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外】我的男友非人类》
赫尔巴诺低声与父亲吐槽:“有这样的王,我们血族要完蛋了呀……”
柯林尼斯瞪了他一眼,喉管却发出憋笑的“咯咯”声。
他们二人对视一眼,虽然面无表情,但默契心道:活了几千年的老处男。
“陛下……”柯林尼斯清了清嗓子,“有一本书,可以解释您的异常。”
勒瓦尔不语,他觉得自己好像被嘲笑了,即使眼前这两个弱小的家伙一点异常也无,但他还是觉得,自己被嘲笑了。
“什么书?”
是古早的魔法书,还是记载了稀罕病例的书?
第二天一早,太阳即将升起时,勒瓦尔在书桌上看到了几本花花绿绿的人类书籍,那些书实则是很多幅画装订在一起。
画中的人类或脱光衣服,或半含半露,他们披着淡薄的纱衣,向彼此展示他们的肌肉和皮肤,他们这是在……
“决斗?”
勒瓦尔精致的眉间蹙起一道浅痕。
男人用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充当武器,鞭笞女人?
那个东西可以用来打架吗?
勒瓦尔歪歪头,他漫长的生命里从未在与人决斗时使用过那个部位,也从未见过别人死战时使用那个东西。
难道那里有特别的魔法,是他现在尚且未发现的?
真是奇怪,这世上还有他不清楚的魔法和决斗方式。
头脑里不自觉地将画中的人脸换成他与辛西娅……
血族的身体本来就和大理石一样坚硬,那个东西抬起来后更硬,而辛西娅,她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类女性,如果他用那个东西鞭笞她……
她会被戳死的。
她的身体那样柔软,舔舐她脖颈的力道稍微大一点,都能在她脆弱的皮肤上留下红痕,如果换成那个东西,她一定会死的。
勒瓦尔明白自己身体异样的原因了——他一定是想杀死她!
可他不觉得现在杀死辛西娅是个好主意。
他还想看她会干出多少惹人发笑的事。
勒瓦尔合上书,将这些花花绿绿的册子扔到一旁,令他苦恼的是,他某个地方又抬起来了,而且很难消下去。
该死,她一定对他施加了邪术。
/
辛月再次经历了一天上流社会社交礼仪的教学洗礼,她累得腰酸背痛,毫无形象地躺在床上,脑海慢慢浮现出方莲她们的模样,也不知道她们怎么样了,有没有逃出生天。
还是得去看看。
上一次离开时她驾驶着马车,速度比较慢,这一次试试骑马好了。
辛月打定主意,她曾在内蒙旅游时学过一小段骑马,但那点技巧根本不足以支撑她独自在山路骑行数个小时,她得练习。
太阳渐渐西沉,暮光如蜜,缓缓流淌。
辛月换上一身轻便的衣服,她用多余的裙子改成裤子,便于她骑马。
当她穿着一件白衬衣、小马甲,和一条黑色裤子走出城堡,来到马厩时,城堡里的女仆和马夫们都以一种看外星人的眼神注视着她。
辛月撇撇嘴,这是20世纪的美国,这个时候的裤子是男性的专属,1892年,伊丽莎白史密斯设计了“改革服饰”,包含短裙和长裤,她因此在街头被人泼粪。
即便女人穿着裙子骑马会增加各种伤亡风险——一位子爵夫人因裙角卷入马镫,被拖行致死,她们还是不得不穿着臃肿的、用鲸鱼骨撑起的长裙,侧着坐在马背上。
辛月可不想自己被马拖死。
她来到一匹白马前,先伸手让马儿嗅闻自己的味道,马儿突然打了个响鼻,耳朵向后紧贴,瞳孔骤然放大。
它的前蹄不安地轻轻刨着地面,鼻孔翕张,喷出几缕白气,低下头颅,露出臣服的姿态,这是动物面对顶级掠食者时的本能反应。
