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乙游后,我渣了黑莲花男主》
何由:“那可有的救?”
柳枳眼角瞥了他一眼,这才道:“我家掌柜叫我来,就是来救他的。若是我救不了,岂不是给掌柜的丢人了。”顿了顿,继续道:“你的解毒丸给的很及时,短暂地压制了他的毒性。解毒丸虽然能解百毒,只是他中毒颇深,还不能这么轻易地化解了去,不过却留有足够的时间,一会儿我施针,便能将剩下的余毒解了。”
苍和靖靠在床壁,听到这样的话,却并不放在心上,他见过许多医师,却没有一个敢说能解了他的毒。只是事到如今,怎么折腾不过也是无济于事。只是他看到楚淮担忧的眸子,心中倒是有几分柔软。也没都没说,便由着她去了。
何由一听,眼中顿放光彩,躬身行礼:“劳烦医师救一救王爷。”
楚淮和何由等在门口,一等就是大半日,日头落下柳枳才满脸疲倦地打开门。
柳枳对迎身而来的何由道:“毒已解了,这几日他身子会十分虚弱,务必好好照看。”柳枳不再理会红着眼睛连声道谢的何由,只看着楚淮道,“掌柜的,我们回去吧。今日出来未同昭昭说,她没看到我,定然着急。”
何由如今只顾得上屋里身体虚弱的王爷,哪里还顾得上他们两个人,又好生道了谢,便将他们二人送出王府。
回去的路上,楚淮也向他道了一声谢,柳枳笑了笑,反问楚淮:“靖王处处刁难你,你为何还会救他?”
楚淮理所应当地道:“他虽然刁难,但也毕竟是一条人命,我也不能就此见死不救。不过就此以后他也不会刁难我了,我也总算可以过踏踏实实的生活了。”
当然这是其中一个理由,没有告诉柳枳的理由是,因为苍和靖躺在那里的样子,让她想起了陈靖,她既然失去了他一次,便承受不足再失去一次。哪怕苍和靖只是她捏造出来的人物。现实世界中她救不了他,那么在这个游戏世界,让苍和靖替他好好活下去吧。
“对了,”楚淮知柳枳厉害,没想到连奄奄一息的苍和靖能治好,心底不由得产生佩服,更是好奇的道,“柳枳,你的医术这么厉害,除了解毒和治病你还会做什么?”
柳枳侧目,顺着她的心意问道,“你想做什么?”
楚淮沉声道,“我想要一种能让人失忆忘情的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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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孜禹城中最大的事情便是陆家大婚,人们在街头巷尾皆谈及此事。
这日楚淮正在画旖旎,忽然一个人进来,是陆府的小厮,将手上红色请柬递到楚淮手上,告诉她这是陆老夫人特意送来的喜帖,希望楚淮过来喝一杯喜酒。
那人走后,昭昭眼睛一瞥道:“这老夫人绝对故意的,送到人眼巴前来,当真杀人诛心。”
昭昭说的不错,这陆老夫人给楚淮送来请帖的目的显而易见,许是害怕她对陆时歧余情未了,所以请她过来观礼,好死了对陆时歧的心思。
啧…对她真的不放心啊,还真是小心眼。可惜陆老夫人想错了,余情未了的不是她,而是陆时歧。
昭昭眨巴眼:“那你可要去?”
楚淮拿下喜帖,翻开看了看,“去!陆老夫人诚心诚意地邀请了,不去岂不是白费她这一番心思。”
裴钰在旁边擦瓶子,却一直竖着耳朵听着,闻言,放下手里的瓶子,立刻道:“我也去。”只要牵扯到陆时歧,他难免警惕些。
这几日天降大雪,鸭绒般的雪簌簌地下了几个日夜,厚雪堆到小腿,漫天银装素裹,压弯了枝条。
陆时歧成婚这日,雪倒是停下了,一个难得的好天气,艳阳高照,照在晶莹似颗粒的雪上映出盈盈的光。
只是这日不是大吉也不是大凶,只是普普通通一个日子。按照陆老夫人的性格,陆时歧大婚她定然要选一个良辰吉日,只是听闻最近她身子不好,恐时日无多,便定下了这一日。
红绸满院,大大的囍字贴在门口上,宾客络绎不绝。楚淮进去后便寻了个角落的位置,裴钰自进去后,便一直紧跟在身边。
过了一会儿,苍和靖也到了,陆时歧是他好友,好友成婚他自当要来。几日不见他身子仍十分虚弱,这么冷的天,他身上裹了一件黑色大氅,到衬得他脸色更白了,只是精神看起来却好了许多。
苍和靖看到她后,微微颔首,嘴角带笑。楚淮刚要回个笑,忽然嘴里被塞了个点心,转头看着裴钰弯着不见笑意的眼睛,“这点心很好吃,你尝尝。”
裴钰从前醋陆时歧,也就罢了,毕竟她和陆时歧是有那么一段缘分在,他心里介怀也是应该的。如今苍和靖不过对她笑了笑,他又这样,实在是有些小气了。
不远处的苍和靖眼中闪过难辨的神色,盯着裴钰的身影看了一会,便收回了视线,被何由搀着落座。
不多时典礼便开始了,陆时歧一身喜服,牵着红绸带赵蓉儿走出来。他的目光在众人中一扫而过,看见楚淮的时候一愣,脚步不由得放慢。
楚淮迎上他的视线,唇边带着淡淡地笑意,眼中是和众人一样祝福的目光。
陆时歧眼眸暗了暗,旁边的赵蓉儿在前方几步远的位置,扯了扯手上的红绸,陆时歧方醒来,收回视线,直视眼前厅堂中那个鲜红刺眼的“囍”字,紧抿着嘴,继续向前而去。
仪式过后,陆时歧带着赵蓉儿送入洞房。一帮人也簇拥跟着去闹洞房,人群将楚淮也连带着挤进去,等她从人群中出来,身边的裴钰却不见了。
陆府的院子很大,楚淮绕过热闹的院子,走到后面,转头便看到了苍和靖。
苍和靖的黑衣在雪中尤其扎眼,大氅拢在身上,黑色墨瞳直直地看向楚淮,目光带着一点沉闷。
“王爷身子可好些了?”楚淮问道。
踩在雪中的步子,咯吱作响,停在她跟前,苍和靖开口道:“时歧成婚,你似乎并不伤心。”
他这话说得平淡,听不出什么情绪。曾经他因为陆时歧,搓磨她。如今又问了她这个问题,是还要怪她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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