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阻止阴湿病娇黑化(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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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丢了——
宋书意睡醒后悲哀地发现了这个事实。
找到小白时,它正在黎月的寝殿四处跑,寝殿的庭院中心,赫然站着一个黑色衣袍的男人。
宋书意凝着眉看着那个背影,怎么看怎么熟悉,总觉得在什么地方见到过。
小白倒是不怕生,直往男人脚边拱,那副谄媚的样子,跟在谢池月身边时一模一样。
男人看向脚边的小白,俯身蹲下慢慢摸了摸小白的头。
宋书意看着男人的侧脸,猛然想起,这是梦里来找黎月的那个男人。
谢溪山——
谢池月的父亲。
察觉到她的到来,小白挣脱开男人的手跑向宋书意。
宋书意从未想过会见到谢溪山本人,这个在小说里一笔带过的皇上,掐指算算,小说里再过四年他就要死了。
“你养的?”
谢溪山站起身,看向宋书意。
看到谢溪山那刻,她脑子里蹦出来一个想法——
谢池月长得还是偏向于他母亲。
随后一下回了神,直直跪下。
这可是古代,再怎么说还是要行礼的,她可不想还没回家就匆匆下线。
“参见皇上。”
男人笑出声,“我还从未见过如此有趣的行礼方式。”
······
宋书意又没学过这个世界的礼仪,挣扎半刻,她回道,“奴婢是刚进宫的。”
黑色的靴子往前迈了两步,“谁允许你进来这里的?”
他声音阴沉的吓人,带着些狠厉。
听到这话,宋书意紧紧闭了闭眼。
要死了,忘了谢溪山在梦里对黎月那个偏执的死样子。
肯定是像偏执小说男主那样,不允许任何人碰她的东西,不允许任何人靠近她住过的地方。
她今天不会就要挂在这了吧?!
“我允许的。”温笑的声音传来,与此同时的,还有铃铛碰撞的响声。
“如何?”
听到谢池月的声音,宋书意庆幸地舒了口气。
太好了。
小疯子来了。
刚一有这个想法,就越来越觉得不对劲。
她现在怎么对这个小疯子这么放心了?!
谢溪山站直了身子,回头看向来人,他眯了眯眼,望着那双与日夜在梦里见到的那双相似的眉眼,他勾起唇。
他这个儿子,当真是与黎月越长越像。
谢池月直直擦过谢溪山的身侧,听着宋书意的呼吸声走到她身旁。
随后弯腰手四下摸索后,察觉到她正在地上垂着头,他蹲下身,将头凑到宋书意跟前。
“你在看什么有趣的东西?”
“为何坐在地上?”
“······”
她想了想,认真严肃地答道,“站着有点累,坐下歇歇。”
他点了点头,她确实很懒。
“这样啊。”
“原来你就是他身旁的那个小宫女?”
谢溪山若有所思看着二人。
“怪不得你能活到现在,你说话很有趣。”
宋书意没吱声。
倒是谢池月叹了口气,对着宋书意道,“我回去后你就不见了,找了你许久,下次不要乱跑了。”
将谢溪山忽略了个彻彻底底。
“别跪着了,起来吧。”
听到谢溪山的话,谢池月紧紧皱了皱眉。
原来她在跪着。
“做何下跪?比坐着舒服?”
宋书意听到谢溪山的话,叩谢起身,对谢池月答道,“你自己试试就知道了。”
“好啊。”
他眨了眨眼,他还从未跪过,竟不知道跪着比坐着舒服。
“回宫我便去试试。”
“听说你杀了张婉言的侄子?”
谢溪山倒是对谢池月的忽视不恼,似乎两人向来便是这种相处方式。
谢池月似乎才意识到谢溪山这个人,他轻轻叹了口气,语气染上一些无奈。
“好烦。”
“为何人人都在说他?”
语气似是在说,人是我杀的,怎样?
宋书意心里替他紧紧捏了把汗,这可是皇上,这小疯子可真是一点也不怕。
“无碍。”
“只是提醒你,做的太明目张胆了,下次掩盖一下。”
“不然,我真的不太好处理。”
谢溪山也有些无奈。
“掩盖?”
“杀便杀了,为何要掩盖?”
谢池月有些不耐烦,他今日带了一个脆甜的苹果,他尝过了,她定会爱吃。
谢溪山闻言微愣,倏而笑出声,“你还真是与你母亲一样。”
“她当年杀我那个大儿子,便是不加掩盖。”
宋书意头都恨不能钻到地缝里,唯恐两人说着说着突然注意到她的存在,这些话确定她一个小宫女能听??
谢溪山说的应该就是崔嬷嬷口中那个死于黎月之手的皇子。
“亏你还记得今日是你母亲的祭日,还来这处祭拜她。”
谢溪山望向院中,这里的所有东西都刻在她脑子里,所有景致维持着黎月死之前的样子。
谢池月搓着宋书意垂下来的发丝,不解道,“祭日与我何干?我是来找她的。”
“她?”
