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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穿男,画中奇缘》

48.贱货就是上不得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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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露渐浓,廊下的风带了些凉意。李傲雪拢了拢身上的披风,转头看向肖晨,柔声道:“少爷,夜深了,你该陪丁香回房休息了。”

丁香一愣,连忙摆手:“少夫人,这……这不合适,公子还是陪着您才对。”

李傲雪握住她的手,指尖温软:“丁香姑娘刚纳给少爷,正是该多亲近的时候。再说,我今日乏了,想早些歇着。”她特意加重了“姑娘”二字,语气里满是郑重,像是在强调丁香如今的身份。

肖晨看着李傲雪眼底的真诚,又看了看丁香泛红的脸颊,心里明白她是想让自己多安抚丁香。毕竟在这府里,李傲雪始终是主母,却从未摆过架子,反而处处替她们着想。

“傲雪说得是。”肖晨站起身,伸手牵住丁香,“那我们先回房,你也早点歇息。”

李傲雪笑着点头:“去吧。”

丁香被肖晨牵着往自己的房间走,脚步有些踉跄,心里却像揣了只小兔子,怦怦直跳。走到院门口时,她回头望了一眼,见李傲雪还站在廊下,月光落在她身上,温婉得像幅画。

“少夫人她……”丁香小声说,“真好。”

肖晨握紧她的手:“嗯,她一直都很好。”

进了丁香的房间,丫鬟早已点好了灯,暖黄的光把屋子照得格外温馨。不同于李傲雪房里的雅致,这里多了些女儿家的精巧——窗台上摆着几盆多肉的草花,梳妆台上放着个绣了一半的荷包,处处透着鲜活的气息。

“公子坐。”丁香忙着要去倒茶,却被肖晨拉住。

“不用忙。”肖晨把她带到床边坐下,看着她低垂的眉眼,“傲雪说得对,是该多陪陪你。”

丁香的脸瞬间红透了,手指绞着衣角,小声道:“其实……只要能在公子身边,我就很满足了。”

肖晨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声音温柔:“以后,我们三个就这样好好过日子。”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纸,在地上投下淡淡的影。丁香靠在肖晨怀里,听着她沉稳的心跳,鼻尖萦绕着熟悉的气息,忽然觉得,过去在花船上受的所有苦,都值了。

原来安稳的日子,是有人疼,有人护,是在这样的深夜里,能被人紧紧牵着,不必再担惊受怕。

她轻轻“嗯”了一声,把脸埋得更深了些。

肖晨指尖划过丁香柔顺的发丝,轻声问:“丁香,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丁香抬起头,眼里映着烛火的微光,语气带着几分追忆:“从花船第一次见公子的时候。那天我弹了首《凤求凰》,满座宾客都只当是寻常乐子,唯有公子你,听完后轻声说‘弦音里藏着孤舟漂泊的凉’——那是第一次,有人能听懂我的琴声。”

肖晨想起那日的情景,那时她不过是随口一提,却没料到会被她记这么久。

“可你那时就知道我有家室,”肖晨握住她的手,语气里带着几分愧疚,“为什么还要委屈自己,喜欢我呢?”

丁香摇摇头,眼神却异常坚定:“爱就是爱了,哪有什么对错。我在花船上见多了人间冷暖,看惯了虚情假意,那些男人待我,不过是图一时新鲜,何曾有过半分真心?”

她顿了顿,指尖轻轻描摹着肖晨的掌心,声音软下来:“只有公子,你赎我出花船,给我安稳的住处,待我尊重,护我周全。你看我的眼神里没有轻慢,只有平等的珍视——这样的人,让我怎么能不动心?”

“哪怕知道要和少夫人共侍一夫?”肖晨追问。

“少夫人是极好的人,”丁香连忙说,“她待我亲厚,从没有主母的架子。能留在公子身边,哪怕只是远远看着,我都觉得是天大的福气,何来委屈?”

