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前妻一撒娇,冷面兵哥拿命宠》
某大爷吧嗒着旱烟袋,“人家狗蛋可是立过五次二等功的人,这钱是拿命换的!全都被阎红芝那臭娘们揣自己兜里了!”
有人义愤填膺,“真是连脸都不要了哟!这样苛待养子!还好意思说自己辛辛苦苦养了他十几年,我呸!”
大爷冲阎玉梅直摇头:“断亲文书可是盖过公社红戳子的!当年阎红芝拿火钳烫娃那事儿,村东头老槐树都记得清清楚楚!要我说啊,狗蛋这娃儿对薛家算是仁至义尽咯,没亏欠他们半分!”
“拿了人家这么多钱,薛家再去**就是无理取闹!”
有人躲在后头捂嘴笑,“你们看阎玉梅的脸,红得跟猪肝似的!”
大爷冲宋砚洲竖起大拇指:“狗蛋啊,这事你做得对!咱庄稼人讲究个理字,你既已给了薛家那么多钱,又和他们签了断亲书,你们宋家和薛家的关系早就断得明明白白了,没人能再拿什么养育之恩说事!”
宋砚洲抬手冲刘大爷拱了拱手,“谢谢刘大爷和各位乡亲,劳您老记挂这些陈账。
有些话我前儿当着薛家几个族老和村支书说过,今天当着大家伙我再说一次,这些年来,我宋砚洲上无愧于天地下无愧于父母,断亲文书三个月前就已经签下,我跟老薛家的人早就没有半点关系了。”
叶西西趁别人不注意迅速挠了挠男人的掌心,见他朝自己看来,向他眨眨眼,“说得好!”
这男人打小就是块闷铁,性格隐忍,当年被阎红芝用火钳烫出疤他从未在外人面前说过,更遑论跟人掰扯是非。
那天还是她看到伤疤逮着他追着问才肯说。
今天能破天荒开口表态,完全是为了自己——
他担心因为自己和薛家的关系连累她,害她再受委屈。
只有在众人面前,彻底将他和薛家的关系做个斩断,她才不会因为他而被薛家道德**。
宋砚洲见小女人朝自己笑,那笑容明媚又灿烂,忍不住翘起嘴角,心里甜滋滋的,不由得挺起胸膛。
被媳妇夸的感觉真好!
看来有些话该说还得说。
“好!这才是有血性的汉子!我听说前两天阎红芝和薛红旗又闯进宋家抢东西了,依我看就该拉他们去派出所!”
阎玉梅被众人的目光刺得浑身
发烫想开口辩解却接不上话只能跺着脚骂:“你们懂什么!胳膊肘都往外拐……没听过养恩胜过生恩吗?”
话没说完就被孙建设从屋里扯了回去竹帘“啪嗒”一声甩在她脸上惹得村民们一阵哄笑。
孙建设将人扯进屋里乌黑着一张脸怒骂道:“我昨晚咋和你说的?让你别多管闲事!公社最近事儿多你偏要在这个节骨眼上给我惹麻烦?”
他伸手戳着阎玉梅的脑门“我早告诉过你多少次了?阎红芝家的事情你少参和!你要是敢把薛家那滩浑水搅到老子门口你看我饶不饶你!”
阎玉梅被孙建设推得往后踉跄两步后腰撞上炕沿的铜盆发出刺耳的咣当声。
她平时家里家外到处横但若孙建设真发起火来她心里头还是怕的她心有不甘还想狡辩“但狗蛋那没良心的——”
“少跟我提那小子!”孙建设烟杆子几乎戳到阎玉梅鼻尖“当初阎红芝生怕被连累硬押着人家去的公社逼得他不得不在证明上签字盖手印现在见人家没遭殃过得还不错就后悔了?
晚了!白纸黑字签了名按了手印就是铁板钉钉的事情天王老子来都不顶用!**……”
阎玉梅被孙建设骂得不敢再吭声溜进房里了。
孙建设将烟袋往腰间一别掀开竹帘一角走了出去朝宋砚洲笑道:“狗蛋别理那婆娘你婶子这两天犯了头疼病说话不着调——”
他搓着巴掌堆出笑和围观的群众道歉这才把人劝散了。
很快孙建设便把自行车推来“前儿刚打了气保准好骑。”
孙建设的自行车是“飞鸽”牌二八杠在七十年代的乡村属于“体面人”的标配。
车身整体呈沉稳的墨绿车架上的红漆贴花虽已褪色仍能辨出“飞鸽”标志性的展翅图案。
和叶西西空间里的那辆一样的牌子不过空间里的是经典的蓝绿色加重型比孙建设的这辆配置高价格也要更贵上一些。
宋砚洲跟孙建设道了谢后便载着叶西西离开。
十几分钟后自行车停在了向阳镇供销社门口叶西西从自行车的后座下来和宋砚洲一前一后进了供销社。
向阳镇供销社果然比青禾村的气派许多青
砖灰瓦的两层楼门窗油亮。
进门是一人高的玻璃柜台花布匹、搪瓷盆、铝饭盒码得齐整货架分上下两层上层摆着奶糖、饼干、罐头下层堆着肥皂、火柴、铁钉。
角落煤油灯旁玻璃罐里的水果糖在日光下泛着五彩光比青禾村供销社多出几倍商品不止连空气中都飘着混合着油墨、肥皂与食物的热闹气息。
进了门宋砚洲和叶西西打了声招呼让她先看他直接去了生产资料区。
最近队里早稻刚插完秧接下来的田间管理工作对水稻生长和产量至关重要主要需围绕水分管理、施肥、除草、病虫害防治、防倒伏等环节展开。
生产队需要的一些化肥和农药在青禾村供销社并没有卖宋砚洲在军队里曾经参与过各种农事生产又是军区大学毕业的在大队的人眼里就是高知识人才懂得多!
一旦遇到这些专业性强的事情大队长就会让宋砚洲来处理。
说到这里不得不佩服宋砚洲他从小在农村长大阎红芝不让他上学可是他从来没有放弃过
当时陈老师拿试卷让他做他次次考第一!
入伍后他被薛家掩盖的锋芒便再也压制不住了。
领导将他送去军校别人啃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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