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假千金只想当非遗up主[穿书]》
法院的判决像一记闷棍。
肇事者仅被判四年有期徒刑。
养母拖着病体四处奔走上诉,却在一次次开庭中逐渐耗尽希望。
终审维持原判那天,她眼中最后的光亮也熄灭了。
从那时起,养母就像一具被抽空灵魂的躯壳。
她常常整天呆坐在丈夫的遗像前,机械地摩挲着全家福的相框。
小清浅注意到,养母的呼吸时而会变得急促而紊乱,手指也会不受控制地轻微颤抖。
但即便如此,养母仍会强撑着为她准备好绘本,用沙哑的声音说:“宝贝自己看会儿书好吗?”
到了饭点,餐桌上摆着热腾腾的饭菜,只是养母自己再也没动过筷子,只是静静地坐在对面,目光空洞地望着女儿一口口吃完。
二年级期末考试结束的午后,养母突然说要送她去奶奶家住几天。
收拾书包时,小清浅发现养母的手比平时更凉,像绑东西用的麻绳,又干又粗糙,说出去没人会相信这是一个年轻人的手。
“妈妈不开心。”在奶奶家的第三天,她拽着奶奶的衣角小声说。
这句话让老人心中不安。
她们赶回家里,家里没有人。
之后她们再也没有见过面。
从此,小清浅的亲人只剩下奶奶。
老人带着她搬进了养父母曾经精心布置的家。
墙上的婚纱照还没取下,儿童房里的小夜灯依然插在插座上,只是再没有人会在睡前为它按下开关。
就这样,一个失去儿子的老人,一个失去双亲的孩子,两个没有血缘的孤独灵魂,在这间满是回忆的屋子里相依为命。
奶奶用布满皱纹的手为她扎辫子,她在奶奶腰疼时笨拙地学着按摩。
彼此陪伴了一年又一年。
高中毕业那年,蝉鸣特别响亮。
奶奶突然把她叫到床边,从褪色的塑料包里取出一个存折:“宝贝啊,奶奶生了病前段时间做了和小手术,但医生说还得再做一次,”老人摩挲着存折边缘,“这些是你爸爸的赔偿金,这些年用了不少,剩下的,你要收好。”
姜清浅就是从这个夏天开始,对盛夏产生了难以言说的抵触。
窗外的蝉鸣突然变得刺耳,每一声都像在撕扯旧日的伤疤。
值得庆幸的是,奶奶的手术很成功。
老人以惊人的毅力挺过了康复期,这一次,命运终于没有夺走她最后的亲人。
只是,岁月终究没有饶过这位倔强的小老太太。
当姜清浅大学第一个寒假回家时,推开门看到的景象让她的心猛地揪紧了。
曾经利落的老太太,如今牙齿稀疏得只能吃软烂的食物。
房间里飘着淡淡的尿味,混着老人特有的体味。
那些曾经被她收拾得一丝不苟的家具,现在都蒙着一层薄灰。
她知道,奶奶这辈子最要强。
若不是实在力不从心,绝不会允许自己活得这样狼狈。
那一刻,姜清浅感到被一阵阴暗所笼罩,她害怕这个暑假会成为最后一个,害怕历史会以同样残忍的方式重演。
所幸,直到她毕业,小老太太依然健在,但是,记忆开始衰退。
她开始认不出精心照顾她的孙女,甚至忘记了自己疼爱的儿子儿媳。
“奶奶,我是谁?”姜清浅蹲在轮椅前,声音发颤。
老人茫然地摇头:“不认识哟。”
眼泪夺眶而出的瞬间,那双布满老年斑的手却本能地抬起来,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痕。
姜清浅选择自媒体这条路,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就是能时刻守在小老太太身边。
当其他同学忙着投简历、挤地铁通勤时,她可以在家里架起相机,一边记录生活,一边留意着卧室里的动静。
这样也挺好的,姜清浅还买了新房,虽然不能经常过去住,但也算是她给自己准备的“充电宝”。
就在她穿书前一段时间,一对自称是她亲生父母的夫妇通过社交媒体联系上了她。
他们先是打感情牌,说自己这些年一直在找她,现在年纪大了身体不好,希望女儿能尽孝道。
见姜清浅态度冷淡,他们很快变了脸,要求她每月支付5000元赡养费,还要一次性补偿20万“寻亲费用”。
“你现在是网红了,这点钱算什么?”生父在电话里理直气壮地说。
遭到拒绝后,他们真的把姜清浅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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