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着孕肚去随军[六零]》
越说越难过,赵慧语无伦次:“我有过五位哥哥,但有三位甚至没能活到解放,还有两位牺牲在了朝鲜,我家快要,快要没人了,小陈你不,不能……”
邱主任一听怂了:“你家惨就先你家先,孩子我让给你了还不行吗?”
见她还是哭个不停,又问:“要不,我也送你一块蛋糕吃?”
就陈棉棉从书中所了解的,赵家确实堪称悲壮。
赵凌成父亲是第一届航空学院的教官,他共有四个弟弟,全是解放前的战斗机飞行员,那也是一个几乎没有生还率的职业,所以到赵凌成,就成一根独苗了。
看赵慧哭的不成样,陈棉棉只好挺身而出。
她说:“您是小姑吧,不管我和凌成如何,我不会带着您家孩子改嫁的。”
又跟大家解释:“她是我前夫的家人,是来找我的。”
恰这时司机开车进院,大家才发现,这位女同志乘坐的竟然是小汽车。
江所长抢着来握赵慧的手:“您是位首长夫人吧,失敬失敬。”
陈棉棉不显山不露水的,竟是首长家的儿媳妇?
但赵慧一句话直接叫大家集体傻眼:“我单身,谢谢。”
司机下了车,朝赵慧敬礼:“主任,需要我做什么?”
赵慧负手挺胸:“去找饭,要最有营养的。还有,让市局局长等着我。”
江所长看在眼里,额头暴汗双腿打颤。
他赶陈棉棉走的时候,可没想到她的后台会是位女首长。
他结结巴巴:“屋里坐下说吧,咱的高干房空着呢,炕烧的特别热。”
邱主任也搓手:“首长同志,这,这……”她该说点啥好呢?
但看军车上甚至没有悬挂车牌,只有一行数字代码,就证明她不是军工基地也是核工厂,航天城的大领导。
邱主任也就识趣的不多问了。
看人下菜,昨天所有人还集体骂赵凌成不是东西。
但此刻大家的情绪是那么的缓和。
老大娘握赵慧的手:“男人脾气坏点没啥,但不能动不动打媳妇,家和万事兴呀。”
吴菁菁也只敢说:“棉棉那么可怜,你们对她好一点吧。”
另一个同学古丽也在场,也说:“棉棉可是我们的活雷锋呢,别打她呀。”
赵慧和侄子因为工作而常有联络,也经常交流。
她当然会问,但是赵凌成几乎从来不分享他的私生活。
她要催生,他也只会怼:“要生自己生,少管我。”
在对陈棉棉彻底改观后,赵慧现在一心认定,离婚之错都在大侄子了。
她朗声说:“棉棉和孩子,将由我全权来负责。”
再捏的拳头咯咯响:“敢碰棉棉一指头,管他是谁,我照打不误。”
吴菁菁想到什么:“阿姨,您刚才捣了许次刚一拳头,把他眼眶都打青了。”
才发现她那么厉害,大家脸上写满了崇拜。
赵慧却说:“年龄不饶人,那种小伙子,我年轻的时候一次能打三个。”
吴菁菁挽上陈棉棉的胳膊,激动的说:“棉棉,你有救了!”
古丽也说:“男人要家暴你就找她,让她给你做主。”
赵慧揽过陈棉棉,也是直咬牙:“凌成竟然学会家暴了,等我收拾他。”
昨天赵凌成还只是抛妻弃子,今天已经成家暴男啦?
陈棉棉才要辩解,司机上前了:“主任,饭来了,还有……”
赵慧说:“你先吃饭休息,我去趟市公安局,帮你办回部队的手续。”
目送汽车离开,江所长都快哭了:“小陈,进屋吃饭吧。”
老大娘也要回家吃饭了,也说:“快去吃饭,吃得饱,你才有力气生孩子。”
围观的人们也要散了,都说:“快回房吧,慢慢儿的吃。”
昨天吴菁菁天大的面子也只搞到三块带骨羊肉。
但赵慧的司机出马,搞来了一大海碗羊肉,而且没骨头,全是肉。
陈棉棉知道昨晚吴菁菁是善意的谎言,今天正好请她一起吃。
见者有分,在场所有人她都给送了一块肉,也算她们声援她的报酬。
江所长躬身相请,她于是进了传说中的高干客房。
其实跟普通客房没两样,也就烧是热乎的,睡着比较舒服。
陈棉棉一直有个疑惑,正好问江所长:“许小梅上哪了,您知道吗?”
江所长挠头:“骑自行车走的,大概是上民兵队了吧。“
吴菁菁说:“找民兵副队长许大刚去了吧。”
江所长苦着脸说:“她都那样儿了,就不能消停点吗,真是愁人。”
又笑说:“小陈可是军嫂,会怕个民兵副队长,笑话。”
律师的职业病,陈棉棉习惯推盘并反盘。
许家将来可是铁路婆罗门,在西北好大的势力,她就不能掉以轻心。
但如果许小梅是去找许大刚,没用的,民兵不过临时编制,他翻不出风浪来。
不过有那么一个人,只要出马,就能帮陈金辉和许次刚俩翻案。
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她也就要抛出相应的对策。
……
大半碗羊肉,真香啊,她和吴菁菁吃的满嘴冒油,吃完饭,她就准备补个觉。
但她才躺下,窗户被人推开,闪现邱主任的脸:“闺女,你真懂英语?”
上辈子陈棉棉主打涉外官司,懂五国语言。
而赵凌成给女配报的专业是俄语和英语,她有专科毕业证的。
邱主任又说:“听说你是乡下人,愿意让你学外语,你娘想必很开明吧。”
老娘王喜妹,那是个叫陈棉棉都不寒而栗的女人。
陈金辉其实是双胞胎,而且是龙凤胎,但就在他出生前,陈父意外去世了。
王喜妹掐到女婴断气,丢给长女陈换弟,疲惫的说:“烧掉吧。”
身子还热乎的小妹妹,就被长姐塞进炕里烧成灰了。
王喜妹一边给儿子哺乳,一边对女配说:“娘本来也想掐死你的,养不过来呀,可你生得太俊了,娘舍不得,棉棉,娘的恩比海深,你可要报答娘呀。”
那是一种特别复杂的情愫。
闻着妹妹的焦糊味,女配从此对娘又爱又怕。
娘说弟弟是她们娘几个的靠山,女配和长姐俩也深信不疑。
她们吃糠咽菜,却供着弟弟大鱼大肉细米白面。
供他读书帮他搞工作,并坚信他能出人头地,光宗耀祖。
这些事不好跟外人讲,陈棉棉就只说:“还好吧。”
邱主任又问:“你的外语在哪学的?”
这个年代,懂外语的人基本都被打成右.派,下放劳改了。
但工厂有很多进口机械,语言型人才就奇缺。
红五类和懂外语就好比天雷地火,她却说她是,邱主任就得摸个底。
陈棉棉撒谎不眨眼:“我曾经是河西红专的学霸。”
其实女配读书时总共就听过三节课,但吹牛又不需要纳税。
邱主任递个信封进来:“你先试试,把这个翻译了。”
陈棉棉一看,是篇介绍激光器的报道,总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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