辛月却误解了这种恐惧。
“乖孩子”她微笑着抚摸马颈,指尖划过颤抖的鬃毛,“看来你还记得我。”
她踩着马镫,翻身上马,动作虽不熟练,却也干净利落,马儿打了个响鼻,蹄子不安分地刨着地面,显然对这个新手骑手有些怀疑。
白马浑身肌肉绷紧,块块肌肉贲起,显出好看的线条。
它本该将这个柔弱的人类甩下去,可某种更古老的本能压制了它的野性,动物能嗅到人类闻不到的东西,这个女孩身上缠绕着非常危险的气息,像是来自某个掠食者的标记,让它不敢轻举妄动。
高大的白马载着辛月,慢悠悠在城堡后一望无际的草坪上行走,马儿的步伐僵硬得像在走钢丝,但依然很稳。
马儿小跑起来,她紧紧攥着缰绳,身体随着马背的起伏摇晃,风掠过耳畔,她忍不住笑起来,看来骑马也并不难学嘛。
辛月正紧张地把控方向时,一个人突然从侧面伸手拉住缰绳。
西格像一道黑色闪电般拦在了辛月与白马的动作。
“停下!”他低沉的声音里压抑着怒意,“路易是主人的战马,不是你这等人类能驾驭的。”
他的手指已经扣住了马缰,苍白的手背上青筋暴起,那匹向来暴烈的白马此刻竟温顺地低下头,进退两难。
这匹白马曾陪伴勒瓦尔登临过与神族的对战的战场,如今世界太平,路易应该陪伴主人安享晚年,而不是充当人类的玩伴。
那天这个人类就趁所有人不注意,驾驶着路易和马车离开城堡,劳烦主人亲自去将她逮回来,西格深以为这是自己的失职。
作为陛下最优秀、最信任的扈从,他不能让这种事再发生。
辛月一愣,怀疑自己的耳朵:“战马?”
南北战争吗?南北战争1865年左右就结束了,一匹马如果精心照料,是有可能活这么久的。
辛月虽然觉得有些怪异,但仍说服了自己。
“那它的确是一匹老马了,难怪这么温顺。”
她叹了口气,算了,换一匹马接着练习吧,只是当初旅行时是在老板帮助下上马下马的,上马还好,只要马儿不动,她踩着马凳一个大跨也就上去了,但下马却有点难。
辛月怕自己摔下去。
西格张了张嘴,想催促她快点,却在瞥见城堡高处某扇窗户时猛地闭嘴。
那里,一道修长的黑影正无声注视着草坪。
西格不解,难道主人一直在关注着这个人类的动作?既然他在关注,为什么不阻止这个人类骑路易?
难道……
主人在考验他的工作能力和态度!
西格恍然大悟。
他越发努力地批评辛月擅自骑路易的行为,想拉她下马。
此刻城堡书房里的勒瓦尔,手一用力,捏碎了一支高脚水晶酒杯,杯中鲜红的液体顺着他的指尖滴落,倒了一地。
“愚蠢。”
他盯着远处马上摇晃的身影,手指焦燥地摩擦。
人类真是脆弱得可笑,那匹马随时可能发狂,要不是她身上还有他的气息,路易会直接掀翻她,让她跌断脖子,而她居然以为自己在控制它!
幸好西格在催促她下马。
但让勒瓦尔觉得更荒谬的是,他居然在计算如果她摔下来,自己需要多快的速度才能接住她。
看着她摇摇晃晃下马的样子,勒瓦尔心中莫名生起的焦燥愈加明显。
就在辛月抬腿跨下马背的瞬间,路易突然不安地甩了甩头,马蹄在草坪上刨了一下,马身一抖,辛月瞬间脚下一滑,整个人失去平衡向后仰去——
一道黑影倏然掠过天空,辛月只觉得后背一阵冷风袭来。
下一秒,失重感消失不见,她撞进了一个坚硬的胸膛。
勒瓦尔几乎是瞬间出现在她身后,冰凉的手臂环过她的腰,长腿一跨,带着她坐灰马背,一手扣住缰绳,稳稳地控制住路易。
他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冷得像块寒铁,可呼吸却灼热地喷在她耳畔:“笨死了,下马都不会,摔断脖子怎么办?”