肖晨看着她澄澈的眼睛,心里一阵发酸。这姑娘经历了那么多不堪,却依旧保留着这样纯粹的心意,实在难得。

她低头吻了吻丁香的额头,声音郑重:“以后不会再让你受半分委屈。在我心里,你和傲雪一样重要。”

丁香的眼眶瞬间红了,却用力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只是往肖晨怀里缩了缩,像只找到了归宿的小兽。

原来被人这样坚定地选择着,是这样温暖的滋味。肖晨轻轻拍着丁香的背,心里默默想着,往后的日子,定要好好待她们,才不辜负这份沉甸甸的心意。

肖晨的指尖微微收紧,声音里带着一丝后怕:“你走后那段日子,我一直在想你,甚至以为你是真的铁了心要离开。”

丁香埋在她怀里,声音闷闷的:“我那时也是没办法。王老爷仗着权势买了我,我怕连累公子,只能狠下心说那些绝情的话。其实……每说一句,心里都像被针扎一样。”

“我真的以为要失去你了。”肖晨叹了口气,想起那段辗转难眠的日子,至今仍觉心有余悸,“说起来,最初我只是把你当朋友看待。你不知道,我从小就是一个人孤单长大的,没有兄弟姐妹,身边也没什么亲近的人。”她避开了现代的经历,只拣了能说的部分讲。

丁香听得心疼,抬手轻轻环住她的腰:“公子以后不会孤单了。有我,还有少夫人,我们都会陪着你。”

“嗯。”肖晨应着,心里泛起一阵暖意。是啊,现在不一样了。

她低头看着丁香柔顺的发顶,又想起李傲雪温婉的眉眼,忽然觉得那些孤单的过往,似乎都成了铺垫,只为让她遇见眼前这些人。

“以后不管发生什么,都别再瞒着我,也别再想着自己扛,好吗?”肖晨的声音带着恳求。

丁香用力点头,眼眶发热:“嗯,再也不分开了。”

肖晨看了看窗外的夜色,柔声道:“时间不早了,我们睡吧。”

她先褪去外衫,随手搭在床边的架子上,回头见丁香还有些拘谨地坐着,便自然地伸出手,替她解开衣襟的系带。

丁香的身体微微一僵,却没有躲闪。在她心里,眼前的人是自己认定的依靠,是名正言顺的夫君,他做什么都是该当的,无需羞怯。

衣衫滑落,露出她纤细却匀称的身段。肖晨目光掠过,随口赞了句:“你身材挺好的,明天让丫鬟找个好裁缝来,给你做几件合身的新衣服,料子挑你喜欢的。”

丁香原本垂着眼,听到这话猛地抬起头,眼里满是惊喜和动容。她自小在花船长大,穿的都是些将就的衣裳,从未有人这般细致地为她着想。

不等她说什么,肖晨已经躺进被窝,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快进来,夜里凉。”

丁香依言躺下,刚沾到被褥,就主动往肖晨怀里靠了靠,双臂紧紧环住她的腰,把脸贴在她心口,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公子,你对我太好了……”

肖晨被她抱得紧实,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轻颤,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她抬手轻抚着她的后背,像安抚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猫:“傻丫头,以后会更好的。”

丁香没再说话,只是把脸埋得更深,滚烫的泪落在肖晨的衣襟上,很快洇开一小片湿痕。这泪水里没有委屈,只有被珍视的感动——原来被人放在心尖上疼,是这样熨帖的滋味。

肖晨感受着怀里人逐渐平稳的呼吸,知道她是累极了,也安心极了。她轻轻收紧手臂,鼻尖萦绕着她发间淡淡的皂角香,心里一片安宁。

晨光透过窗纸漫进房间时,肖晨还赖在被窝里,鼻尖蹭着丁香的发顶,睡得正沉。丁香却醒得早,小心翼翼地从她怀里挪出来,轻手轻脚地起身洗漱。等她收拾妥当,肖晨才打着哈欠坐起来,被她伺候着穿衣时,还带着浓浓的睡意。

两人并肩往正厅去时,远远就闻到了早饭的香气。刚跨进门槛,就见肖母端坐在主位上,李傲雪陪在一旁,桌上的粥菜还冒着热气。

李傲雪先起身行了礼:“母亲,少爷,丁香姑娘。”

丁香跟着肖晨走上前,规规矩矩地屈膝:“给母亲请安。”

肖晨也跟着问候:“娘,早。”

肖母却没看她,目光落在丁香身上,眉头拧得紧紧的,语气里满是嫌恶:“不用请安了。”她把手里的茶盏重重往桌上一放,瓷碗碰撞发出脆响,“你这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也配在我跟前称‘请安’?少在这儿碍眼,添什么乱!”

