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下午那通电话，明斯予的形象在柳燃眼里又恶劣了几分。

明斯予掀掉帽子的时候，柳燃垂着眼不看，一脸木然。

明斯予说：“鸭舌帽和裙子不配——”

如果一定要搭，宽沿礼帽会好看些。

不等她说完，柳燃抢在她前头反驳：“哪有什么配不配，不过是不符合你的审美、没让你满意而已。”

又发小脾气。

明斯予已经消的差不多的火气一下子又冒了上来。她本来都打算将柳燃和明斯薇的事情揭过了，没想到柳燃竟然还理直气壮了起来。

“你是因为什么和我闹脾气？”

柳燃依旧是不看她，“不敢和明总发脾气。”

这是柳燃第一次称呼她“明总”，明斯予却比柳燃直呼她全名时更加生气。

“柳燃，我发现你一点作为宠物的自觉都没有。”

说着，明斯予一把揪住了一只狼耳。狼耳被帽子紧紧压了一下午，这会儿一下子解放，变得热乎乎的，握在手里像个有弹性的暖手宝。

柳燃吃痛，想歪头甩掉，明斯予指尖用力，把耳朵掐住了。柳燃忍着痛，反驳：“我不是你的宠物。我是人。”

“那这是什么？”明斯予拧了拧绵密厚实的狼耳。“人会有这种耳朵吗？”

眼前再次浮现出监控里两人紧贴着的画面，“明斯薇碰你哪里了，嗯？耳朵？”

手指下移，重重抚过柳燃饱满的嘴唇，指尖甚至探进唇瓣，摩挲犬牙尖：“还是，亲你了？”

柳燃打掉明斯予的手，“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变态吗？”又掐耳朵又摸尾巴的，大流氓。

“我和斯薇小姐只是聊了几句天而已。正常人才不会第一次见面就做那种事。”

明斯予就是心脏，所以看什么都觉得脏。

同一家族的姐妹，怎么会有如此大的差别。明斯薇简直比明斯予好的没影了。

“哦？那你敢保证，你们没有任何肢体接触？”

“没……”

柳燃脱口就答。才说了一个字，忽然想到是有接触的。明斯薇往后摔倒时，她拉了明斯薇一把。

就是这停顿的一秒，在明斯予听来，像是因为心虚在思考如何说谎。

她勾着柳燃的项圈用力拽过，鼻尖几乎贴上柳燃的，厉声质问：“她真的碰你了？”

“没有！”

柳燃不习惯和明斯予离这么近。太近了，暴雪后的凛冽味道瞬间充溢鼻腔，而此刻还夹杂了几分危险。“她摔倒，我顺手拉了她一把，其他的都没有了。”

急切的解释。

柳燃说完就后悔了。

她不懂自己为什么要在面对来自明斯予的质问的时候控制不住的心虚。她明明才是被莫名其妙威胁一通、受了委屈的一方，她也不奢望明斯予会道歉，只想着明斯予对她的态度能够稍微好一点点。谁知不知不觉间攻守易势，好像犯错的是她，明斯予来兴师问罪了。

她计划的对话不是这样子的……

于是立刻改口：“有又怎样。难道你要将我一辈子困在这里，永远只能和你一个人讲话吗？”

“如果我想，别说是一辈子，你下辈子也别想出这个房子的大门。就算你死了，你的尸体烂掉，爬满蛆虫苍蝇……也只能在这个房子里降解。”明斯予阴森森的说。“所以你最好乖一点。”

柳燃惊恐的咽了咽口水。明斯予好像没在开玩笑。

明斯予是神经病，是疯子。她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

再开口时，底气就没那么足了，又恐惧又气愤：“你这是，违法的……”

“你可以试试。”明斯予说完，松开柳燃的项圈。她有点厌烦柳燃的反抗了。

“跪下。我要检查你尾巴的伤。”

柳燃心里的那点惊慌被“跪下”瞬间冲散。

她再次出离愤怒：“这是我的尾巴，我不同意你随意玩弄它。”

“我付了钱，你整个人都是我的，包括尾巴。”

绒毛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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