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邪剑仙,我赚遍全修界》
濮阳轩几人离着黎湛最近,当系统对邪剑的压制减弱时,他们最先受到邪剑气息的冲击,顿时腿肚子都开始打转。
这才是洗髓境的小虾米面对邪剑时的真实反应。
而其他人也终于确认,黎湛手中是真的邪剑。
再没有其他的剑有如此邪恶血腥的气息了。
他们看着眼眸在红黑两色之间反复横跳的黎湛,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出手灭杀他。
当然不是心疼黎湛,而是黎湛说的那句话。
“就凭他一个洗髓境?迟早是要被邪剑吞噬理智的,不若现在趁着就在眼前,好将人解决。”
“对,我们布置大阵,不叫这邪剑跑了,只要能压制住,我们就能有机会再将邪剑封印回去。”
虽然剑墟秘境如今已经关闭,再开启还要等上十年,可对修士而言,十年才多长的功夫?
他们九大宗门并散修盟同心合力,还压制不住邪剑十年?
想到接下来十年可能面临的动荡,这些修士便对黎湛怒目而视。
怕真的猝不及防碾死这个小修士,众修士收敛了威压,但即便只是怒火,也有着不小的压力。
而黎湛一边应对邪剑的吸食,一边又要抗住这些修士的怒气,整个人已经压在了邪剑上。
但他依旧没有理会系统的叫喊,只是抬眼望着一众修士。
一双眸子里没有一丁点怯懦与退让。
“是留着我做为剑鞘压制邪剑,为你们争取时间划算,还是杀了我,邪剑立刻爆发?”
“你们现在,有压制邪剑的好办法吗?”
“哪怕我只能,多压制三五天的时间呢?”
小小洗髓境,哪里来的这般信心,认为自己稳操胜券?
几个长老不错眼的盯着黎湛,实际上一直在神识交流,既是询问大家的意见,也是确认各家对邪剑有无压制办法。
哪能真将希望寄托在一个小修士身上,何况黎湛还一直是这样的态度。
——他们更是在确认那是邪剑的第一时间,就传讯回了宗门。此刻各家宗主与长老们虽没立刻赶过来,却也以各家的通讯法子联络上了这些前线人员。
玄心宗的女长老花惊烟看着黎湛那张毫无血色的小脸,给他口中弹了一颗回春丹,声调却是冷肃的:“你继续说。”
他仅凭洗髓境中期的修为,竟还能在邪剑的强大之下保持理智,让他们生出一丝听他说下去的想法。
·
一颗丹药下去,黎湛只觉得浑身一轻,原本的难受顷刻间消退,不愧是修真界出品,他都没尝出什么滋味来呢。
刚才为了活命一直紧绷的神经,在这一刻终于有了一丝喘息之机。
不过要想有更多的时间……
黎湛将目光落到濮阳轩身上,那满是邪气的眼神与神情,让一直奋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濮阳轩浑身一个哆嗦。
“这一切,都因你而起,我先杀你祭剑,争取天下安宁的时间,不过分吧?”黎湛的声音在濮阳轩听来,不但满是杀意还带着笑意。
是为了报仇。濮阳轩心头突突跳,这人不是在跟他商量,是真的要杀他,而且一朝“大仇得报”的时机来临,他得怎么折磨自己?
濮阳轩只是稍一想想,就觉得肝胆俱颤。
那邪剑上的气息,也一丝一缕缠绕过来一般。
“唔,胡长老,胡长老救命。”他已经顾不上反驳黎湛的控告,只想着这里还有谁能保他小命。
胡长老与他爷爷关系亲近,定然不能看着他丢了小命。
胡长老虽也忌惮邪剑在手的黎湛,可也确实如濮阳轩所想护住了他,毕竟他虽与濮阳长老同为外门长老,实力与势力却都不如濮阳长老。
若叫濮阳长老知道他在濮阳轩遇险时,毫无作为,那他日后可就不好过了。
胡长老一要动手,花惊烟的灵剑与身旁云霄派的无涯子长老的拂尘具是挡下他的动作。
他们究竟如何处置黎湛还没个决断,胡长老怎么能贸然出手?
胡长老道:“老夫只是护着濮阳轩,不叫这竖子作恶得手。”
“我作恶?”旁人还没开口,早就等着他们应对的黎湛便开口,比之此前还中气足了几分,控诉道:“在宗门时,他对我,对其他外门弟子的为非作歹,你们具是瞎眼一般看不见。”
“现在,他连将我丢入禁地,导致邪剑出世的事情都做出来了,你竟然还要护着他?”
胡长老哪里能忍一个小辈的指责,顿时道:“带出邪剑的是你,莫要攀扯他人。”
“怎么,我就合该死在禁地里,让他这个凶手继续逍遥法外?”