丁香的脸瞬间白了,手紧紧攥着衣角,头垂得更低,连呼吸都放轻了。她早知道主母难伺候,却没料到会被这样直白地羞辱。

肖晨脸色一沉,往前站了半步,把丁香护在身后,语气冷了几分:“娘,丁香现在是我的人,您说话客气些。”

“你的人?”肖母冷笑一声,拍着桌子站起来,“我当初就不同意你把这花船里出来的狐狸精弄进府!如今倒好,刚进门就敢登堂入室来碍我的眼,真当我肖家没人管得了你了?”

李傲雪连忙上前劝:“母亲息怒,丁香姑娘是个懂事的,您别气坏了身子。”

“你也帮着她说话?”肖母瞪向李傲雪,“我看你就是太贤惠,才让这起子下贱东西爬到头上!”

肖晨拦在两人身前,语气坚定:“娘,丁香是我亲自纳进门的,她的品行我清楚。您要是不喜欢,往后少照面便是,但在我面前,休要再骂她一句!”

这话堵得肖母脸色发青,指着肖晨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狠狠一甩袖子:“反了反了!我看你是被这狐狸精迷昏了头!这早饭我不吃了!”

说罢,她怒气冲冲地转身就走,留下满室尴尬。

桌上的粥还冒着热气,却没人再有心思动筷子。丁香咬着唇,眼圈泛红,拉了拉肖晨的衣袖:“公子,是我不好,惹母亲生气了……”

“不关你的事。”肖晨握住她冰凉的手,看向李傲雪,“让厨房把菜热着,我们回房吃。”

李傲雪点点头,轻声道:“去吧,我让丫鬟给你们送过去。”

肖晨没再多说,牵着丁香转身离开。走到门口时,他回头看了眼桌上渐渐冷却的饭菜,又看了看丁香紧绷的侧脸,心里暗叹一声——看来这府里的安稳日子,还得先过了母亲这关才行。

丁香看着肖晨紧绷的侧脸,心里实在不安,轻声劝道:“公子,还是我去给母亲请罪吧。母亲气坏了身子,不肯吃饭,这可怎么好?”

肖晨皱眉:“不行,你去了她只会更生气,平白再受委屈。”

“可我是晚辈,本就该让着母亲。”丁香望着肖母离去的方向,语气带着执拗,“我去好好伺候她,日子久了,总能让她消气的。”

她不等肖晨再拦,转身快步走到桌边,端起一碗刚温好的参汤,又拿了块精致的糕点,低声道:“我去试试。”

肖晨想拉住她,却被她避开了。丁香端着托盘,脚步有些发颤,却一步步朝着肖母的院子走去。

刚走到肖母房门口,就被守在外面的丫鬟拦住了。“滚开!夫人不想见你!”那丫鬟也是仗着肖母的势,推了丁香一把。

托盘一晃,参汤洒了些在她手背上,烫得她指尖发麻,却咬着牙没作声。她定了定神,轻声道:“烦请姐姐通报一声,我只是来给母亲送些吃食。”

屋里传来肖母尖利的声音:“让她滚!什么东西,也配进我的房门?打出去!别脏了我的地!”

那丫鬟得了令,立刻上前推搡:“听见没有?夫人让你滚!”

丁香被推得一个趔趄,手里的托盘掉在地上,瓷碗摔得粉碎,参汤溅了满地。她踉跄着站稳,看着地上的狼藉,眼圈瞬间红了。

“贱货就是贱货,连碗汤都端不稳!”肖母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满是鄙夷,“还愣着干什么?真要在这儿碍眼吗?”

丁香咬着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强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她知道,自己再留在这里只会更难堪。

她深深吸了口气,对着房门福了福身,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是我笨手笨脚,惹母亲生气了。我……先退下了。”

说完,她转身默默离开,背影单薄得像一片随时会被风吹走的叶子。

回到正厅时,肖晨和李傲雪都还在等她。见她空着手回来,手背上还有红肿的烫痕,肖晨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她打你了?”

