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攻陷了前任》
黑鹰帮首领最终还是领人上了山。
水帮的大部分人马已经在山下被他制服,山上剩余的就是十几二十个贼匪和水帮首领。
因为卢氏不知道情况,所以不敢让剩下的侍卫上山怕送死。
黑鹰帮首领只带数人狂妄地上了山,上山后没多久,他就领人下山来。
卢氏见他只抬几箱财物下来,一时有些哑然。
“那个...侠士,我女儿呢?”
她膝盖有些伤,跌跌撞撞地过去想拉他衣袍,结果被他一把拂开。
长指一指:“左边第二个箱子就是,尸首在那,我上去时他们已经将人剥`衣`奸`杀了,尸首面目全非,我一个弟兄脱了衣裳给她盖着。”
卢氏一见,他身后一圆眼少年确实少了件衣裳。
“其余那几箱珠宝,你们找找看,有你们的东西就拿走,余下的归我,今夜这件事我们互相对外不提,成吧?”
卢氏没能继续听得进他的话,脚一颤人就差点昏倒过去,却碍于还有个大担子担着,只能强捂住膝盖站起,把手心掐到出血,勉力让自己支持住不倒下。
玄衣斗篷男人没空理会她们,见她们不打开那几箱珠宝检查,便叫人将几箱珠宝抬回山上,只留尸首的那箱在原处,领着黑鹰帮弟兄浩浩荡荡地占据山头去。
“老大,你这么做不仁义吧?”
他身后的圆眼少年追上来,“我刚才看那位夫人伤心欲绝的样子,她不会做傻事吧?”
“与我何干。”
玄衣男人一脸冷漠,双手抱臂夹着长剑往山上去。
“不是...老大你想想,倘若那位夫人果真因此郁郁而终,那我们不是做了间接杀害无辜的事了?那是会遭天打...”
圆眼少年说到一半停下来,因为他撞上了前方玄衣男高大宽阔的脊背。
少年摸着鼻子吃痛嚷嚷:“老大你好端端怎么突然停...”
“你太吵了。”
玄衣男抿着薄唇,幽冷道:“首先,她那种有名望的大世家,绝不可能为了区区儿女的死,就想不开的,他们有更加重要的家族担子。”
“而且,老子又不是没帮她救女儿,刚才她只要打开旁边装珠宝那箱子看,就会知道了,是他们自己没开,怪得了人?”
“再者,你我都是山上土匪了,怕遭天打雷劈当初就别跟着老子!要干干,不干滚蛋!别在我耳边念经!”
他这一吼,果然吓得少年垂脸哑了声,低头垂尾地缀在身后,不敢多话。
黑鹰帮的弟兄们上了山,就把黑鹰的旗帜插在了山腰的土丘上,把周围都点燃了熊熊的火炬,将这片宽阔的山地平原照得亮亮的。
这里被水帮的人建成了村庄模样,房舍是用青砖砌成的,十分奢侈,就连房舍村落附近那个山门,上方那刻着“水帮”的牌匾石,都用上了玉石。
“从前曾听闻水帮有钱,没想到这么有钱啊!这得抢掠了多少的钱财啊?”
黑鹰帮的人不禁发出喟叹。
可他们的老大,玄衣男像是对这些金银珠宝还有房舍都没有特别大的反应,仿佛在他眼中一切都是寻常俗物,只有他是仙家圣人。
仙家圣人这个词加叠在一个土匪身上是极其矛盾的,可他们的老大偏偏就是这样。
“把水帮余下的人都仔细捆好找个洞穴关押着,明日让他们逐个将自个所犯的罪状想好送过来。”
“搜缴的财宝先搁着,去山下找个懂医的人来。”
交待完这些,玄衣男用脚踢开其中一个大木箱,盛满了珍珠的箱子里,安静地躺着一位比珍珠还耀眼的,仙女般的姑娘。
弟兄们都看傻了眼,从未见过如此好看的姑娘。
圆眼少年叹了一声。
这就是他无奈的原因,他一直都知道,他们老大是个大大的好人,但就是喜欢口是心非,嘴硬心软。
明明人都救下了,偏要装成坏人,把水帮老大玩死的小妾装箱子抬给山下那位夫人说她女儿死了,然后偷偷将人藏别的箱子里。
光明正大做一次好人是会损害他脸面还是怎么的?非要做得这么周折,现在好了,那位夫人以为自家姑娘死了伤心欲绝,而那位姑娘又得抬回山上来,还得大半夜找医者来。
而少年不知道的是,把姑娘“又”抬上山,可不是因为他们老大拉不下脸来正经当一次好人,而是...
他是故意的。
房舍里的木榻上,李祎一袭黑衣抱臂站在榻边,居高临下地盯着榻上躺着一无所知的人儿。
“苏、汐、惜,苏大姑娘你好啊,我们终于山水有相逢了呢。”
五年前,苏家有女,赐婚东宫。
那一年苏汐惜十四岁,李祎十六,本打算再过一年,等她及笄就要嫁入东宫当太子妃,可就在那一年,容家垮了,东宫与外祖容家交往甚密,也遭圣人猜忌,被废除东宫位置,贬为庶人,立即被下放到龙骨塔做苦力。
那会儿,太子殿下只需要再多等上一些时日,等他的部下在南境把证据收集回来,就可以还他清白,恢复他身份了。
于是,那天他从诏狱出来,浑身是伤是血,一路血迹地走过来敲开她宁国公府的后门,与她商量,求她姑念二人曾经未婚夫妻的份上,只要她一句话,他就可以留在她府上当个下人,混一段时间等待他的部下来救。
因为一旦被押送进龙骨塔,那里羁押的都是重犯,守卫森严,就不是那么容易能逃出来了。
他得留在京都,才有为自己翻案的机会。
可她苏汐惜却以礼教和贵女的教条为由,拒绝让他一个曾经的未婚夫进她府里暂避。
她说这样做会让外头的人以为二人情缘未了,教人乱猜乱想,会毁了她名节和名声。
“孤承诺你,他日一定重回太子之位,让你保住太子妃位,倘若不能,孤也决不会拖累你,不管事情如何,下半辈子自当为你做牛当马、两肋插刀,行不行?”
太子李祎自幼身份尊崇,第一世家容氏也是捧着他的,就连入诏狱受严刑,他也从没有一句求饶,什么时候对人这么低声下气过?
可她苏汐惜心硬得很,看着他受刑多日滴水未进,口唇干裂,她为了避嫌,连偷偷给他送杯水都不肯,就用火把对着他,让他缩回撑在门缝的手。
“你再不松开手,我就放火烧你了!”苏汐惜绝情绝义道。
“苏汐惜...你竟这么狠心?”他呼吸不畅,用力揪住胸口,大口大口喘息着,眼睛死死瞪着她,“你...你忘记你五岁那年,闯祸撕毁了孤母后的遗像,是谁替你在孤父皇面前求情的了吗?”
“你七岁那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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