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将军O嫁我为妾后》
从朝銮殿回来后,晏清酌又去见了辛颐。
辛颐给了她一只黑木雕刻的发钗,说是在澧州发展的暗探的信物,如有需要,可带着此钗去漏春台寻那里的香老板。
看来原主很信任辛颐,甚至把自己手中的情报网都交由她打理。
不过让晏清酌最吃惊的还不是这个。
原书中唯一对长公主着墨较多的,就是她喝酒听曲时最爱去的漏春台。如今这漏春台非但是长公主养的暗探聚集地,还不在京师,居然远在澧州。
能让原主三番五次跑去,这情报网定是重中之重,必然会在日后发挥关键作用。
出去后,晏清酌盯着那发钗看了许久,除了上头刻着的繁杂纹饰仿佛图腾一般,看不出别的什么。
她把钗子揣进袖口,往自己院中走去,刚走到院门,就看见江寂撑着手杖,站在树下跟一小丫头说话。
江寂脸上的笑意很少像现在这样,没有探查和伪装,只剩肆意。桃花眼尾微微上挑,一身朱红色襦裙衬得她明艳大方,脊背挺直,一块乳白色的披帛随风飞扬,整个人的气场,如同漠北黄沙中烈烈燃烧的烽火。
勾得晏清酌都忍不住笑了笑。
旁边魏七也有些欣喜,压低声音说:“主子,咱们江夫人不愧是赤焰第一杀神,身体素质就是好,都可以下地走路了!”
晏清酌的笑瞬间僵在脸上。
“魏七,找机会试试江夫人的武功。”
“主子觉得她……”
晏清酌拍了拍魏七胳膊制止住她后面的话,走进去轻咳一声。
江寂回头。
晏清酌同周围下人摆了摆手,“都下去吧。”
转瞬间,天地只剩下她们二人。
晏清酌看了看江寂的手杖,江寂也笑着看她。
温柔没了,又变成那副吃人的模样。晏清酌总觉得自己在江寂面前就像食物,像野狼看见的荤腥。
那种眼神跟江寂看魏七,看别人都不一样。江寂对自己感到好奇,而这好奇心的内驱力却是想把晏清酌生吞活剥。
晏清酌不喜欢这样的目光,笑得虚假,带着审视和玩味,刺得人浑身难受。
她眼眸一暗,使力夺走江寂的手杖。
江寂手腕一松便歪歪斜斜倒在树上,“哗啦”一声,连树叶都被撞落了下来,惊起一窝鸟。
她抖着睫毛闷哼一声,回头看晏清酌,表情虽未变,手心却死死压着树干支撑住自己的身体,嗤笑着说:“长公主好大的威风。”
难道真没好利索?
晏清酌正想着,突然看见江寂腿一软,单膝跪在地上。
她心中一惊,下意识想扶起江寂,往前挪了两步又奋力压制住内心冲动。
江寂这个人实在太复杂,她怕又是一出苦肉计。
“你腿还没好,不坐轮椅出来走什么?”晏清酌把手杖往旁边一撂,“还跟我院里的丫头有说有笑,江夫人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当然不敢忘啊,我日夜思念殿下,”江寂笑得肩膀发颤,“可奈何公主总往别处跑,我吃醋,自然要出来等着。”
晏清酌差点就信了,若不是看到江寂压在树干上青筋爆起的手背,和微微扣紧的指尖。
她恐怕恨我。晏清酌这么想着,眼神一躲,淡淡说:“孤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轮不到你过问。江夫人还是离我府里的下人远一些,别吓到她们。”
再让她策反一两个,岂不是更完蛋?
不料江寂的眼神突然变得漠然。半晌,她缓缓说:“是因为我是废人吗?”
“什么?”晏清酌皱了皱眉。
“殿下不总说我是个废人?所以我才想出来走走。”江寂眼尾有些泛红,“因为我是废人,公主不愿意我跟旁人说话,也不愿意带我出去,如今我连自己走走都不行了?”
她突然不笑了,声音很平静,晏清酌反而心脏被揪疼了一下。
她垂眸看着江寂,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对眼前人太差劲了。
江寂不过是一个身受重伤,被困在长公主府的海东青,渴望自由天地,渴望恢复如初,难道不是人之常情吗?
晏清酌反复试探她,可却忽略了现在的江寂并没有做错什么——一切不过是,她自己怕死。
她于心不忍,往前走了几步,弯腰想把江寂扶起来,却在触碰到江寂手肘的瞬间,被狠厉推开。
“怎么?殿下这就心疼了?”江寂冷笑着抬眼看她,眼皮上的褶皱深深刻了进去,“不愧是欢场上有名的浪荡子,最见不得人示弱。可惜我不是你的辛夫人,没法讨你欢心,活该被困在这里!”
这些晏清酌自然知道。江寂不但不会讨她欢心,有朝一日还会取她狗命。
所以江寂现在这副模样才会让晏清酌觉得奇怪——就像前头有什么陷进在等着晏清酌主动往里跳。
毕竟江寂如果真生气了,就该像第一天见她那样把晏清酌干脆利落摔在床上,或是今早一脚把她踹下去,而不是现在。
扮柔弱,装可怜,甚至不惜贬低自己,这不是江寂的作风。
阴阳怪气才是江寂。
明知有坑,晏清酌才不跳。
“既然江夫人没办法讨孤欢心,那就滚回枕风阁吧。”晏清酌直起身子,冷冷说道,“魏七,派人把江夫人送回枕风阁,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踏出房门半步!”
晏清酌看到江寂脸上一闪而过诧异,随后眼眸中染上一层怒色,后槽牙死死咬合下去,连漆黑如墨的瞳孔都放大了些。
果然猜对了。
晏清酌美滋滋进了屋,往床上一趟,柔软的触感爽到心尖里。
送走了瘟神,总算能睡个好觉!
·
这一觉却睡得不安稳。
外头起了雷,没一会噼里啪啦跟放鞭炮似的,晏清酌挣扎着揉了揉眼睛,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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