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和话痨男密探假成亲》
沈完令轻巧地跃上了房顶,弯腰速行,快得只能看到影子。
而她的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跟上了另一个影子,有些佝偻弯曲,竟然不落她分毫。
“侯爷!该下去了。”黑影的声音响起,带着些沙哑,还有点苍老,是个男声。
正是府里瘸腿的福伯。
沈完令一跳,枪若游龙,一送一点一挑,惨叫声都没来得及响起,枪上已经串了两个人!
“敌——”来方首领的话戛然而止。
他双目瞪圆,一脸的难以置信,低下头,最后看到的是自己胸口冒出的烟锅,随后倒地。
杀他的正是拿着旱烟袋的福伯!
单方面的屠杀正在进行着,除了兵器入肉声,剩下的只有尸体倒地发出的声响。
一炷香之后,火龙熄灭,剩下的只有一地尸体和浓郁得散不掉的血腥味。
福伯敲了敲烟锅,淡淡地道:“我家侯爷洞房之夜也敢来打扰,死!”
沈完令没有说话,而是收起长枪,像个影子一样回到了东厢房。
“嗬!吓我一跳!”季临还在研究那个凸起的字母,心神高度集中,没想到沈完令会这么快推门进来,长枪带血。
这?!这战斗力有这么强的吗?他还盘算着拉几个垫背的,没想到战斗这么快就结束了!?这么多人啊!
季临瞳孔再次地震,他下意识地把短刀还了回去。
沈完令接了过来,身上的青衣不带一丝血迹,但却有一股浓厚的血腥味传来,杀气冷冽,完全盖住了那股木檀香。
季临呼吸一滞,第一次真正地感知到了死亡的气息。
“跟我来。”沈完令看了看他,率先出了门。
亥时将过,镇北侯府的书房。
烛火被穿堂风撕扯得忽明忽暗,映照着的影子尤为扭曲。
沈完令正在用匕首撬着书架第三层貔貅木雕的眼睛,声音淡淡的:“有什么想说的吗?”
季临的手里还拿着那张羊皮纸,指尖捻着羊皮纸边缘的焦痕。
他鼻尖飘过一丝极淡的苦杏仁味,那是砒霜遇热挥发的特征。
“有,但我怕侯爷您生气。”
“但说无妨。”
“太子既要我查军械失窃案,又要监视你,”他笑了笑,屈指弹了弹羊皮,“搁我们那儿,这叫职场PUA。”
沈完令闻言手腕一滞:“劈...油?”
“压榨劳动力。”季临从袖中摸出怀表,表盖弹开的脆响在寂静的书房里显得格外大声,“按规矩,这种双重间谍通常活不过三集。”
烛光微光映亮沈完令侧脸,她面色平和。
她突然停下手,抽出腰间皮质小本,炭笔唰唰记录:西域术语第一则:活不过三集,疑为剧毒暗器名。
季临:“……”
这女将军是有什么奇怪的嗜好吗?史书上根本没有记载啊!
沈完令收起纸笔,再次用匕首撬起貔貅眼睛。
“咔哒!”貔貅口中吐出铜匙。
沈完令将钥匙插入第一层的架子,转动两圈,整面书架无声滑开,露出黑洞洞的密道。霉味混着血腥味扑面而来!
古代的机关术,真是巧夺天工!季临目不转睛地盯着书架和密道,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想去摸一摸。
但是刚迈出半步,他脚前青砖突然下陷!
“别动!”沈完令手中的匕首直直插入地砖,立在了他的鞋子前。
这时,她“刷”地一下从墙壁上抽出长剑,一甩长剑,剑风扬起金色细尘——正是季临断指伤口那种诡异金粉。
“断指令的人来过。”沈完令用剑尖挑起金粉,眸光骤冷,“他们用金粉养尸蚁,专门破解机关。”
仿佛印证她的话,砖缝里钻出几尾赤红蚂蚁,正搬运着凝固的血块。蚁群爬过的痕迹,竟构成一个弯曲的奇异图案。
季临再次感慨这个时代的奇异。
就算是会死,他还是忍不住了,问出了脑海里冒出的问题。
“侯爷,您的府邸,为何会被断指令的人潜入?”他想说的是,为何您老的密室,被人随意进出,像逛菜市场一样。
沈完令轻嘲一声,道:“我一直住在外城,为了成亲,才回来的。”
季临想起来了,史书记载,镇北侯第一次解甲归田后,就在远离京城的地方隐居。但野史说她是修仙去了,不然后来武力值怎么爆表?完全脱离了人类武力范畴。
现在看来,史料为真。
“别发愣,跟着蚂蚁。”沈完令剑尖点地,“它们在搬赵七的血。”
“赵七?”这又是谁?
“我的暗卫。”她声音听不出波澜,“迎亲前三刻失踪。”
季临心头一凛,借着烛火的微光细看血迹。
只见血迹一直蜿蜒到墙壁悬着的《金刚经》拓片,经文“应无所住”的“住”字上,赫然嵌着半枚带血的柳叶镖。
沈完令突然挥剑刺向经卷!剑尖贯入墙壁的刹那,整面墙翻转,露出满室寒光——整面墙壁上钉满军械图谱。
而中央有一个木案,木案前方,正本《金刚经》被浸在血泊里,字迹已经看不清,封皮被撕去大半。
沈完令蹲下来,翻动被血侵染得黏腻的书页:“青禾的密档应该是藏在经书夹层里,但这会又被截胡了。”
沈完令一点也不意外,赵七既然死在这里,说明东西肯定出了问题。
只不过,对方下手还真是快,甚至是肆无忌惮,真当她是死的?
而季临,已经懵逼了。
什么密档?为什么这位女将军会知道?
季临一头雾水,从被带进书房的那一刻起,他就搞不清任何事情了。
而且,这个名声赫赫的女将军和原主有什么关系?怎么什么都知道?
沈完令把书扔在案上,继续在密室中搜寻任何蛛丝马迹。也许对方已经清扫过一遍,但只要有些人够聪明,就会留下足够多的线索。
而季临只得百无聊赖的打量四周。忽然间,他好像捕捉到了什么!
季临紧紧盯着血泊里的倒影。血水漫过地砖,蜿蜒到桌腿,映出了一个倒置的奇异符号——长短不一的横线,像某种密码。
“摩斯密码!”季临拿过经书浸入血泊。
只见纸张透光处,有些地方显出针孔大小的透光点,正是他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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