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后兄长发疯了》
他们合作了。
不过转瞬,祝曜便想清楚了来龙去脉,无论是谢简知提出带她离开,还是裴烬恰好要去祭祀,从头到尾都是一场骗局。
完蛋了。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祝曜猛地意识到——
她要被报复了。
祝曜的眼泪湿漉漉地流下,好像是委屈,又好像是被吓的,她唇瓣微张:“我知道错了,不要杀我……”
“杀你……?”裴烬挑眉嗤笑一声,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
他眸色压抑怒火,盯着祝曜片刻,忽然用虎口抬起她的下颌,强迫她看向自己:“你现在是在求谁,嗯?对谁都是这幅样子吗?”
祝曜一下子忘了哭,因为被掐着,声音显得黏腻含糊:“你、你们骗我,裴烬,你明明说要去祭祀的。”
“我给过你机会,是你先一次次骗我,现在还想跟着他跑,不是吗?”裴烬的声音越来越沉,心里的燥意也愈重,恨不得立刻将她带走,让她说不出话。
祝曜的确说不出反驳的话。
这个时候争论已经没有意义。
她并不认为自己有错,但若需要粉饰太平,他们有得是借口让自己的行为合理化。
至于她说什么,或者做什么,都并不重要。事实、真相,从来没有人关心,在他们的欲望面前,不过是无关紧要的尘埃。
在没有十足的把握脱身之前,她暂时放弃了挣扎,只委屈地看着裴烬。
可这幅被欺负得可怜的模样,只会激起更变态扭曲的渴欲。
谁让她身上总有种脆弱的坚决,只要见过一次,便叫人移不开眼。
他们怜爱她,又忍不住看她被逼疯崩溃,恨不得掐着她粉腻的脸,要她发誓每一句话都出自真心。
谢简知和裴烬都心知肚明,他们是一路货色,缺爱又下贱,恰好祝曜不爱他们任何一个,哪怕谢简知在她面前自杀,都不会改变她的心意。
也正因如此,他们都不愿意让步,反倒给了他们合作的机会。
他们在沉默间达成共识。
怎么能只有他们痛苦呢?如果能得到她的话,没有爱又算什么。
索性裴烬还是留有一丝理智,他松开祝曜的下颌,去牵她的手,柔声哄道:“曜曜,谁说要杀你了?别怕,我们现在回去好不好?”
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祝曜已经失去了拒绝的机会,只能如同提线木偶般,被两人一左一右牵走。
她甚至,无法回头看那扇门一眼,也无法判断,落在身上的手属于谁。
“你们会后悔的。”祝曜一字一顿道,只不过,落在两人耳中,显得格外无力。
沉默片刻。
不知道谁笑着回应:“不会的。”
不这样做,才会后悔终生。
宫门很快被重新关上。
再次睁开眼时,入目是一间环境极好的居所。光线充足,庭院精致,卧床宽大柔软,屋子里各处都特地铺了上好的皮毛,装修透着奢靡气息。
一面比人高的落地铜镜立在墙角。
“叮铃——”
一声清脆的声音,从脚边传来。
祝曜从床上坐起身,甫一动弹,脚踝处便传来一丝束缚感。
低头看去,细长的银链缠绕在脚踝上,链条特地打磨得光滑细腻,末端固定在床脚。
链条很长,但目测距离不会超过这个屋子的范围。
意料之中的,她被囚禁了。
传说中被囚禁小黑屋的剧情,也是轮到她了。
真是荒谬啊,好的不轮坏的轮,祝曜想,她早晚要把那些话本烧干净,避免继续被这些反派学了去。
不过,她并没有为此心情沉闷。
是啦,他们是很聪明啦,可怎么比得上她这个主角呢?
“饿不饿?”
丰姿俊雅的青年站在门口处,背对阳光,在地面投下一道长长的影子。
那道影子逐渐朝她靠近。
祝曜收回思绪,掀起眼皮朝裴烬看去,浅浅的梨涡浮现:“饿了。”
裴烬不由得愣了愣,显然没料到她会是这般反应。
看上去没有记恨和抗拒,反而有几分柔软的依赖,还不是出于恐惧,与他预想中的场面截然不同。
可惜,他并不会如此轻易相信她。
祝曜像全然不知自己处境般,仍只是挂着又乖又甜的笑,她微微仰起头,甚至朝裴烬伸出双手。
屋内里弥漫说不清的气息,裴烬锐利的眼睛垂下,思绪难得停了一瞬。
他从喉咙挤出两声闷笑,走过去揽住祝曜的腰起身,在她耳边吐出高热的气息:“好乖,还学会哄人了,想吃什么。”
祝曜在他怀里歪着头,认真想了想:“……面?”
“好。”裴烬应得干脆。
他抱着她走到桌边放下,女孩脚腕上的链条发出声响。
“叮——”
汤勺碰撞碗沿,一碗阳春面摆在祝曜面前。
骨头高汤散发的香气鲜甜,根根分明的面条口感细腻,汤面上卧着溏心荷包蛋和葱段。
裴烬懒散坐在她旁边,金瞳含笑看她,存在感极强,仿佛饥饿的人是他似的。
祝曜选择无视,目不斜视,恬静地细嚼慢咽。
可这份恬静并未持续太久,直到一碗面见底,裴烬抬手叩了叩桌面,祝曜忽觉头顶一痒,有什么东西冒了出来。
与此同时,身后的尾巴也被什么坚硬的东西抵住,反复按压,肆无忌惮地亵玩。
祝曜慌张地抬了头,这个视角,恰好撞见落地镜中的两道身影。
镜中女子眼睛微微睁圆,头顶一对雪白的兔耳抖动,而坐在她旁边的男子,上半身看上去漫不经心,下半身的衣袍下,却探出了一条漆黑的蛇尾,鳞片冷硬,躁动不安地缠上她身后的兔尾。
蛇尾同兔尾相交。
古怪又暧昧。
蛇的鳞片探入衣裙,磨蹭过肌肤,又缓慢地在腰间缠绕,一圈又一圈收紧,将女孩卷到自己怀里。
裴烬也抬眼看向铜镜,眼神灼灼,对上镜中祝曜的目光,声音低缓:“看,我们多契合。”
“你、你在干嘛?”祝曜快被蛇身吓哭了,又不敢用手去移开,只能徒劳地喘息。
裴烬握住她的手,强行将其按在自己的蛇尾上,另一只手则摸上她的大腿,缓慢地揉捏。
他笑道:“我在勾引你啊,看不出来?”
遗憾的是祝曜的确没看出来,她因害怕和羞耻红了脸,耳朵微微抖动:“裴烬,别咯我尾巴,不舒服、呜呜……放开我。”
镜中,裴烬的金瞳竖了竖,尾巴越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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