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产后债主爱上我》
米开朗抬头,对上金灿的视线,男人明亮的眼眸在黑暗的机舱里依旧闪耀,嘴角勾着笑,很是迷人,但她并没有被眼前的美色迷的晕头转向,只是觉得这男人嘴里没一句好听的话。
米开朗没什么情绪地斜睨他一眼,侧着身子,从他身边挤过去,头也不回地往自己的位置走了过去。
这男人对他喜欢的那个女人,肯定很温柔吧?米开朗往回走的路上忽然想到。她脚下忽然滞了一下,不明白自己为何要反复想这种问题,明明自己都定好了要控制情绪,不能再陷进去,现在人家都有喜欢的人了,到底还在这瞎想些什么。
米开朗对自己这像墙头草一样两边倒的状态也无语了。她低头自嘲冷笑一声,抬起头继续往前走。一回到座位,就戴上眼罩,翻了个身,背对着走廊,睡去了。
金灿站在远处,看她躺下才抬脚往前走。经过她身边时,他停下脚步,看了眼蜷曲着像只虾米的女人,不由地勾了勾嘴角,然后回了自己座位上。
他一坐进椅子里,旁边的男人像电击一般,猛地抽回搁在扶手上的胳膊,挡在脸前,声音颤抖道:“别,别,别打我。”
金灿侧头,目光冷冽地看了他一眼,轻哼一声,用流利的英文极小声说:“你吵到别人了。”
男人弓着身子,眼睛从抬起的胳膊里偷偷向上瞄,惊恐又怯弱,眼神闪躲,然后伸出空着的手,右手中指贴在嘴巴上,“嘘”了声,用力地点了点头。
金灿转身看了眼米开朗,那女人好像睡着了,毫无动静。他就那样看了会,然后转过身,靠向椅背,闭上了眼。
方才米开朗起身去洗手间,那个男人像在她身上按了跟踪器似的,立马惊醒,倏然睁开眼睛,蹑手蹑脚地尾随过去。
金灿被他的动作吵醒,惺忪着双眼,迷迷糊糊地看着他,只觉得他神情诡异,动作别扭,像要做什么不正经事,他直觉不对劲,猛然惊醒,马上跟了过去。
这时还未天亮,机舱内没有开灯,一片漆黑,只有远处零星几个座位里发出微弱的光,估计是不习惯夜行的人,在看电影消磨时间。鼾声混杂着飞机的噪音在舱内起伏着,打乱了夜的寂静。
金灿紧盯着那男人。
那男人就像见不得光的黑夜生物,趴着墙。他看着米开朗进了洗手间,目光如鼠扫视了一圈,贴着墙挪到了洗手间门边。
他警觉地看了圈,身体紧贴着门,小心翼翼地握上门闩,再次左右看了看,确定没有人留意到,他才弓下身子,低着头,徒手撬洗手间的门。
男人手上刚一用力,忽然一道重力打在他背上,他整个人趴在门上,脑袋撞到门上,发出“啪”地一声,他本能想使劲,但完全不能动弹。
接着又是一道强烈的力,一只手重重地钳制住他的后颈,两手被反钳在背后,全身每个关节都像被钉死在墙上,他根本无力反抗,救无法动弹。
“你谁啊,想干什么?”男人脖子被钳制住,发出瘪瘪的声音,他眼睛向后翻,想看清背后的人。
然后耳边传来金灿带着怒气,却又过分清冷的声音:“是你要干什么?”
男人身子不由一颤,金灿顺势向前一推,男人身子紧紧地贴在门贴上。他开始发慌,万一那女人从里打开门,那该如何解释?他极小的声音说:“我起来上洗手间,怎么,上厕所都不行啊?”
“里面有人,你撬什么门?”金灿拧着眉心,满眼嫌弃,一脸恶心。
男人笑了声,阴阴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十分不服气道:“关你什么事?!”他还在挣扎,壮实的身子却根本动弹不了。
“关我什么事?我告诉你关我什么事?”金灿说完,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时机,手上忽然一松,就在男人还没站稳的时候,他重重一脚踹向男人的膝盖。
男人仰着身子,向后退了好几步,笨重的身子摇摇晃晃,最终还是没有摔倒在地。他站定后,刚想站起身,猛然弯腰,双手捂着膝盖,五官狰狞在一起,满脸写满了痛苦。
金灿走到他面前,微微垂眸,一字一句道:“小心你另一条腿,滚蛋!”
