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苏末晞》
——"纹身师分三种:一种骗钱,一种骗炮,你是第三种——骗自己。"
吴跃龙叼着烟,手里的纹身枪嗡嗡作响。他的客人——某个地下乐队的贝斯手——正龇牙咧嘴地忍受着锁骨处的疼痛,皮肤上逐渐浮现出一条缠绕着荆棘的黑龙。
"别动。"吴跃龙的声音低沉,"再抖就给你纹歪了,到时候粉丝该骂我技术不行了。"
工作室的门被推开,李东京的长发先飘了进来,后面跟着张小右——他的英文名叫Zero,不是因为虚无,而是因为"归零"——他习惯把一切不必要的情绪清零。
"哟,网红来了。"吴跃龙头也不抬,"今天又想纹什么?‘人生如戏’还是‘及时行乐’?"
李东京冷笑:"你技术比我好又怎样?我Ins粉丝比你多啊。"
吴跃龙终于抬头,眯着眼看了看他:"粉丝多不代表审美在线,你那些客户连‘九龙拉棺’和‘青龙偃月’都分不清。"
张小右没说话,只是走到墙边,看着吴跃龙的作品集——那些纹身不是普通的图案,而是忍术封印的变种。
深夜,工作室只剩下吴跃龙和张小右。
"这个单子,我不太想接。"吴跃龙拉开抽屉,里面是一张草图——九条龙缠绕着一口棺材,龙眼处留白,像是等待填充某种"东西"。
张小右的右眼微微泛蓝,解析之眼扫过图纸:"这不是普通纹身。"
"当然不是。"吴跃龙冷笑,"这是‘九龙封魔印’,上海青帮的老东西了,纹在身上能镇邪——也能招邪。"
"谁定的?"
"一个叫‘蝰蛇’的。"
张小右的眼神一冷。
三天后,蝰蛇带着人来了。
他脱掉上衣,露出满背的疤痕:"盖了它。"
吴跃龙拿起纹身枪,针头却不是普通的墨水——而是混了卵子医院特制生物墨水的东西。
"忍着点。"他说,"这玩意儿比普通墨水疼十倍。"
蝰蛇咧嘴一笑:"疼?老子连‘链狱流’的铁链穿胸都不怕。"
吴跃龙没说话,只是开始下针。
第一针下去,蝰蛇的肌肉猛地绷紧——那不是疼痛,而是某种神经被入侵的异样感。
张小右站在暗处,右手的「未」印已经结成。
当吴跃龙纹到第七条龙时,蝰蛇突然察觉不对——他的「链狱流」查克拉流动变得迟缓,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你……对我做了什么?"
吴跃龙放下纹身枪,点了根烟:"不是‘九龙拉棺’吗?我帮你纹了啊。"
蝰蛇猛地起身,却发现自己的动作变得无比缓慢——那些纹身线条在皮肤下蠕动,像活物一样缠绕着他的经脉。
张小右从阴影中走出:"这不是纹身,是‘缚魔印’。"
蝰蛇怒吼一声,铁链从袖中射出,却在半空中突然坠地——纹身中的龙眼突然睁开,蓝色的光从皮肤下透出。
事后,李东京看着吴跃龙的工作台:"你早就在墨水做了手脚?"
吴跃龙耸肩:"我只是个纹身师,能做什么手脚?"
