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穿炮灰,闺蜜连夜为我改剧情》
008
李麽麽:“姑娘刚回府,可能还不知道,这些物件,少来少去的,在咱们孟府,都不值得什么。”
这是讽刺孟锦歌没见过世面,把这些不值当的东西当放在心上。
要是换成原来心高气傲的孟姑娘,听了李麽麽的这话,可能就真的不好意思再过问。
但是锦歌可不好这个面子,好评领红包从来不嫌少,点赞领鸡蛋向来不嫌烦。李嬷嬷越这样说,她越要过问了。
“麽麽这话就不对了,我大昭建国不过二十余载,圣上体恤民情,崇尚节俭,父亲如今身居要职,更是要起表率之责。”
“我虽刚刚归家,但身为孟家女儿,怎能违背朝纲!”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九层之台,起于垒土。东西不多,事情虽小,麽麽也不可轻怠啊。”
一会儿圣上,一会朝堂,孟锦歌呼啦啦砸下来一堆大道理,大字不识几个的李麽麽一时听得晕头转向。
李麽麽:“那小姐是何意?”
孟锦歌又呷了口茶,假意思索,实则在心里吐糟,真不习惯这大早上的不吃饭光喝茶,肚子里叽里咣啷的,着实难受。
“库房事关重大,除了麽麽管着,再交与谁,我都放心不下。”
李麽麽听了刚把心放下来,谁知孟锦歌进接下来的话让她差点破防。
“但是锦歌也晓得,这钱账之事责任重大。麽麽待我这样好,我也不忍心让麽麽受这份累。”
也不待李麽麽再说什么,孟锦歌直接安排,“这样吧,库房的钥匙还是放在李麽麽手上,没有我批的条子,任谁都不能取,这事我只信得过麽麽。”
“凡是出入库的东西必须登记清楚,这个就交给白莲吧。”
“我的月银和首饰暂且放在我房里,平时用着方便,就由红荷保管、清点。这些,白莲你也都登记好。”
白莲原来是夫人身边的二等丫头,红荷是从府中绣娘中选出来的,李麽麽是陈姨娘的干嫂子。
三个人,来自三个阵营。她们把精力放在彼此身上,落在自己身上的注意力就少了。
简简单单几句话,李麽麽就从掌事娘子变成库房看守,拢共就这么点油水,三姑娘这样一安排,竟然全没了。
李麽麽:“姑娘,白莲和红荷两个还年轻,哪里会操持这些,到时候要短了什么可……”
“李麽麽可不能这样说!”
自打昨个,红荷就看着指手画脚的李麽麽不顺眼了。
她性子急,受不得指摘,直言道,
“我之前虽只钻精绣活,但那上千种的丝线,只要指甲挑上一挑,就能断个分毫,从无差错。”
“想来月例银子、钗环首饰,只要没有有心人恶意捣乱,必也能管的妥当。”
红荷句句意有所指,听得李麽麽笑意不在,双眼眯起,显然怒了。
红荷也不畏她,继续道,“还是麽麽觉得白莲姐姐不堪重用?
“白莲姐姐从前是夫人房里的二等丫头,写得一手的好字,夫人可是赞过的,她就是做个账房先生,也使得。”
白莲推了一把红荷,动作轻柔,看着是让她收敛脾气,实则是同她站在一方。
孟锦歌也假意生气道:“红荷,李麽麽是我的奶娘,你怎么能这么无理。”
说了红荷两句,孟锦歌又安抚李嬷嬷:“她俩是母亲给我挑的,心气自然高些,麽麽无端说她们年轻不经事,她一时话急了也情有可原。”
一句话说的不软不硬,看似安抚,实则敲打。李麽麽一口气哽在胸口,又不能反驳,反驳就是质疑夫人的安排。
孟锦歌:“一会红荷跟我去给母亲请安,白莲就留在院里和李麽麽对账。”
李麽麽只能应是。
“给李麽麽的赏钱和布匹,也清点出来,等我回来就批条子。”
这算是打了一棒子又给了颗甜枣,李麽麽的脸色,好歹看着没那么难看了。
事情安排好了,天色已亮,古时候重孝道,给长辈请安不能耽搁。穿好外衫,孟锦歌带着红莲匆匆出了门。
一边走,孟锦歌还不住回自想见到李麽麽后,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
不是孟锦歌多想,试问谁会对十几年未见的人说,“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这绝不是对亲身照料了五年的孩子该说的话!
虽然感觉这个李麽麽很不对劲,但现在还不是深究的时候,只能先把她留在身边,再做计较。
……
出门不久,远远地看见一个烟青色的事物突兀的躺在地上。
红荷动作快,几乎在孟锦歌看见的同时,就把东西捡了起来。
“咦,这是……”红荷的话只说了一半,看了一眼孟锦歌的神色,把东西呈了过来。
烟青色做底,金红相间的鲤鱼,寓意鱼跃龙门金榜题名,忽略有些粗糙的锁边,能堪称上品。
可惜被从中间一刀剪开,原本活灵活现的鲤鱼一分为二。
这是昨天孟锦歌送给孟锦璋的香囊,花费了红荷一天半的功夫才堪堪做好。
“这里一般什么时辰洒扫?”
红荷四处看了看,这里离花园很近,平日早上除了看管花园的婆子,没什么人往这边来。
“三小姐,洒扫婆子一般鸡叫后上工,大约是辰时。”
辰时。现在刚到卯时,天还没有大亮,这个时间花园一般嫌少有人经过。
这里是自己去主院的必经之路,看来这个香囊是有人特意扔在这里,来膈应自己的。
越来越有意思了。
红荷是丫鬟,不好直接编排主子,但她性子急,凡事都写在脸上,看着自己辛苦绣的荷包,被剪成了这样,一张俏脸涨得通红。
“不是大哥剪得。”
孟锦歌一边继续主院走,一边整理思绪。
“大哥每日早起去进学,平日又宿在外院,这个时间,落锁的角门也才开,”
“他没必要为了膈应我这个、才回来一天的庶妹,费这么大劲。”
虽是自嘲,但也是事实。
红荷:“会不会是昨晚上……”
孟锦歌摇摇头,“日头还没起来,地上露水重,而这个荷包是干的,想来是刚扔在地上不久。”
揉揉红荷的小脑袋,红荷忙讨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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