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世界还没出现崩坏，超能力罪犯们仍然执着于那些极端游戏，还没打算夺走溺亡冤魂全部的时候。

作为多元宇宙猫女的性转体，同样继承了蝙猫亲密关系的西尔维斯特，猫男曾经问过溺亡冤魂这样一个问题。

“你觉得我还有希望等到你放下蝙蝠侠身份，成为布鲁茜韦恩的时候吗？”

眼见布鲁茜想要用沉默回避这个话题，起身从自己的怀抱中抽离。

西尔维斯特连忙舒展身体，如同只灵巧迅捷的猫儿那般闪身上前，拦住了想要到此为止的布鲁茜。

赶在布鲁茜有所动作前，迅速环住了对方柔软的腰际，翠绿晶莹的眼眸里满是恳求之色。

“我明白你是哥谭无可替代的骑士，你无疑背负着远比我能想象到的，我能看见的还要崇高得多的使命。”

不知不觉间收紧了怀抱，将头埋在了布鲁茜散发着冷冽薄荷香气，给人以冷漠疏离之感的柔软发间。

“我只是希望你稍微考虑下自己，不要提前倒在这场还未得见曙光的圣战而已。”

为了安抚惴惴不安的西尔维斯特，以防对方心里的不安最终演变成巨大的抗拒，阻止她继续成为蝙蝠侠。

溺亡怨魂果断收起了脸上的冷漠，将人从自己的脖颈处解放出来，对上了西尔维斯特可怜巴巴的翠绿猫眼儿。

无视了西尔维斯特错愕的眼神，反手扣住了对方的脑袋，迫使其弯下腰来。

待到西尔维斯特弯腰的幅度足够，溺亡怨魂当即吻住了眸子里满是担忧的男人，肆意掠夺起了对方的身心。

直至这位怪盗几乎忘记了呼吸，整个人十分不像话的瘫软在她怀里，溺亡怨魂这才松开唇，轻声做出了承诺。

“我当然是会考虑我自己的，西尔维斯特，无需太过担心。”

“我们会有几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孩子，孩子们会接替我的身份，继续我未尽的事业。”

犹如梳理着一只猫儿的毛发那样，用着那对理应纤细白皙，却是满布伤痕的十指插在西尔维斯特的发间，缓缓滑下。

“我不会永远遭到蝙蝠侠这一身份的束缚的，西尔维斯特。”

也不知是在对枕在自己腿上的西尔维斯特解释，还是单纯在那里自我说服，眸光愈发深沉。

“我终会成为布鲁茜韦恩，我终会成为我自己。”

却不想西尔维斯特不接受不说，还特意翻起了他们的旧账。

“你用这套说辞对付我不下数十回了，你难道不能用新的说辞应付我吗？”

溺亡怨魂只是沉默了几秒，即给出了令人颇为绝望的答案。

“不，西尔维斯特，把事情浪费在这种事情上是毫无意义的。”

两人间的气氛正要凝滞，一只身形细长的奶牛猫就出现在他们当中，轻车熟路地蹲到了西尔维斯特的脖颈上。

柔和地喵了几声。

没想到猫咪这么不会读气氛，特意挑着这个时候出现，西尔维斯特不禁有些无奈。

虽然正是猫咪的不合时宜将他解救，但是考虑到布鲁茜的存在，西尔维斯特还是要意思一下的。

稍稍用力地点了点猫猫的脑袋，不痛不痒地批评了对方几句，这才迅速坐起身，抱着猫咪向人介绍道： “这是布鲁茜。”

赶在溺亡怨魂可能生气前解释起来，颇为无辜地眨了眨一双绿眸。

“你不能无处不在，甜心，我只能把它当作是你陪伴在我身旁。”

这时候的溺亡怨魂还不曾想到……

她再度跟布鲁茜相见居然是在她面对西尔维斯特的凄惨死状，饱受着满腔怒火与痛苦折磨的时候。

小小的“布鲁茜”似乎没有察觉到主人已然逝去，仍旧迈着优雅的猫步，爬上了西尔维斯特的胸膛。

贪恋着这位怪盗留给世界的最后温柔。

只有她沉浸在那无边的悲伤里。

为他们还没来得及拥有的美好生活，承载着他们意志的继承者痛苦不堪。

即便时至今日，溺亡怨魂仍然记得那天滑进唇里的泪水究竟有多么滚烫，究竟有多么“苦涩”到刻骨铭心。

原以为自己忘记了西尔维斯特，结果回忆起过往的经历，仍旧会浮现对方音容笑貌的溺亡怨魂愣了愣。

终于反应过来她不是遗忘了西尔维斯特，而是对方早已成为她生命的一部分。

回想起了当时她与人的承诺，思绪愈发飞远。

收起了手上的三叉戟，以及身上那股拒人于千里之外，让人不敢靠近分毫的冰冷寒意。

算是默认了迷茫的尤利西斯对于她的称呼。

扔下了句较为短促的跟上，溺亡怨魂这才转身去往了自己的住所。

纵使不太明白溺亡怨魂的态度为何不复刚刚那样冷冰冰，甚至带上了若有若无的亲近之意。

尤利西斯也是碍于自己满心困惑，大概只能通过对方了解当前情况的现状，忙不迭从地上爬起，迈着步子跟了上去。

随着周围的光线逐渐变暗，连带着头上穹顶也变得低了不少，游离于潮湿环境里的腥咸气味涌入鼻腔，愈演愈烈。

横亘在眼前的巨大水幕被无形之刃切开，开辟出了一条可供通行的小路。

余光瞥见水幕里的黑影一闪而过，模糊不清的低语声凭空响起。

尤利西斯终于见到了溺亡怨魂具有强烈个人风格的房间。

似乎在海水里浸泡已久，从而满布深红色锈蚀痕迹，部分区域熔铸着亚特兰人武器的蝙蝠电脑。

仅有水幕里游曳的发光水母，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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