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没有暗杀师兄啊!》
河边山坡上久久倾诉情意,末了,男子背着女子走在寂静无人的大街上。
“林雾行,明天你就回东山吧。”方里萝趴在他背上闭着眼,“长老们见多识广,东山宗再联合百家之力说不定就能帮你解咒。”
林雾行的脚步停了下来,问她:“你和我一起回去吗?”
方里萝摇摇头,依旧闭着眼睛:“我要留在这里,找黑帷郎。”
“我们一起。”
“你知不知道噬心咒再次发作的话你就没命了。”
“我知道。”
方里萝拍拍他的肩膀,让他放自己下来,认真道:“你已经完全吸收了冰魄寒霜草,你留在这里不仅解不了咒,还可能被黑帷郎抓走,你只有在东山宗才是最安全的。”
林雾行抿了抿唇:“可我不想和你分开。”
方里萝早猜到了他会这样说。她想到了黑帷郎临走前在她耳边说的话——你和他只能活一个。
她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很震惊,但很快她的表情和精神就恢复了坦然清明,将那句话有意无意的抛诸脑后,没有表露出任何异常,照例和林雾行一起吃饭散步,牵手拥抱,亲吻嬉闹,不是为了让任何人放心,而是她早已想到了有这么一天。
“我知道你想去找他帮我解咒,我们一起。”他握紧了她的手,“我不离开你。”
方里萝道:“我找他不止是想帮你解咒,我师叔和奇鹤道长的死,还有他为什么要陷害我,都是我要去找他的理由。”
她摊开手,无奈地笑了:“林雾行,就算我不去找他,他也会找上我。”
“我也一样。”林雾行神情恳切,“方里,让我留下陪着你吧,我们一起面对黑帷郎。”
方里萝现在明白师父为何总想撕烂师叔的嘴了,她现在也很想给林雾行一记闷棍。
“我们不一样。”她摇头,“林雾行,你有机会不面对他的。黑帷郎一定和流原师祖有关系,你去找流原两派,流原师祖飞升后留下了不少古籍,上面说不定记载着破解噬心咒的方法。”
林雾行却道:“我派人过去找也行呀。”
“你一点都没听明白是吧?”方里萝简直要火冒三丈,“不管有没有找到解咒的办法,你都不能留在这里。”
“回东山宗。”她停顿了一下,“要么你就去大雁山,那里有千衡道长在,黑帷郎不敢去。”
林雾行虚心接受她的批评:“我确实没听明白了,你也知道,我脑子早就坏了。”
方里萝叉腰,气笑了。
她现在明白别人为什么说他三魂七魄少一个了。只要是他不想听的,半个字都进不到他的耳朵里,还总是在别人的气头上把人逗笑,说的话不仅诚实得可怕,傻得也很天真。跟这样的人在一起,想跟他吵架都吵不起来。
“你就非要跟着我吗?”方里萝没好气地说道。
“嗯。”林雾行抱着她,扁扁嘴,“我怕一个不小心又找不到你了。”
“你每天让念念给我送信,我写回信给你,这下你能放心了吧?”
林雾行却猛地松开她,往后急退两步,昏暗的夜色掩盖了因激动和生气而憋红的脸,但能从声音里听到他的难以置信和哀怨。
“你简直是铁石心肠!”
方里萝愕然,笑道:“我怎么你了?”
“刚才你还爱我爱得不得了,现在你就翻脸不认人,非要赶我走,我怎么说你都不想我留下。”他委屈得要死,“你的心硬得像石头,我就是被你碰碎的小土渣。”
他可真会说,和给她吹枕边风的时候有过之无不及。
“臭东西。”方里萝忍着笑打他,“全是你的理,你不是说你脑子坏了吗?”
林雾行箍住她的胳膊,抱着她不撒手,耍赖皮一样:“你就是没道理。”
两人一路拉拉打打,磨磨蹭蹭,直到亥时末才偷摸回了将军府。内院里的房间已经都熄了灯,借着稀疏的月光,方里萝摸着黑洗漱,擦了点雪肤膏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那个姓林的真是不识好歹。她处处为他的安危考虑,他却只在意她再次抛下了他,埋怨她是铁石心肠,没有把他真正当作她的同行人。
方里萝越想越觉得心里燥起了一团火,下床灌了几大口凉水,这才觉得心里舒坦了些。
正当此时,窗户那边传来轻微的声响,就像两个铜钱的边缘碰撞发出的叮咛声。阳远城的夜晚阴风习习,这种风打窗台的声音再正常不过。
方里萝心里带着气,把白瓷杯放回桌子上时用的力道也跟着变大了些,迈着重步往床边走,把外面的阴风都吓到了,屋里顿时安静得蚊呐可闻。
风云变幻,阴风缓缓吹开了木窗的扇叶,瑟瑟的风声蜂拥而至,但很快就被闭合的扇叶拒之门外。
林雾行蹑手蹑脚翻窗进了屋,看见床就往上爬,手上却扑了个空。
“人呢?”他倏地坐起来,声音里充满天真的疑惑。
一只暖热如火的手从背后掐住了他的脖子,另有一条胳膊箍紧了他的上半身。
林雾行的身体忽然变得僵硬。
方里萝右腿撑地,左腿跪在床边,抵着林雾行坚硬的后背,握着他脖子的手往上一提,轻而易举地让他扬起了头。
“原以为是个贼,没想到是一粒小土渣。”
方里萝弯下腰,饶有意味地轻声道。
温热的气息打在他的耳边,林雾行的心里一阵酥麻,转身就要去抱她,放在他脖子上的手却突然收紧,差点儿勒得他喘不过气儿。
他说不出来话,只能拍床求饶。
方里萝这才松了松手,侧身坐在床边,命令道:“把衣服脱了。”
正在捂脖咳嗽的林雾行一怔,心中大喜,十分欢快地就把衣服脱到只剩一件里衣,还想再脱,被方里萝喝止了。
“躺下,把手举起来。”
林雾行乖乖照做,两手并拢。
方里萝找来自己的腰带,紧紧地缠绕在他的两个手腕上,随后跨坐在他的腰间。
就算屋里的视线昏暗,只能勉强看清眼前的事物,方里萝还是看到了林雾行弯起的嘴角,听到了他羞赧的声音。
“你为什么绑我的手呀?这多不方便。”
“我觉得挺方便。”方里萝往后挪了挪。
林雾行的身体立刻弓起,惊呼一声,不自觉动了动双腿,却不想这个动作让他的呼吸逐渐变得紊乱。
隔着薄薄的两层中衣,方里萝很快就感受到了他身体某处的变化,看样子时候到了。方里萝默默笑了笑,去吻他的唇,感受到他的穷追不舍之后,她忽然转换方向去亲他的脖子,耳边听到他急促沉重的呼吸声,方里萝坐直了身子。
林雾行想坐起来去追她的吻,但他就像那刚下锅的鱼,扑棱了半天,打了几个挺之后,粘锅了。
“方里,把我的手解开吧。”他的声音急不可耐,浑身燥热。
方里萝不予理会,捻起他的一撮长发在指尖把玩。
林雾行就像那快渴死的鱼,迎来一场又一场的大旱,他求她把绑在自己手腕上的腰带解开。
方里萝不理会他的哀求,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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