男人扶着膝盖,抬起头,盯着他,鼻孔呼呼地呼气,跟不服气似的,他努力撑起身子,跃跃欲试地要冲上去给金灿一拳,却始终没敢跨出一步。
金灿勾唇一笑,反肘想给他腰间一击,刚一抬肘,男人吓的一抖,抱着脑袋,一瘸一拐地跑了。
金灿看着他跑走,冷笑一声,甩了甩手,他这个跆拳道黑带,已经好久没练了。他甩着手走到洗手间边,靠在墙边,直到米开朗出来,安全地回到位置,他才回到了自己了座位。
旁边的人又睨了他一眼,讪讪地瘪了瘪嘴,身子一扭,背对着金灿,睡去了。
金灿刚才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动作极轻,几乎没有声响,飞机上没有人发现机舱一隅发生了什么。
就这样,熬过一晚上,天一亮,飞机很快就要落地了。
当飞机在靠近伦敦上空盘旋时,乘客已经迫不及待了,整个机舱里嘈杂不堪,像一群出笼了的鸭子,嘎嘎嘎个不停。
余光感觉到身后的动静,金灿转过身,隔着走廊问米开朗:“休息好了吗?”
米开朗刚醒,迷迷糊糊地说了句:“还好。”
“就快到了。”金灿说着,然后叫来空姐,要了杯黑咖啡。
米开朗接过咖啡,谢过,捧着杯子,望向了窗外,现在还看不到地面,窗外是薄薄的云层,远处是淡淡的一片金色,太阳的光芒穿过云层,像根根金线,丝丝交织,纵横交错,勾勒出一副极美的晨曦画面。
她忽然有一种近乡情怯的感觉,她在这片土地上生活了十几年,这里是她的第二故乡。才阔别两个多月,她却感觉物是人非,没有落根的感觉。
她现在才发现,自从父亲去世后,她已经没有家。她也不曾明白,原来家只是因为有爱的人,那才是家。
现在,她孤零零。
金灿看着她,窗外的光打在她的脸上,勾画出她好看的侧颜,一点金光落在她的睫毛上,随着她轻眨眼睫,那点金光像跳跃起舞的精灵,灵动又纯净。
金灿从她清冷的脸上读出了一丝落寞,他心脏忽然一紧,滞了一瞬,脑子里忽然窜出想抱她的冲动。
最终,他还是把这冲动摁压下去了。
飞机很快就落地。
米开朗和金灿往出口走,就在快到出口时,又碰到那个男人。
男人吃了亏,不肯罢休,经过米开朗身边时,紧贴过去,邪魅一笑,往她手里塞了张纸条,眼睛不规矩地扫了眼,用近乎气音说道:“期待与你见面,不要让你男朋友知道哦。”说完,视线扫过金灿,嘴角露出挑衅的勾笑。
男人的气息喷到米开朗身上,气音带着一股浓浓的难闻的味道,发出的声音像泥土上爬过的蚯蚓,留下一片粘腻,米开朗顿感恶心,恶心到全身微颤,她握紧纸条用力甩到男人脸上,恶心的连声音都颤抖起来:“滚!”然后目不斜视,往前走了。
男人要追过去,脚上刚动,金灿往前一步,拦在他面前,带着刀子一样的目光盯着他。
男人握着行李箱拉杆的手一紧,马上又放松下来。在这人来人往的通道处,他笃定金灿不会对他怎么样。他抬头看着金灿,挑衅地勾了下嘴角,说:“和你女朋友……哎呀。”
男人下一秒摔坐到地上,捂着嘴角,一脸痛苦的样子,拧着五官,含糊不清道:“你给我等着,我要告你!”
金灿盯着他,冷笑一声,说:“滚,别让我再见到你!”转身就走了。
他追上米开朗的时候,肉眼可见她微微颤抖着身子,他顿了下,走到她身侧,想去碰她,抬起手又放下,轻声说:“没事了。”
米开朗本来觉得恶心,内心愤怒不已,忽然听到金灿的声音,整个人瞬间放松下来,下一秒又疑惑起来,她缓缓转头,看着金灿,问:“你听懂他说什么了?”
金灿:……
他愣了一下,眼神闪烁,慌忙道:“什么话?我是看你把纸条甩他脸上,猜想不是什么好事。”
米开朗想了想,好像也对,便没再怀疑,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金灿偏过头,呼了口气,刚一头回,就听到张源的声音。
“老板!”
米开朗也循声望过去,张源和几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正站在出口处,他正冲着他俩挥舞着双手,满脸兴奋,像多年不见的友人。
旁边的几个男人一看就是典型的英国绅士,身材高挑,白色衬衫严丝合缝地紧贴在身上,没有一丝赘肉,个个抬头挺胸,站的笔直,嘴角噙着笑,一切都很优雅。
米开朗这一瞬间有了真正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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