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级黑莲花成了炮灰恋爱脑》
那老头见人已经着了道,心中狂喜,面上越是做出一副严肃的模样,抿着毛茸茸的嘴,对陆赟瞧了又瞧。
“我这抓鬼的次数,一天的次数是有限的。”
刘良惊诧道:“莫非有鬼在我家公子身上?!”
老头笑而不答。
陆赟道:“附在我身上的这只鬼,是男是女?死了几年?”
老头闭着眼睛,全身使着劲,额头暴起一片青筋,似乎在开天眼一般,半晌擦着汗说:“与公子一样,是个二十岁上下的男子。”
陆赟原本不是很信,可偏偏这话,倒正好兜动了他的心事。
陆赟道:“那该如何破除?”
老头道:“我为公子写下一道灵符,公子和水服下,让那鬼灵力大减,我再做抓鬼之法,将它困于纸上,便是大成了。”
刘良从袖子里摸出一锭银子,递了过去。
那老头拿手挠了挠蓬乱的头发,另一只手已经伸了过来,嘴上却道:“驱除邪祟,乃是老朽分内之事,公子何必破费。”
刘良道:“这是给先生的辛苦钱。”
老头正要不情不愿地收下,忽然一个清脆的声音传过来。
“崔老头,你又在这里骗人了?”
刘良闻声望过去,竟是刚才那个漂亮姑娘,她在一棵大榕树底下,一片青草地上站着,肩膀上垂着一个麻袋,似乎有些不是很受力,那麻袋一个劲儿往身后坠。
那姑娘便往前颠了颠,让麻袋跟着往上蹿一蹿,她这么一颠,头上乌黑的发丝跟着浮动,实在是美极了,刘良竟又有些看呆了。
“宋丫头!休要胡说!我这是在帮这位公子除邪祟!”老头对宋瑜挤挤眉毛,眨眨眼睛。
宋瑜道:“你上回把手往妞妞裙子里伸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
老头对陆赟二人笑道:“二位莫要听她胡说。”
宋瑜道:“给银子就罢了,他给你们的水可喝不得,指不定是什么脏的臭的,说不定,里头兑了他的洗脚水!”
刘良道:“贼老头,你敢骗我们?”
老头道:“方才我确实在你面前抓了只鬼。”
宋瑜道:“你是说白纸上显型的那个鬼脸?不过就是将纸提前泡了醋再晒干,葫芦里灌些灶灰水,两下碰着就现鬼脸,这样的把戏,你们二位若是愿意看,我一天能抓上百只鬼出来。”
老头左右看看,抓起一把扫把,朝宋瑜打了过去:“我让你浑说!你个贴男人的下作娼妇,怎么?你娘老子管不了你,你还想管老子了?”
刘良冲上去,一把攥住老头的衣领,将方才给他的那一锭银子夺回来:“你这个骗子竟然还敢打人?!”
老头身子往下一滑,泥鳅似的逃脱了,一溜烟跑了。
刘良对宋瑜道:“姑娘好生机敏,若没有你,我们就要被这贼老头给骗了。损失银子是小,若是让我公子喝了那来历不明的符水……”
宋瑜重新将麻袋送到肩膀上:“也是不赶巧,我今日还有事,不然非要抓住这老东西,扭送去官府,将他给法办了,他整天装神弄鬼,不知道害了多少人。尤其是童男童女,不知多少孩子曾在他手里遭过殃。”
说话间,宋瑜将一只手握成一个拳头,朝着空气,狠狠地砸了一拳。
刘良笑道:“姑娘好侠义!”
宋瑜低低道:“反正他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有本事他别回来!”
陆赟道:“你是如何知道那白纸显鬼的窍门的?”
宋瑜这才瞧了他一眼,方才她就注意到他了,他模样生得出众,身量如松竹般挺拔修长,很难不让人注意,但是言谈间,他并未开口,宋瑜便默认他是不屑与身份低的人说话的。
这会儿他突然开口,语气却带了丝傲慢,好像这种知识,她不应该知道一样。
而且,似乎他只要开口问了,别人就一定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宋瑜道:“我就是知道,你若不信,自去验证便是。”
刘良瞥了陆赟一眼,自己与这姑娘说了这么些话,姑娘的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意,这公子怎么一开口,就将人得罪了啊。
陆赟吃了瘪,顿了一顿,道:“方才的事情,多谢姑娘仗义执言,刘良——”
他微微点了下头,刘良马上会意,将刚才给那老头的一锭银子呈送给宋瑜。
宋瑜摆摆手:“一句话哪里值这么多钱。”
她歪歪头,看了看天色,“我还有事,告辞了。”说罢,扛着麻袋抬脚离开。
刘良看看陆赟,又看看那负重的姑娘,道:“公子也真是的,那姑娘帮了咱们,扛着这么重的包袱,既不肯收银子,咱们帮她抬一抬何尝不可?”
陆赟道:“你若要帮,便去吧。”
刘良就等着这句话呢,一蹦一跳地追了上去。
陆赟在原地瞧着,见宋瑜摆了摆手,不愿意让刘良帮忙,刘良不知道说了什么,她的一双眼睛笑得弯成一对月牙,将包袱轻轻放到了地上。
她何曾对自己这样笑过?
就算是笑,那里有又有几分真心?
也罢,她帮了他一次,将她送至目的地,就算还清了。
“公子,宋姑娘要去城南周记绸缎庄,跟咱们回府的道儿顺路!”刘良在前头喊道。
陆赟摇了摇头,这么一会儿功夫,就将人的姓给打听到了。
陆赟有意不与宋瑜接触,故意走慢一些,错开几步,走在二人身后,宋瑜瞥见了,越发觉得反感。
这人就这么嫌弃平民百姓?竟然连走路都要躲那么远。
出了窄小的胡同,一辆骡车停在胡同口,车夫正坐在骡子身上,后背靠着车壁,一前一后地晃悠着打盹儿,眼睛倒是半睁着,一个留神看见陆赟他们来了,连忙坐了起来,一面帮他挑开帘子,一面笑道:“二公子回来了。”
陆赟头一偏,躬身先进了车内。
刘良将包袱放好了,让宋瑜先他上车,然后他再进去,等进去后,这座位怎么坐,就让人犯了难。
因在城内活动,出门坐的都不是马车,而是偏小一点的骡车,刘良和陆赟二人坐在里面,正好一人一边,现在多了一个人,就得让两个人坐一张椅子上。
刘良不敢跟陆赟同坐一张椅子。
他也不能和宋姑娘一块儿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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