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反派暴君绑定后》
一路走出宫门黎婉莹生生的吐了一口浊气,到了宫门外回望着深深的牢笼,如若不是嫁给那负心汉,锁在这深宫里,他们二妹妹该是多么快意人生啊。
“夫人。”
萧云麒下了朝便在此处等着,等到正午,不用那高悬的日光,他已是一身的汗,黎婉莹回过头,一时竟说不出口,许是看见丈夫,将她心里的伤感和替二妹妹的委屈都激发出来,眼底带着湿意,嗓音跟着微颤
“夫君,怎得未回家去。”
宫门外人早已散去,只剩下那些禁军守卫。
“走吧,一同回去。”
一上了马车,随着车轱辘滚动起来,黎婉莹忍不住埋头在丈夫肩膀低声啜泣起来,萧云麒一言未发,右手轻抚在她肩头无声安慰。
他们萧氏一族的荣辱不止在萧家的儿郎身上,还有他的二妹妹,失了爱人却在那深宫牢笼里苦苦度日,还有阿宴那孩子…
洛禹安走在最后,听着这些细微的举动,内心还是忍不住触动,在昭阳殿内,看到她们出来国公夫人差点没站起身,萧家深刻的诠释了娘家人三个字的含金量。
所以到底戚从宴是怎么成了暴君的,或者说有这样疯批变态的性子,她实在想不通,不该是如同萧锦逸那般,温润如玉的太子爷?
“主子,回来了。”
戚从宴缓缓抬起头,到底是松了口气,脸色却没有丝毫波动,隐隐藏于眼底的些许欢喜也是一闪而过。
“去准备吃食,将她屋里的桌子都摆满,大鱼大肉多些。”
“是。”
她是谁,暗六不用问也知道,脚步飞快地去安排,一定得让洛姑娘吃好。
等洛禹安回了房间第一时间看着满桌喷香的饭菜,感觉人生都圆满了,在末世的时候,只有在国家队的日子让她期待任务结束后的回归,哪怕物资不丰,但总有吃喝给他们准备,是末世里最幸福的日子,当牛做马都是心甘情愿。
拆着发髻的手速都快了些,赶紧拆了要去吃饭,谁知一点也没预想的好拆,戚从宴一进门,洛禹安正坐在铜镜前和一头的乱发作战。
“你再笑,脸又痒了?”
本就急着吃饭,拆得头疼,这狗东西倒好,一进来就在后面笑。
“我何时有笑,你过来吃饭,我帮你拆。”
洛禹安回头瞪着他,还敢说没笑,嘴角现在都是淡淡的笑意。
实在是她这模样太过滑稽了,怎么能有女人不会拆发髻不说,还将头发弄成这样,戚从宴想起来有一年那猫儿不知去哪粘了糖粉,又在日头下玩耍,糖粉化成黏腻的糖水,毛发全部黏在一起,随着它在地上的撒泼打滚粘了一身的脏污。
母后发现的时候都气笑了,要不是拦住它还要亲自舔干净,气的母后发了火将那一身的毛发剃了个干净。
“你少趁机报复我,我自己能拆。”
她才不信他有这么好心,怕不是趁机扯她头发,继续转过头继续拆,甚至拿出一旁的匕首,打算实在拆不了就切了算了。
戚从宴看到匕首赶紧上前接过头发,洛禹安翻了个白眼忍了,暂时不跟他争,毕竟扯痛了还是她身上,那双眼睛透过铜镜狠狠地盯着他,只要这狗东西居心不良绝对给他呼在脸上。
就见他骨节分明的十指不知怎么拆的,愣是将她一团糟的头发越理越顺畅,洛禹安才脸色渐渐好了些,算他还有点用。
戚从宴从头顶只能看见她额头,额间还有些细密的汗珠,应该是刚才着急了闹出来的,长扇般的睫毛覆在眼眸上,在触及铜镜里的红唇,戚从宴莫名觉得有些口干,很快别过视线。
“好了,洗手吃饭吧。”
她头发不算长,刚遮住胸口,白日里她不习惯披头散发,随手挽了个马尾清爽利落,戚从宴洗了手坐在桌前等着她,他们之间好像越来越平静了些,以前剑拔弩张的日子似乎远了。
“我下午要去看我房子,我救了你母后还差我张欠条,你可别忘了。”
戚从宴…
他收回那句话,远还没有他想的那么平和,这就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好吃好喝,钱财多多的给,才能有个好脸色。
“好,晚上去吧,白日里不好出去,晚间我陪你。”
“我下午速去速回,晚上我才不想出去,我要好好睡觉。”
戚从宴…
和她不止没有那么平和,甚至还是有些许头疼。
“那蛊虫可看出来是什么蛊?”
洛禹安嘴里不得空闲,言简意短说道
“我不知道,可能类似傀儡一类。”
和戚从宴的设想差不多,要想杀了他母后是不可能,背后有他和萧家,那自然是控制他母后最好,让她与萧家甚至他这个儿子反目成仇,如若不是洛禹安,他师父也不在,真不知道何时才能知晓这蛊虫。
加上他母后的性子,怕是只有等她死了才知道。
“看来那养蛊的人的就是在京城了。”
洛禹安点了点头,自然了,若真是傀儡蛊就能说明问题,不在一定的距离范围内操控不了,当然,只是她单方面的猜测,她也不擅长用蛊不说,或许时空变了,有些东西也变了也是说不定。
“只能说概率更大了。”
听到答案戚从宴也未在多言,没打扰她吃饭,哪知刚一吃完洛禹安便撵着他出去,说是要休息了,戚从宴真不知道说她什么好。
回了房间萧云麒便进来一起商议要事,两边屋子离得不算近也不算远,传到洛禹安这里就是两只叽叽喳喳的麻雀,叽里咕噜地说个不停,躺在床上用枕头捂着耳朵才勉强睡着。
两人在府上住着是秘事,萧家也只有萧云麒夫妻俩知道,此次救了萧云姝,两人有心想好好感谢一番,也只得暂时忍住了,黎婉莹心里过不去,暗地里安排着吃食和日用。
睡了午觉起来,洛禹安坐起身缓了缓,便利落收拾好准备出门,寻山问路自然还是问那些大树了。
如今她和戚从宴都是秘密回京,为了不必要的麻烦她还是找了顶帷幔,白纱轻柔地垂在肩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心里作用,总觉得束手束脚,正准备出门又低头看到身上还是丫鬟的衣服,只好折回重新换。
不换不知道,一换吓一跳,国公夫人是高门贵女,给她准备的自然也是那些衣服,身上这件藕荷色已经算是极为低调了,浅紫色里带着粉灰,相似的粉灰色丝线在裙摆处绣上的朵朵荷花,也是低调中透着奢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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