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做神灵的打工人》
“我一直不明白一件事情。”
“?”
“这玩意是炸神出世吗,这么能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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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江行白夜奔的岑明辉有些狼狈,他听见江行白如此问他,什么回答都说不出来。
当然,江行白的表达方式要更委婉一些,他只是含蓄地问,这个邪灵是吃鞭炮出身的吗?
从他话里的意思听来,说火药更准确一些。
“道长,我们对它所知甚少,但道长说它是吃香火长大的野神,多半没有错误。”
岑明辉一跃四五个台阶,脚步生风,显然练过轻功,是那种嘴上喊着“要相信科学”,结果自己翩然离去的道士。
江行白不免得要狼狈一些,即便他的身体素质受过加持,又在公司特训过一段时间,但终究没有“蜻蜓点水”的功夫,现在天又黑,又是山路,他在岑明辉身后跟的十分勉强。
但万幸打岑明辉开始的夜间马拉松有了终点,他抬起头,遥遥望向山顶:“道长,你看山顶,那处亮着光,就是那里出的事。”
江行白也抬起头,眼神又有了光彩,这是每一个体测人对于终点的渴望。
他们五步并作一步,在事态无法回转之前上了山。
山顶风很大,有道是登高遥望,山顶视野开阔,环境优美,云霞满天之时近似仙界,山庙多建于此,离神明也近。
像江行白这样身上挂上公司牌子的人,一到山顶寺庙附近,就感觉身心轻盈,周身畅快,冥冥之中有直觉,自己离老板又近了一步。
通俗来说,和乘电梯去写字楼高层的感觉差不多。
有些场景远看看不出一二三四五,到了近前才发现火花带闪电。
江行白站在山顶下的台阶,不愿意上去,怕被误伤。
山顶上是一片不小的空地,空地中央是一座寺庙,只剩断壁残骸,被炸得差不多,江行白老板们的神像都消失的无影无踪,或许只剩下一堆石头灰。
这和看见同类尸体有什么区别。
而远远就能看见的光亮则是邪物与道士们缠斗的效果,一堆白丝带红丝带堆在地上,缠得无处下脚,燃烧的黄符贴在每一个角落,显得极其不值钱。
偶然有白光闪过,这是剑光。
“怎么不走了?”已经跳上台阶的岑明辉迷茫地回头,望向迟迟不动的江行白。
【我的天,这比上次在企业家他家神堂的显示效果还好,这种VR看一次多少钱?】
系统哗的一下给他浇一盆凉水:【醒醒,一会上去打怪。】
江心白看向岑明辉期盼的目光,又望向褚皓阳狼狈的身影,无可奈何地叹息:【要不是刚给了钱,又有朋友在这……】
他思绪万千,幸好有人打断他。
“道友,路见不平,可否出手相救?”这是褚皓阳的师兄,岑明辉的师父。
“帮我们、我们将拂尘线整理一下,缠住——邪物。”
【滴,恭喜您,您已成功领取任务:交织的拂尘线(0/1)。】
江行白冲上前:【真领取了?】
【假的,打白工去吧你。】
他伸手碰向拂尘线,手被不轻不重的灼出一个伤口,默默运气凝于指尖,才能触碰这些红白丝线。
线条杂乱,找不到头也找不到尾,一看就是为了拦住什么东西,才到处堆放。
江行白没有耐心,揣起一兜子线就开始奔跑,直奔目标,那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邪物,或者说野神。
褚皓阳和不知名师兄吓了一大跳,打着架都忍不住走神,不约而同地喊:“你!”
江行白有自己的节奏,揣到近前,把红白线猛的往邪物身上一扔,烫得他尖叫。
“嗷!”
“它这什么叫声?”褚皓阳奇异。
江行白没忘记大明湖畔的塑料袋,红白线扑到它身上之后,他就拿塑料袋敞面一揣。
塑料袋兜风,被夜风一灌,像个张开大嘴的怪兽,囫囵个地把邪物吞下去。
塑料袋里面有了重量,沉在江行白手心,他掂了掂,快速系了个蝴蝶结。
褚皓阳和他师兄在后面探头探脑,异口同声:“这能行吗?”
师兄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终说:“他好像在神堂里……吸收了道祖的功德德德ded——”
塑料袋砰的一下炸开,疯狂挣扎的黑影型邪物在里面蹦迪,妄图挣开缠绕住他的红白线。
江行白崩道:“你怎么不说快点!”
他左手没法停,伸进衣兜里又掏出一大堆塑料袋,手运气搓开,迎着风一吹,再次朝他身子罩上。
江行白一口气套了七八个,拎了拎袋子,自认为在拎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炸弹。
这东西这辈子和上辈子一定是吃鞭炮长大的。
恶魔般的声音再次响起,师兄没忘记人设,提醒道:“现在在好像—不太有用,它、好像在寺庙有新突破破破破puopup——”
第二重奏开始,塑料袋一个接一个的袋炸开。
“他、他现在好像能吞吞——上面的神力……”
江行白:“……”
“是我的错。”
他托起拂尘线,无情铁手抓住邪物,用拂尘线在它身上打了一个蝴蝶结。
很漂亮的蝴蝶结,江行白点头,满意。
他师兄又要开口,江行白简直要疯了,但也只能静候其佳音。
“我们、我们错了,拂尘线没——”
“嘭!”
黑影再次炸开,他像是一团膨胀的火药,嘚哪烧哪,相当张狂。
拂尘线被炸了,原本纠缠在一起的丝线散落开,洋洋洒洒地铺了满地,失去了光泽,也失去了工作。
“好了,不用再说了!”江行白声音尖利:“我已经知道了!”
褚皓阳操控伟光正罗盘,张开金色边界,大喊:“这个有用吗?”
师兄:“不要——随便、尝试,会给他提供气、力。”
江行白放弃磕巴的场外详解,无情铁手死死抓住膨胀了不少的黑影,它张牙舞爪,一招鲜吃遍天,企图再次炸开。
说不上是硝烟气息还是火焰烧焦的味道,江行白感觉自己的手猛的一麻,衣袖张牙舞爪的乱飞,他头发好像变焦了。
嘶,手疼。
江行白面无表情的说:“我不行了,你们有什么办法吗?”
他只是一个刚刚转正的正式工而已,罪不至死,罪不至此。
褚皓阳嘴碎:“头发烫的挺好……不是,等天快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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