“恒阳宗行为处事竟都是如此?不是他这个小辈长歪了,而是自上而下、一脉相承了。”
胡长老顿时炸了,这么个大帽子怎么能扣到宗门头上?他让这种名声传出去,便是宗门的罪人了!
可偏他根本无法斩杀这个口出妄言的家伙。
不仅仅是其他宗门的长老不允许,更是黎湛的字字句句出口后,浑身的怨气又激荡起来,邪剑也发出一声声嗡鸣。
像是畅快,像是要择人而噬。
还有他人听不见的、黎湛选择充耳不闻的、系统的哀嚎在响起。
“宿主,宿主,漏了漏了,堵不住了啊。”
系统心塞,为什么他的宿主好不容易活过来,却还要在死亡边缘来回伸腿?
这些长老最低都紫府境初期修为,哪会听他这么个小弟子讲道理、讲委屈?
系统想着劝宿主安生一点,毕竟能活着不容易,偏偏宿主握住邪剑,掌心渗血也没松开丝毫,一副不同归于尽誓不罢休的样子。
“黎湛,黎湛你还清醒吗?”玄心宗的花惊烟长老开口,确认黎湛理智尚存,才接着说道:“你现下不可妄动杀念。”
更别提是以邪剑杀人。
虽然他们还不清楚为什么黎湛能在邪剑的侵蚀之下,还保有理智,但以邪剑杀人,只会增强邪剑的力量。
“或许,叫他得偿所愿,便能解了他的怨怼,叫这邪剑力量削弱几分?”鸿元门的长老莫宿仙道。
他可看不上胡长老那上梁不正下梁歪的做派。
——弟子们之间竞争,甚至有些摩擦也是在所难免,但竟然胆大妄为到将人丢到邪剑禁地去,这就过了那条线了。
当然,他不站胡长老和濮阳轩,却也并不想站黎湛。毕竟胡长老有一句话是大实话,带邪剑出秘境的是黎湛。
给修真界带来莫大危机的责任,黎湛也要占一部分。
当然,他也清楚黎湛无非是想活着。
长老们之间的传音,几人具是可以听见的,其他人还没发表意见,胡长老顿时不同意。
还是那句话,他要是不保濮阳轩,濮阳长老不会放过他。
只是他也不能太强硬,驳了莫宿仙的面子——他也打不过紫府境中期修为的莫宿仙。
“这也不能听信他的片面之词,就认为是濮阳轩做的不是?此事还有待查证。”
他只能用一个拖字诀。
可在座的都是修行数百年的人,怎么可能一个小辈是否在说谎都看不出来?
而且,此前濮阳轩不也是“片面之词”就定了黎湛擅闯禁地的罪?
几个长老传音只在片刻之间,也只有他们能够听的见,但黎湛可以推断。
他又将拔起的剑插回去,毕竟太耗力气了,又说道:“看样子,你是不可能让我杀了濮阳轩了。”
“可他总归是造成现在这局面的罪魁祸首,总不至于什么都不付出吧?”黎湛突然变成了有商有量的样子。
一副很好沟通的样子,倒是让几个长老的神色动了动。
可能这小子虽然保有理智,却也时刻被邪剑影响,时而控制不住杀欲——特别是仇人就在眼前。
而现在,大概是理智压过了那些邪念,也就能正视目前的局面。
花惊烟余光扫了扫瑟缩在胡长老身后的濮阳轩,这要是他们玄心宗的孽障,自然是她能做的了主的。
——当然,以玄心宗的风气,濮阳轩这样的弟子第一次欺辱同门的时候,就会被逐出宗门了。
恒阳宗的门内事,他们却不好过多置喙。
黎湛有意退一步,他们倒是都看向胡长老,总不能一直欺负老实人吧?
系统更看不懂宿主要做什么了,好似刚才的邪气震荡都是宿主有意为之,这会儿他的压力竟然还小了那么一丝丝?
这让系统怎么能忍住不问?
“他们如此欺辱原主,原主也是真的付出了一条性命,虽然现在我不能叫他血债血偿,可也不能什么代价都不出不是?那原主不得怨气更大?”
他现在这“人人喊打”的局面,也是濮阳轩的锅,他怎么可能忍气吞声?他与原主,可是截然不同的性子。
他要是原主那性子,现在也不会在这里拼命。
“他们这么搞我,我不搞点好东西到手,这故事不就得改名叫《我在修仙界当乞丐的那些年》了吗?”
系统听着黎湛对长老们“狮子大张口”、“漫天要价”,觉得这怎么也得改名叫《我在修仙界打劫的那些年》。
黎湛道:“我只要灵石,买他命的灵石,补偿我的灵石。”
灵石在修真界,既是修行的资源,也是流通的货币。
按品质也分为下品灵石、中品灵石、上品灵石和极品灵石,期间兑换的汇率大约在一千上下。但除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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