谢溪山看向谢池月身旁的小宫女,终于开始重新正视这个人。
“若没记错,叫绿书吧?”
“她不叫绿书。”谢池月失了耐心,牵着宋书意的手朝着宫门口走去。
谢溪山也不恼,看向二人的身影。
“对了,谢婉言一直要杀你,在我死之前,你可要当心。”
“毕竟,等你及冠,还是要登皇位的。”
“你的话很多,很烦,知道吗?”谢池月歪了歪头,留下这句话出了宫门。
宋书意紧紧将小白抱在怀里,一路上都在思索这二人的话。
听谢溪山的意思,他是想把皇位传给谢池月的,谢池月现在应当是17岁,原书写谢溪山是在谢池月刚刚及冠,也就是21岁时突然去世。
她蹦出来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
谢溪山不会是自杀吧?
小白在她怀里没待一会便开始挣扎,宋书意回神,揪着它的脖子拎到眼前。
“还敢乱跑!差点没丢了你!等我回去就把你拴上!”
在乱跑指不定哪天就死了,宫里什么人都有。
“拴上?”
谢池月像是想起什么有意思的事,尾音上扬,有些兴奋。
“好主意。”
宋书意看他一眼,不知道又那句话戳到了他的爽点。
“我今日可是找了你许久。”
漆黑的夜晚,谢池月无奈开口。
“我醒来你就不在了。”
大家都很忙好嘛,找她干什么。
说到忙——
“你整天都在忙什么?”
“我养了一些动物。”他有些激动,语气雀跃,“它们快长大了。”
宋书意狐疑地看向谢池月,他什么时候这么有爱心了?
“我能去看看吗?”
她不信。
“好啊,明日便带你去。”
见他答应的干脆,宋书意更加好奇。
回到屋里时,宋书意看到桌台上的烛火有些惊讶。
她出门时是白天,并没有点烛火,看来是谢池月点的。
他竟然开始点烛火了?
奇怪。
点不点光,与他而言有什么区别。
回屋的第一件事,宋书意就开始各处找绳子,最终在角落找到一条落了灰的。
她捡起来抖了抖灰,比量了一下长短。
满意地点了点头,不错,用来拴小白正好。
她打了个圈,套在小白脖子上紧了紧,确定小白挣扎不出来,叉着腰点了点头。
只是苦了小白,头一次被拴,气得冲她呼气,爪子不停扒拉绳子。
谢池月就静静在一旁听着。
“你在干什么?”
“自然是拴住它,让它乱跑。”
“这样啊。”
“怎么拴?”
宋书意瞥他一眼,“自然是用绳子拴脖子上。”
谢池月点了点头。
想了想,宋书意还是不放心,解下头发上的一根绳子,四处看了看,最终视线锁定在谢池月脖子上的铃铛。
“谢池月,借你个铃铛。”
“好啊。”他答应的很干脆,饶有兴趣站在一旁,颇有耐心。
手指摸向脖子间项圈的铃铛,轻轻一扯便扯下来一个。
“给。”掌心上放着一个银白的铃铛。
谢池月很好奇她要做什么。
她爱说奇奇怪怪的话,做奇奇怪怪的事。
真有趣。
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宋书意伸手抓起他掌心的铃铛,拿在手里晃了晃。
叮叮作响。
谢池月收回手掌,垂在身侧,指腹绕着掌心摩挲打转。
好痒。
他猜的绝对不错——
她不是会下毒便是会下蛊。
什么时候他也会下这种?好新奇的感觉。
宋书意把铃铛穿在绳子上。
啧
她真是聪明。
以后小白就算是丢了也能听铃铛找它。
放在小白脖子上后,她打了个结,随后就把绳子解了下来。
“算了,不拴着你啦!还是自由自在好。”
谢池月垂着眸子,睫毛盖住了瞳孔,不知在想什么。
“你又在做什么?”
“给它挂个铃铛在脖子上,丢了好找。”
宋书意感觉谢池月很像一只猫,对所有东西都很好奇,别人在做什么,都要凑上来盯着瞧。
即使他看不见。
看着剩下的发带,宋书意眼睛一亮。
“我给你束发吧!”
谢池月笑了笑,“你果然喜欢摆弄毛发。”
“······”
“你束不束?”
话还挺多。
“束。”
“那你坐下。”
宋书意坐在床上,指了指前面的木板。
谢池月思索片刻,直直跪坐在那里。
让他坐他偏跪,头一次见这样的人。
宋书意撩起他耳侧的头发,指腹不轻易间触碰到他的耳廓,冰的吓人。
“谢池月,你耳朵好凉,天太冷了,该多加件衣服。”
见他突然沉默,宋书意推了推他的肩膀。
“听见了吗?”
谢池月眨了眨眼,哑着嗓子说了声好。
宋书意简单把遮挡脸颊的头发攥在一起,随后把牙上咬着的发带拿下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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