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妖每天都想和美貌夫君贴贴》
“青州尹氏是北地的世家大族,原本在当地的声望便极高,其第九代家主尹希仁更因为官清廉、刚正不阿而为人赞颂,流芳百世,尹公曾立有家训:
【后世子孙仕宦,有犯赃滥者,不得放归本家;亡殁之后,不得葬于大茔之中。不从吾志,非吾子孙。】
我曾于镇上看过州府告示,其下落款名为尹怀章,怀字正是尹氏第十七代字辈,又听你说知州之母慈爱惠下,料想这新任知州便是尹氏后辈,如他能克承祖训,为官清正,那破此局的关键所在便是这位尹知州。”
萧巳一边洗刷着碗筷,一边同月芽解释他的猜测,溅起的水花朝两人飞来,他侧身挡了挡,自己的衣裳湿了一块,而月芽则安然无虞。
“阿巳……”月芽呆呆地仰望着他清俊的侧颜,崇拜过后心底竟生出一股莫名的失落。
一种他是明月高悬,而自己不过是俗世尘埃的落差。
月芽咬了咬唇瓣,嚅嗫道:“你都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呀?”
捡来的夫君不仅人美心善,而且谈吐不凡,学识渊博,他即能熟背国法律例,又通晓世家来历,而这些,都是寻常小民百姓不可能知道的事情。
月芽想起那块从他身上掉出来的沉甸甸的金虎,一看就知道是极贵重之物,更非豪门子弟可拥有。
“阿巳,你说……有没有可能你也是哪个世家望族的后辈呢?”
萧巳手中擦碗的动作一停,视线下垂,长长的羽睫在脸上投落一片安静的青影。
他的思绪有些发散,类似的猜测心底也不是没有过。
脑中记忆全无,但无论骑射,还是学识,都是沉淀在深海下的宝藏,任流水冲刷,时过境迁,都无法忘却抹去。
他也会去想自己出身何处,父母亲人有谁,会不会他也是一个世家大族用心栽培出来的呢?
可每次只要一想他就觉得头痛难忍,久之便心生厌烦,起了抵触情绪。
“是如何,不是又如何?”他轻声道。
月芽忽感到他周身笼罩着一层清冷的疏离,似那日他昏迷后醒来之时看她的第一眼,陌生又冷淡。
她下意识地后腿了半步,“如果是,那你应该有更好的前程和未来,我、我不能自私地霸占着你……”
他若是龙,就该翱翔于天地,不该被她困在这乡野,说不定,他也能成为萧知县、萧知州,甚至更大的官……
萧巳洗净双手,忽上前一步,趁她茫然之时,双臂抵于灶台,将她圈在怀中。
温热的呼吸吹拂在月芽的头顶,她额前的几根碎绒毛轻轻摇曳,青蓝色的菱花花钿似活了般跃然浮现。
耳畔羽毛轻拂似的划过他低沉的闷笑,“今日倒奇怪,你几次三番要赶我走,莫非实情是你腻了我,借故将我赶走,好再找个新男人?”
“你、你说什么呀……我是在为你着想诶……”月芽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亲密,身子后仰,双手撑在他的两臂之间,因为呼吸乱了节奏,挺起的饱满胸脯起起伏伏,会不小心蹭到他衣裳。
萧巳迅速后退一步,掩下眼中翻涌的情绪,道:“我在这里待了多久,就失踪了多久,可从未有人来寻过我,可知我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况且,寻找身世和陪伴你,两件事情并不冲突,我自有别的办法?”
月芽:“你是说尹知州?”
萧巳:“不错,茫茫人海,只我一人之力要寻到什么时候?若有官府的相助或许会事半功倍。不过,眼下最要紧的还是山上的事,今日他们虽然没有抓到人,但已经打草惊蛇,我们必须速战速决。”
月芽立刻站直,跃跃欲试地像个初上战场兴奋不已的小士兵。
“你说,要怎么做?”
萧巳:“为避免他们销赃,这两日我需得再上山一趟,看有没有办法潜进山洞内部,拿到今日那人所说的铸银账目和他们所铸私银样本,作为证据……”
“你去太危险了!”月芽急道:“还是我去吧!山上的情况我比你熟悉!”
萧巳看了她两眼:“你去就不危险了?”
“我、我……”月芽急得拧眉,她要是先变回狐身,要溜进山洞可比他这人高马大的容易多了,可她不能这样说。
“我说我会隐身术你信不信?”
萧巳挑眉:“那你先隐一个我看看。”
月芽无可奈何,锤了他胸口一下,“你不许去!”
萧巳接住这没什么力气的绵绵拳,“听话,你有你的任务,去接近知州的母亲,再了解知州为人,设法向他侧面透露碧水河的异样,引起他的注意。”
月芽心知自己要做的事情也很重要,可她没办法放任他不顾危险地一个人上山,那些人可是见死人都不怕的。
“总之你不许去!”月芽不肯让步,更是为了防止他趁她不在一个人偷跑上山,连去镇上都要把他拴了一起去。
但事情很快就有了转机。
拿着乔老太的拜帖要去尹府倒是容易,不过这个月欠下芙蓉坊的货还没送,得先绕道城东。
城东这一片靠近城门关口,一向繁华喧嚷,来往叫卖的小贩穿行在市井之中,其中还有头带鲜艳花帽,身穿彩色长袍,一身喜庆的西域商人。
听说他们会游街贩卖一种叫“祖喀木”的西域神药,专治头痛鼻塞、风热感冒,一剂下去便可通体舒畅,倒比瞧大夫熬药要快得多。
月芽倒没试过,她与阿巳牵着一匹马将制好的脂粉香膏送到芙蓉坊掌柜手中,再换回一只鼓鼓的荷包。
经过前厅,芙蓉坊内依旧顾客盈门,热闹非凡,各家太太小姐们似一只只翩飞的花蝴蝶,香衣鬓影地穿梭店中采买香蜜。
忽然,南面一排货柜前起了争吵。
“二位姑娘,你们这银锭子瞧着不对劲啊!莫不是假的吧?”
一个头簪鲜花,打扮得比女人还妖娆的店小二翘着兰花指,捏住两枚小银锭,趾高气扬地喷着唾沫,尖细的声音引起了部分人客的注意。
只见他身前站着两个年轻女子,二人穿着时兴的软烟罗裙,头饰几根素雅的小簪,打扮得不算特别富贵,但也可知绝非穷苦人家,但她二人皆面覆纱巾,有意隐藏真容。
其中一个身量较小,穿粉裙的女子愤然道:“你凭什么说我们的银子是假的!你不要污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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