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我真没别的狗》
季清河背着桑梓一路来到一处营帐,他把桑梓放到床上,给她盖上了被子,终于完成了任务想要离开,却被拽住了衣袖。
他刚将袖子从桑梓的手上抽开,却又被缠上,反复几次之后终于泄下气来,坐在一旁,无奈地看着面前神志不清的人甩掉身上的被子,站了起来。
“你,过来,我的魔后。”桑梓将被子披在身上,神情严肃地看着面前的季清河。
见自己的魔后没有动弹,魔君觉得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挑战,她伸手拽住季清河的衣领一拽,靠近他。
熟悉的香味让季清河呼吸一滞,他后退一步,桑梓却环着他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她伸出脑袋在季清河肩上蹭了蹭:“魔后,你不乖哦。”
“我......我如何不乖了?”季清河鬼使神差地问出口后,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承认了桑梓口中所谓“魔后”的称呼。
真是荒唐。
“君上莫胡言,我何时是你的魔后了。”她的发丝蹭在他的脸上,痒痒的,他忍不住侧过头,才稍微保持些清醒。
哪里就桑梓一人醉了,他怕是也醉得不清,否则,心跳怎么这样快?
“又不承认!怎么,本君这么令你丢脸,你处处留情、沾花惹草,本君却始终专情于你一人,你对得起我吗,对得起你肚子里的孩子吗!”
季清河:“......”是谁处处留情,是谁沾花惹草?
喝了酒连自己是谁都记不清了,你说这话合适吗?
还有,孩子......亏她想得出来。
“你怎么不说话,你心虚了吗?”桑梓突然伸出手捧着季清河的脸,两只眼睛睁得圆溜溜的,她额上的花钿似乎又闪了一下,闪得季清河心神一震,再注意不到外面的嘈杂,只听到面前之人浅浅的呼吸声。
“你的魔宫那么多人,我怎么会是你的魔后,桑梓?”
“我的魔宫就你一人。”
“撒谎。”
“怎么撒谎了,你你你......你又凶我!”桑梓张开嘴巴,在季清河肩膀上狠狠的啃了一口。
“嘶——”劲真大。
季清河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脸,眸中似有笑意蔓延:“桑梓,是你先咬我的。”
他看着她,脸颊酡红,脑袋一点一点的,嘴里不知嘟囔着什么,忍不住低笑:“堂堂魔君,酒量竟这样差。”
“大壮......”桑梓微眯着眼,迷迷糊糊说出一个词。
“你说什么?”
“呜呜呜大壮,你怎么能忘了我呢,我是小铃铛啊......”
“大壮,小铃铛?你这是把我当成谁了?”季清河垂眸看着靠在自己肩膀上的人,眸中闪过一抹连他自己也没有察觉的愠色。
“大壮,我想你了大壮,呜呜呜......”
“桑梓,你想的人还真是多。”方才还一口一个就他一人,如今又开始念叨他人的名字,当真是多情。
他的目光从桑梓脸上离开,方才还承着笑意的眼眸又重新恢复清冷。
见桑梓已经入睡,季清河顺手将她身上的被子拿下,将人放到了床上,盖好被子后,才转身离开。
路过门口时,他听到声音回头一看,见桑梓又把被子踹开,忙走到床前再次替她盖好被子。
看见无知无觉的人,他不由自嘲地笑了笑:“也不知在忙活什么,冷死她算了。”
便是最好的朋友也没必要做到这份上的。
他叹了口气,终于抬脚离开。
翌日,破晓时分,大家都早早用过早饭,开始了一天的训练。
桑梓是被训练声吵醒的,她醒来之后感觉头有些疼,看了眼自己躺着的地方,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发现一件也想不起来。
她应该没发什么酒疯吧?
想到此前在魔界醉酒时都挺正常的,桑梓便也觉得没什么,起身洗漱后走出了帐篷。
刚走出帐篷,便看到昨日跟她聊天的婶子迎面而来。
“桑梓妹子,正要跟你说呢,主帅今日有要大事外出,找了些人随行,你跟你兄长被选中了,赶紧跟我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外出?”桑梓蹙眉。
为什么会突然选中她和季清河?
