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没想名垂青史啊》
何榆是真果断。
她见东阳王提剑冲了过来,虽然有些吃惊于其竟愿意以身犯险,但也明白东阳王对自己的武力值很有自信。
因此她也认真了起来,直接甩开了临川王,上前接招。
临川王刚要庆幸于自己得救,紧接着就看到了周围人惊恐的表情。
就连皇帝都直起了身子。
“这是什么意思?”她佯怒,还想像先前那样肆意,却突然感受到了颈间的异样。
她抬手摸去,满手的红色刺痛了她的眼睛。
“你怎么敢!”沈惇大惊,怒吼一声也向何榆杀来。
然而何榆正与东阳王缠斗,看起来无暇顾及沈惇的突然发难。
就连系统也惊呼道:“宿主当心!”
庄淮不由得捏紧了拳头,忍不住就要冲出去。
谁知这时,何榆突然退后几步,迎上了沈惇的攻击。
东阳王和何榆的距离一下被拉开,但她只是短暂地顿了一下,很快就重新袭来,和沈惇配合形成了前后夹击之势。
正当二人以为已经胜券在握时,令人没有想到的是,何榆方才的拉开的距离十分极限,却正好给了她移动的机会。
她趁机一个滑铲,直接脱离了缠斗,而后迅速从袖中抽出了笏板。
笏板?
然后向东阳王砸了过去。
东阳王怎么会想到何榆还有这一招?还真的被偷袭到了。
在场的人没有不看呆的。
何榆趁此机会,一把夺走了周围大臣的笏板向她们砸了过去。
东阳王带来的人见情况不对,也没时间等她下令,命手下人直接上前解围,拿下皇帝。
但一直虎视眈眈的内卫也不是吃干饭的,也从暗处冲出来拦下叛军。
皇帝见叛军撕破脸,竟是缓了一口气。
原来,她早已预料到会起动乱,只是担心叛军有什么隐藏的后手,这才一直隐忍不发。
如今见叛军为解东阳王之困,竟直接进攻,毫无章法,便确定其所有的能耐也就仅限于此了。
因此也不再顾忌,命内卫将其拿下。
皇帝又想起了何榆,她真是此次事件的变数,先是几次上疏弹劾,后来又杀了临川王,现在竟以一人之力牵制住了两人,当真是不错。
她有些愉悦地要在人群中寻找何榆的身影,谁知,在何榆方才的位置看了几圈,都没看到她的身影。
何榆呢?
何榆在重操旧业。
见混战开始,大部分大臣都迅速找了个角落躲起来,剩下一部分能打的毫不犹豫地加入了战斗。
当然,只不过有些是叛党,有些是保皇派罢了。
何榆混入其中,装模作样地同叛军打了几个来回。
她离开后,东阳王和沈惇当然也打不下去了,此时沈惇正在混战中,而东阳王方才被砸了个正着,这会儿在手下叛军的搀扶下要离开战局。
何榆不动声色地向其靠近,电光火石间,她迅速出手,一剑杀了搀扶东阳王的士兵,并迅速挟持了东阳王。
“诸位,诸位。”
何榆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了。
她怕混战中的人们听不见,还特意增大了音量:“诸位不妨看看我呢?”
说着,她的手压了压,东阳王很快感受到了一阵剧痛。
在见识过何榆毫不犹豫地杀了临川王之后,东阳王对其会对自己下杀手这事,已然是毫不怀疑。
她连忙喊道:“都停手!”
人们这才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
什么?何榆又挟持了一个?
一时间,无论是内卫还是叛军,都有些面面相觑了。
但内卫反应要快些,迅速将叛军拿下了。
当然,要说叛军都是乖乖地束手就擒,倒也不太可能,只是在投降的大趋势下,零星几个坚持战斗的,也很快就躺下了。
何榆正要将东阳王交给走过来了内卫指挥使,却听见皇帝开口道。
“何卿,不必留活口,杀。”
此话一出,不仅已经被俘虏的叛军大怒,就连朝堂上的大臣也有不少提出异议的。
左不过就是些还需再议,起码要按律法形式之类的。
其中还夹杂着同叛军相勾结的大臣,趁机浑水摸鱼。
“朕竟忘记收拾你们了。”皇帝冷笑,而后一挥手,“拿下。”
那些人失去了说话的机会,愤愤不平地被按在了地上。
皇帝再抬头看向何榆,想看看她会怎么做。
谁知何榆手起剑落,干脆利索,东阳王连话都没能说出口,便已经没了气息。
一时间,皇帝都有些哑口无言了。
“这若不是孤臣,到真是可惜了。”她同身旁的内官感慨道,“朕一声令下,她竟毫不犹豫地就动手了。”
内官连连称是,可心里不知为何总有些打鼓,觉得在何榆的事情上,未必会按照皇帝设想的发展。
何榆毫不犹豫地杀了东阳王后,将其的尸体随手生在地上,放下了剑,向皇帝行礼:“臣幸不辱命。”
“好!”皇帝拍手赞道,而后下令让方才记载宗室与清流罪名的三位大员组织人手,处理此事。
何榆又无所事事了,她溜到旁侧,静静地吃瓜:“统子,你觉不觉得这事虎头蛇尾的?”
系统也有同感:“总感觉还有很多事情没有查清楚,而且叛军的进攻和被平定都很草率。”
何榆会想着从一开始的庆成王掳掠百姓案,发展到现在的宗室叛乱,中间还夹杂着诸多大臣和宗室与她国暗中勾结,不仅有些头疼。
皇帝在这其中到底起到了什么样的作用呢?
“只看这次的事情,我不相信皇帝对先前宗室和清流的罪行,包括她们通敌叛国的事,当真是一无所知。”
“可她一直隐忍不发,到底是为什么呢?”何榆实在是想不明白,“毕竟国内确确实实因为这些事情起了乱子。”
“还有清流要把积年旧案推给庆成王以掩盖真相,可若是私盐案,当初这案子已经以山贼入侵的名义结案了,又有什么道理隐瞒呢?”
她这么一理,系统也发现了还有很多未解之谜。
只不过眼下的线索还太少,实在是毫无头绪。
“还有原主为什么要隐瞒自己的身份,放弃城外的豪宅,住在城内的简陋屋子。”何榆思索着,“以原主家族的财力,在城内再置办一套宅院毫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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