张小右站在窗边,右眼的蓝光还未完全熄灭:"你骗了他。"
"不。"吴跃龙笑了,"我是第三种纹身师——骗自己的那种。"
他拿起纹身枪,在指尖转了一圈:"毕竟,最好的谎言,连自己都信。"
(窗外,上海的霓虹依旧闪烁,像无数未完成的纹身草图。)
《暗夜齿轮》外传·暗夜咖啡馆
凌晨三点的咖啡馆里,吴名用铅笔在纸巾上涂鸦。她画一个穿校服的女孩,胸口长出一棵挂满数学公式的树。铅笔芯突然断了,碎屑溅到旁边男人的咖啡杯里。
"抱歉。"她抬头,看见对方右眼在昏暗灯光下泛着微弱的蓝光。
男人——张小右——轻轻摇头,把咖啡推到一边。他的手指修长,指节处有细小的蓝色纹路,像是皮肤下流淌着另一种血液。
"你在写故事?"他问,目光落在吴名摊开的笔记本上。那页写着《好学生》的标题,旁边画满扭曲的几何图形。
吴名下意识合上本子。"只是些无聊的童话。"
咖啡馆的门被推开,陈川顶着一头乱蓬蓬的紫发闯进来,脖子上还挂着录音室的工牌。"哟,这不是我们的大作家吗?"他径直坐到吴名旁边,"上周那篇《会说话的伤口》真带劲,卢俊杰看完做了三天噩梦。"
"卢俊杰?"吴名皱眉,"那个地下乐队的主唱?"
"前主唱。"陈川纠正道,手指在桌上敲出一段复杂的节奏,"现在他跟李武阳搞行为艺术去了,上周的表演叫《我的男友是台碎纸机》——字面意思,他真的吞了半斤纸屑。"
张小右突然站起身,蓝色纹路从指节蔓延到手腕。窗外,一只机械知更鸟落在防火梯上,眼睛闪着红光。
"该走了。"他说。
吴名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发现张小右右手的阴影比左手淡一些,像是光线刻意避开了那个部位。她翻开笔记本新的一页,写下:
"这个男人走路时,影子会有0.3秒的延迟。"
咖啡馆的唱片机突然卡住,黑胶唱片反复播放同一句歌词:"你知道你写的故事都是真的吗?"吴名环顾四周,发现店员不知何时换成了一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李东京正对着咖啡机上映出的自己微笑。
她匆匆结账离开,推门时听见身后传来陈川的声音:"下周四录音室见!记得带那篇《会说话的伤口》的结局!"
夜风吹散了他的尾音。吴名抬头看见写字楼玻璃幕墙上,一只巨大的壁虎正用尾巴写着某种古老的符文。她摸出手机想拍照,却发现镜头里只有一行水渍形成的字:
"现实比小说荒谬多了"
这是她自己的笔迹。
《暗夜齿轮》外传·爬虫与代码
周六清晨的花鸟市场弥漫着潮湿的苔藓味。张小右蹲在水族箱前,食指轻叩玻璃,一只巴西龟慢吞吞地游过来,鼻尖碰了碰他的指尖。
"它喜欢你。"
张小右转头,看见一个穿宽松卫衣的年轻人,怀里抱着塑料盒,里面趴着只背甲刻有二进制纹路的苏卡达龟。
"我叫吴何鹏。"年轻人说话带着奇怪的停顿,像加载缓慢的网页,"它叫404,因为......"他低头看了看乌龟,"去年跑丢了四个月。"
张小右的右眼微微泛蓝。那只乌龟背甲上的纹路在他视野里重组成了某种加密算法的雏形。
"你的龟,"他顿了顿,"会黑进WiFi?"
吴何鹏突然笑了,笑容让他整张脸生动起来:"上周它把我邻居的智能冰箱黑了,循环播放了三天《千年等一回》。"他挠挠头,"黄万千说你能帮我......处理点技术问题?"
阳光穿过塑料盒,404的龟壳在张小右掌心投下斑驳的阴影。那些纹路此刻清晰可辨——是卵子医院某个废弃实验室的平面图。
"篡改账本?"张小右的声音很轻,市场嘈杂的人声吞没了后半句。
吴何鹏的瞳孔微微收缩。他没想到黄万千连这个都说了。
"报酬是两张下月漫展的VIP票。"他慢慢地说,同时观察张小右的反应,"或者......"从背包里掏出一个U盘,"这里有些你可能感兴趣的东西。去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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