丁香摇摇头,声音很低:“没有,是我自己不小心烫到的。”

李傲雪拉过她的手,看着那片红肿,心疼道:“快让丫鬟拿些烫伤药来。”

肖晨看着她通红的眼眶,心里又气又疼,沉声道:“我就说不让你去,你偏不听。”

“母亲只是一时气头上……”丁香低着头,“以后总会好的。”

肖晨没再说话,只是紧紧握住她的手。他知道,丁香心里的委屈,远比手上的烫伤更疼。

这府里的日子,终究还是没能像他想的那样安稳。但他看着身边强忍着泪水的丁香,和一脸担忧的李傲雪,心里忽然生出一股坚定——无论如何,他都要护着她们,不让她们再受这样的委屈。

窗外的阳光明明晃晃,却照不进这满室的沉闷。李傲雪默默让人收拾了地上的狼藉,又重新端了饭菜来,轻声道:“先吃饭吧,菜要凉了。”

丁香拿起筷子,却觉得喉咙发紧,怎么也咽不下。肖晨看在眼里,夹了块她爱吃的糕点放在她碗里,低声道:“吃点,别饿坏了身子。”

她点点头,小口小口地嚼着,心里却清楚,往后在这府里,这样的刁难,恐怕还会有很多。

李傲雪看着肖晨紧绷的侧脸,又瞧了瞧丁香泛红的眼眶,轻声提议:“少爷,要不我去劝劝母亲吧?总归是一家人,总不能一直僵着。”

肖晨皱眉:“你去了也是碰钉子,她现在正在气头上。”

“可母亲终究是长辈,”李傲雪语气恳切,“我们做晚辈的,总不能失了孝道。我去试试,或许母亲能听我几句。”

肖晨沉默片刻,知道李傲雪说得在理,便点了点头:“那你小心些,别让自己受委屈。”

李傲雪应了声,整理了下衣襟,转身往肖母的院子走去。

进了屋,肖母正坐在榻上生闷气,见她进来,眼皮都没抬一下。

李傲雪走上前,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柔声说:“母亲,您消消气吧,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好?”

肖母猛地抬眼,眼神锐利地扫向她:“你来得正好!怎么,是来为那个贱货说话的?”

“母亲,丁香姑娘本性不坏,只是出身苦了些,”李傲雪温声道,“少爷也是心疼她,才会护着些,您别往心里去。”

“心疼?我看他是被灌了迷魂汤!”肖母拍着桌子站起来,指着李傲雪的鼻子骂道,“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要以为我这几日没说你,你就可以蹬鼻子上脸,敢来教训起我了?既然你这么同情那个贱货,那就给我跪下!好好在这儿反省反省,到底谁才是肖家的主母!”

李傲雪愣住了,她没想到母亲会突然将火气撒到自己身上,还要让她下跪。

“母亲……”她咬了咬唇,试图再劝,“儿子儿媳孝顺您是应当的,可这般罚跪……”

“怎么?你不肯?”肖母冷笑一声,“看来我是真管不住你们了!连你也敢违抗我的话?”

李傲雪看着肖母盛怒的脸,知道此刻再争辩只会让她更生气。她深吸一口气,缓缓屈膝,跪在了冰凉的地砖上。

“母亲息怒,儿媳知错了。”她垂下眼,声音平静,却难掩一丝委屈。

肖母看着她跪在地上,脸色稍缓,却依旧冷声道:“好好跪着!什么时候想通了,知道谁才是这府里的主子,再起来!”

说完,她别过头去,不再看她。

李傲雪跪在地上,膝盖很快传来冰凉的寒意,可她只是挺直了脊背,一声不吭。她知道,自己这一跪,既是为了劝和,也是为了护住肖晨和丁香——母亲的火气总要有人接,她多受些委屈,或许就能让这场风波早些过去。

肖母盯着跪在地上的李傲雪,见她额角渗出细汗,脸色也有些发白,才放缓了些语气,却依旧带着威严:“你知错了?”

李傲雪膝盖早已麻木,声音却依旧平稳:“儿媳知错了,以后不敢再妄议母亲的决定。”

肖母“哼”了一声,挥了挥手:“起来吧。”

李傲雪撑着地面慢慢站起,膝盖一软,踉跄了一下才站稳,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

“去把那贱货叫过来,”肖母重新坐回榻上,端起茶盏抿了一口,眼神阴鸷,“我有话问她。”

李傲雪应道:“是。”

刚要转身,又被肖母叫住。

“刚才我罚你的事,”肖母盯着她,语气带着警告,“不许让我儿子知道半个字。他现在眼里只有那个狐狸精,要是因为这事闹得我们母子生嫌隙,你这个主母也别当了,趁早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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