她跟着婶子一路走,看到了几十个人站在那里,叶飞霜和叶宁打头,桑梓找到季清河,站到他旁边,却见他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
“怎么了?”桑梓摸了摸自己的脸,她记得她洗脸了啊。
“没什么。”季清河看见桑梓脸颊上未消的痕迹,不自在地将视线移开,又从腰间拿出一个水囊递给她,“给,醒酒茶。”
桑梓摇了摇头:“酒已经醒了,我们魔族不需要这玩意儿。”
“你确定?”
“当然。”桑梓点了点头,眼含笑意,“我知道昨晚是你送我回去的,怎么样,我的酒品没给你添麻烦吧?”
季清河:“......你倒是对自己的酒品很自信。”
昨晚的事,她竟全忘了,如此,倒显得一早找人学醒酒茶做法的他,像个傻子。
他指尖捏着那未送出的水囊,绷紧了嘴角。
“不过醒酒茶什么味,好喝吗?”
季清河一怔,身体比大脑先一步做出反应,他再一次将水囊递出:“我试过,不难喝,你要吗?”
“那就试试吧。”
水囊被桑梓拿了过去,季清河握了握空荡荡的手心,扯了扯嘴角:“我......我看他们在煮......”
“我知道,我了解,季仙君不会煮这些凡间俗物,定是他们煮了,你讨要来的。”桑梓眼底含笑,她可记得季清河的厨艺有多烂。
“我......”季清河本欲解释,却又觉得自己过分执着于此有些莫名其妙,不过是给朋友煮个醒酒茶,怎么显得如此扭扭捏捏。
他转过身,深吸一口气,将脑中莫名其妙的想法抛出,这才好些。
清点好人数,叶飞霜便带着众人出发。
他们的飞行坐骑不是修士常用的灵兽,奇形怪状,估摸是他们用匠技制出来的,样貌倒是照着妖兽来仿造的,但坐起来可比妖兽舒服多了。
内部掏空,布置与修士的灵舟相似,却不需要灵石。
桑梓二人与人群相隔着,单独坐在一处,却见叶飞霜朝着他们走了过来,和他们坐在了同一张桌上。
“听说你们二人有些拳脚功夫?”叶飞霜单刀直入,并不拐弯抹角。
拳脚功夫,为何突然这么问?
桑梓听言,与季清河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警惕。
他们二人没有跟任何人说过“会拳脚功夫”这件事,叶飞霜无中生有,难道是在怀疑他们的身份?
“我们兄妹的确是会些拳脚功夫,不过是早年跟一个马夫学的,不中用。”身为“兄长”的季清河主动开了口。
“是吗?一个是魔族,一个是修士。”叶飞霜喝了口茶,好整以暇地看着二人,“若你们不中用,把我们这些人置于何处?”
她怎么知道?
桑梓眼神微张,片刻后又冷静了下来。
其实并无不妥,叶飞霜本就对体质颇有研究,能看得出来他们的身份也实属正常。
“我们并无恶意......”桑梓神色从容看向叶飞霜,“只是前来投奔罢了。”
“莫慌,来者即是客,我不会对你们做什么。”叶飞霜的视线落在二人身上,像是透过他们,看向更远处,语气中含着深意,“况且,我对你们也做不了什么,不是吗?”
“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你知道我们?”
“不知道,却又知道。”叶飞霜姿态闲适,她始终对着二人笑,可那笑怎么看都带着一丝苦涩,“说实话,第一次见到你们我也挺惊讶的。”
说到这里,其实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叶飞霜知道他们二人不是此间中人,可她又是如何知晓的,二人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未来如何,月华村还在吗?我死了?”相较于二人,叶飞霜倒显得淡定许多,淡定到竟能将一族兴衰、个人生死随意问出。
这个问题与其说是让二人回答,倒不如说是叶飞霜说出来自嘲的,她分明,对自己的结局清清楚楚。
“你既知道了未来,为何还要继续呢?”桑梓问。
“我只做我该做的,走我该走的路。”
“通向死亡的路,便是该走的吗?”知道了结局为何不试着挣扎一下呢,她不明白。
叶飞霜似乎预料到桑梓会这么问,她垂眸轻笑,指尖摩挲着茶盏边缘:“二位不必为我担忧,没到最后,你怎么知道通向的一定是死亡。”
“或许,会是新生呢?”她的每个字像飘在雾气中,朦胧、抓不住。
二人被叶飞霜的话搞得云里雾里,却见她已经站起身来,打算离开:“我还有事忙,你们随意,既然来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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