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他又争又抢》
“池斐,我没事啦,你看看,这不是好好的。”杜嘉柔灵巧地在池斐面前转了个圈,以示自己的身体健康,行动自如。
池斐看着她转圈的样子,又庆幸又生气,庆幸她无事,生气冯钰程邀她赏个劳什子的花,害她身陷险境,他真是个扫把星,沾上就浑身晦气。
“要不是我偶然听见观里的香客说独家小姐失踪的事情,你是不是不打算告诉我了,还是不是朋友。”池斐眼里还有隐约的泪光,但又倔强地不肯落下,皱眉看她。
“阿斐,我不是不想告诉你,只是我心里有种预感,你会修成大道,飞升成仙的,这些凡尘俗事,不该拿来烦扰你的道心。”杜嘉柔抱住前面的人,轻轻说道。
池斐也伸出手抱着她:“没有你,我早就不在这个世界上了,你,亦是我的道,若是你不好,我无法心安,更别提修什么道。”
杜嘉柔抱着池斐,她今早用完早膳回来,就在屋子里看见了池斐,见她泫然欲泣的模样,就知道瞒不住了。
池斐,是宋沅宁带回来的,据说是某个远房亲戚的孩子,她的父母在一场大火里双双身亡,只留一个五岁的女儿。
当时她也不过才八岁,杜敬澄和宋沅宁都各有各的忙,虽然给池斐请了乳母,但她到底还是需要亲人陪伴,所以她倒变成了每天陪在池斐身边的人。
池斐十三岁的时候,和她去青阳观时,被长青道长一眼看中,收为徒弟,从此长住青阳观,她心里很是难过不舍。
可当听到道长说池斐根骨俱佳,极有可能修道成仙时,她又为她高兴,自那之后,她开始报喜不报忧,像极了她的父母对她,她希望池斐不为俗事所累,专心于她的道。
她心里知道,怕是池斐听到了百花楼的大火,担心自己的同时,又想起了儿时的痛苦遭遇,才这般模样。
过了好一阵,池斐终于从她的怀抱里出来,拉着她的手,让她坐下,她看着池斐,知道她这样,那就是好多了,池斐就是情绪来得急去得也快,得到安慰便又很快是晴天了。
千星阁
大殿内,紫檀椅上坐着的人单手撑着头,悠闲地看着下方在殿中间痛苦翻滚着的人,似乎是在看什么有趣的戏法一般。
“看来是还不够疼,”他慢慢从殿内高位上踱步下来,手里拿着一把剑,向那已没了人形的走去,随后一剑斩断了地上人的手指,用脚碾碎。
“啊!饶命,求求您了,我只是奉命取杜家小姐的性命,其他的一概不知啊!”地上的人断断续续地说着,爬着到了他的脚下,一下又一下地磕着头。
他看着面前的人,笑了一声,随后挥剑,这下直接斩去了地上人的手臂,地上之人连求饶都顾不得了,几声惨叫后在地上奄奄一息。
地上躺着的人正痛苦地吸气,只想求个痛快,也好过被如此折磨,但面前的人却像看透了他的心思,偏偏不叫他如意。
好一会儿没动静,他以为这折磨可以稍停一下,却见刚在身前的人,微微俯身,从上而下注视着他,狰狞的面具上沾了些许鲜血,更觉可怖。
拿着剑的人看了一阵脚边的人,忽然像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对大殿内站着的前襟绣着星状暗纹的人说道:“既然问不出什么,那便,做成人彘吧,正好殿中缺个装饰。”
“是。”听到命令的人,拖着地上人的一条腿,往殿外走去。
地上的人听了这话,在地上挣扎着,断臂处涌出更多鲜血,大殿的地面上出现一条蜿蜒的血迹:“我说!求您给个好死,求您了!”
听到这话,戴面具的男人才扔下手中的剑,甩了甩手上的血,慢慢地坐回殿内的紫檀椅上,说道:“那就用剩下的一只手,把你知道的都写出来,若有隐瞒,你知道后果。”
“不敢,我写,我写!”地上的人就快晕过去了,颤颤巍巍地说道。
殿门开启又关闭,他独自在充斥着血腥味的殿中,盯着地上的血迹道:“左相不愧是朝廷重臣,权势滔天,这么快就下杀手了,不过,我能杀你一次,自然可以杀你第二次。”
“小姐,表少爷在外面等着,他带了补品,说是前来看望。”轻荷进屋说道。
杜嘉柔心里思量,江随舟来得真不是时候,池斐向来直觉灵敏,可万不能让她瞧出端倪来,稳了稳心神,说道:“他有心了,让他进来吧。”
这边吩咐完,就看到池斐眼睛盯着她,眼里都是询问,这是谁,她只能简短地向池斐说明了一下江随舟的身份,得了池斐一句意味深长的:“表弟~”
江随舟刚跟着轻荷走进屋子,就见杜嘉柔甚是亲昵地和一个女孩子说着话,对方好似说了什么好笑的话,她笑着轻拍了对面的人两下,假装生气。
“表姐。”他规矩地行了个礼。
杜嘉柔收起了打闹时的笑容,对他介绍道:“这位是池斐,是我妹妹,年纪应当比你要小,唤她表妹即可。”
他听了,又转向池斐,喊道:“表妹。”
池斐看着面前的男子,又看了看杜嘉柔,笑着说道:“刚才听阿柔说了,表哥年纪轻轻就成了状元郎,将来岂不是前途无量,以后杜家尤其是阿柔,表哥可要多多照拂。”
“这是自然,表妹放心。”江随舟看了杜嘉柔一眼,缓缓说道。
“阿柔,你没事我就放心了,回去了,你们好好谈。”池斐冲杜嘉柔一眨眼,一阵风似的出了屋子,屋子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杜嘉柔一句阿斐还没说出口,本来还有些嘱咐的话要同她说,她倒是跑得飞快,只冲着关上的门摇了摇头。
“你怎么……”
“千星阁……”
两个人同时说道,杜嘉柔听了他的前几个字,眼神意识他坐下,说道:“你先说吧,千星阁怎么了?”
江随舟坐下,对她说:“千星阁抓到了百花楼起火那日的杀手,现在阁中乱得很,阁主让我转告你,他过些日子再见你。”
“那人交代了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吗?”她整理了一下袖子,看向对面问道。
“他只交代了自己是暗渊的杀手,听从主上命令,前去刺杀杜家小姐,至于其他的,还在调查,不知真假。”他回道。
“暗渊?这倒是有所耳闻,据传是舒国第一杀手组织,只要给足他们赏金,哪怕是皇亲国戚,也可买下其性命。”杜嘉柔脸上出现了一丝凝重,说道。
江随舟见状,脸上满是严肃:“在千星阁没调查清楚之前,你还是好好待在杜府,千万少出门,最好不要赴一些无能之辈的邀约。”
听到这,杜嘉柔倒是嘴角不住微微上扬:“无能之辈,但他有个老谋深算的父亲,何况我们两家交好,眼下花朝节一伤一失踪,恐怕很快就要再见了,毕竟是青梅竹马的情分。”
听了这话,他的手在桌下慢慢攥成拳,青筋尽显,但还是维持着表面的风度,风轻云淡道:“青梅竹马的情分也未必能执手偕老,我们阁主喜欢的,哪怕是争抢也绝不放手。”
“你倒是个忠心的,女人替你们阁主救,箭替你们阁主抗,连情都要替你们阁主争,我看你,比起我对你们阁主,情分倒是深上许多。”杜嘉柔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
江随舟这才发现自己说得有些过了,想找补两句,却听对面的人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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