进来。
“他答应表哥什么了?”,谢杳的声音里不由得夹杂了些许哽咽:“表哥若是嫌我烦了,我随时可以走,原本就是我耽误表哥,表哥怎么能联合裴青衍来哄骗我……”
谢杳控诉了一阵后又迅速的反应过来,靠近门板,希冀着开口,语气里都沾染了些许的诱哄:“表哥,你放我出去,我带着绾绾离开,表哥就当我们和离了好不好?”
门外的魏渊声音沙哑:“昭昭,绾绾不行……”
谢杳不断拍打着门板,还有她近乎歇斯底里的喊叫:“为什么绾绾不行!表哥要将绾绾和我分开吗?”
“表哥!绾绾是我的孩子……”,门栓随着她的动作剧烈的晃动着,但是却丝毫没有变动位置,谢杳低垂着头,发丝不断扫在她的右耳耳尖,细碎的声音传进耳朵,挡住了她细碎的哭腔:“他就是疯子,我们不是说好了吗……绾绾就是你的孩子……”
“表哥就算是不认,也不能将我和绾绾分开……”
“表哥,我们和离……”
“我们和离好不好?”
魏渊微微抬起了脚尖,将步子往后撤了撤,嘴唇翕动,从嗓子里溢出了一个“好”,但是除了他以外,却是没有任何人听见。
他转回身子,裴青衍就立在台阶下,将谢杳刚才的话听了个清清楚楚。
那人面色冷凝,唇角抿成一条线,看着魏渊的动作什么都没说,那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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