辛月僵住了,她整个人被笼罩在勒瓦尔的阴影里。
直到现在她才发现,雇主被黑大衣包裹的修长身体其实很健壮,她的脑袋只到他锁骨处,宽阔的胸膛几乎将她完全包裹,修长有力的双腿轻松夹住马腹两侧,大掌覆住她的手,将她困在方寸之间。
勒瓦尔略微松开缰绳,路易便轻巧地跑起来,马背的颠簸让她的后背一次次撞上他坚硬的胸膛,每一次触碰都像被烙铁烫到般让她心跳加速。
遭了,现在这场景,有点暧昧。
“放松。”
勒瓦尔低沉的声音响起,搔得她耳朵有点痒,他单手控缰,另一只手不容抗拒地扣住她的腰,将她往后带了带,这个动作让辛月的后背完全贴上了他的胸膛,她甚至能感觉到他说话时胸腔的震动。
路易越跑越快,晚风卷着勒瓦尔身上的冷香将她包围,辛月嗅到了一丝铁腥味,但这丝怪异被共骑一马的、超越社交正常距离的现状掩盖了过去。
他的金发不时扫过她的脸颊,冰凉如丝绸,辛月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这个细微的动作却引来身后人的一声轻笑。
“我、我会骑……”她的辩解淹没在风里。
“会骑?”他冷笑,覆盖她握缰的手的大掌打趣似的捏了一下,“你刚才差点摔死。”
辛月耳根发烫,他们之间的距离太近了,完全是负数,她顾不得思考为什么雇主先生身体如此僵硬冰冷,屁股向前拱了一下,妄图逃离这座人体牢笼。
勒瓦尔在察觉到她想逃的瞬间,勒住她腰间的胳膊就一个用力,锢得她不得动弹。
他驾马驶出城堡,在山路上狂奔,两侧山林化作两条浓绿的颜料,泼向他们耳畔。
辛月腰间软肉被勒瓦尔的手臂一箍,顿时从他的臂膀边缘溢出一圈圆润的弧度,像刚出炉的奶糕般微微颤动。
勒瓦尔握着她侧腰的指尖一僵,冰冷的触感透过衣物贴上那处温热的肌肤,竟有种奇异的柔软弹腻从指腹传来。
他鬼使神差地收拢五指,轻轻一捏,那团腰上的软肉立刻在他掌下陷出五个小窝,又随着马背的颠簸在他指缝间滑动。
这触感太过新奇美妙,勒瓦尔下意识又揉了一下,这次力道更重,拇指甚至摩挲过她腰侧的凹陷。
“靠!”辛月浑身一颤,耳尖瞬间红得滴血,“先生,你冷静点,这是在马上!”
她腰上全是痒痒肉,被这么一碰,就像大鲤子鱼一样,berber乱动,慌乱地扭动,却让腰间的软肉在他掌心里蹭得更欢,像块弹来弹去的小蛋糕。
勒瓦尔喉结滚动,不同于看她在摔下马的另一种焦燥感席卷全身,他从未想过人类的身体竟能这般……
有趣。
怀中人类温热的体温正透过衣料一点点侵蚀他冰冷的躯体,这种陌生的暖意,让他舍不得放手。
几万年来第一次,他理解了为何有些同族会沉迷豢养人类做血奴,这温软鲜活的手感,确实比冷硬的雕塑值得把玩。
他有很多个菲迪亚斯、利西波斯、米开朗琪罗等等雕塑家制作的雕塑,据说他们都是人类享誉一时的艺术家,但他看他们的雕塑,也就几天,就失去了兴趣。
但他怀中的身体不同,勒瓦尔觉得自己可以一直揉捏下去,直到天荒地老。
早知如此,以前吃饭的时候就该多留一会儿食物的性命。
听说人类在吃肉之前会使劲捶打肉块,使其口感更好,勒瓦尔觉得自己现在揉她的腰间软肉,也是制作食物的必需之法。
他发现了一个烹饪食物的好办法。
辛月感觉到腰后抵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东西,一个不该、至少不应该出现在如今这副场景里的东西。
她想起多年前看到的一个电影,讲述杨贵妃和唐玄宗的电影,其中一个场景名为“马震”,给她幼小的心灵留下极大的震撼。
她不想做电影里的杨贵妃。
辛月绷紧身体,再次试图往前挪动,以避开腰后那危险的东西,可勒瓦尔的手臂像铁铸造般,反而因她的挣扎收得更紧。
她几次挣扎,皆是徒劳,每次只能逃离他几厘米,然后就不得不被拉回去,紧贴后背的那个家伙山一样纹丝不动。
路易四蹄狂奔,山风几乎是呼啸着刮过耳畔,辛月不敢再乱动,她怕摔下去。
她默默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就像被捏住命运后颈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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