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岭之花他怎么下神坛了》
山茶和水仙早早就到了风铃谷,她们传了信说从涟山后山地洞里找到的那些药已经交给了谷内的大夫,也告知了风铃谷中人多风长老的事,现下二人已在那处歇下等着他们。
半月后,他们到达了北宁的都城月港城。
月港离风铃谷不远,四人决定先在这里住宿一夜,第二日再前往风铃谷。
马车在月港城里缓缓向前驶着,温盛宜掀开车帘,好奇地看着外面的街市。
“裴玉尘,你来过月港城吗?”她边看,边头也不回地问话。
“曾经来过一次,”裴雪时回忆道,“不过当时是冬季,这里要比别处都冷的多,街上也远没有如今这般热闹。”
温盛宜闻言没多说什么,只在看到前方的小贩时收回头大声向前方喊着:“阿鱼,外面有糖葫芦,我要吃!”
“好。”翼鱼说话的语气中夹杂着些许的笑意。
小没良心的,裴雪时偷偷盯着温盛宜的后脑勺,心中暗自笑骂。
上一秒还在和他说话,下一秒便能从他身上抽离出去和别人说笑。
直到马车彻底消失不见,一旁酒楼的窗户才被关上。
一女子翘着二郎腿斜倚在椅子上,她长得是美的,看着似已有三十几岁,岁月给她的美又添了几分成熟的媚态。她的穿着与发型并不似传统的九霄样式,大胆又新奇。
“诶呀诶呀,这就是端了我们春江老巢的人吗?一个个长得这般漂亮俊俏,我都舍不得下手了呀!”
坐在她对面的男子闻言笑了一声开口:“心软了?这可不是你南水穹的风格啊。”
“说说都不行了?”那女子,也就是北宁国的国师南水穹白了他一眼,又朝他露出个嘲讽的笑,“倒是你,你最好肯定今晚的行动不会有什么差池,不然……苦的可不是我啊。”
“你说呢,睿王殿下?”
“自然不会,”睿王慕容启节嘴角扯了扯,面上却不显笑意,嗓音阴冷,“做错了事,总该要付代价的。”
他又看向南水穹,微微点头以示尊敬:“国师大人只需安心等着好消息便是。”
虽说也不能从他的动作和语气中看出有多少真的尊敬在。
南水穹被他这态度气得脸色扭曲了一瞬,心中直骂他是个白眼狼,轻嗤一声,语气鄙夷道:“非何使好歹也是乙级信徒,都没在他们手里讨到好处,你给我谨慎些,知道了吗?”
“不用你来提醒我,你也别忘了我们说好的,把那人留给我。”
*
裴雪时见温盛宜回望向他们的来时路,好奇道:“怎么了?”
“总感觉……刚才好像有人在看我们。”温盛宜皱着眉,又继续扭头向后看。
裴雪时把她拽了回来:“这样不安全,别看了。”
等人坐正后,他又继续开口:“我相信你的判断,更何况我们这一路上什么暗杀或危险都没遇到,本就不正常,看来,幕后之人或许是在北宁等着我们。”
幕后之人知道他们会从香料中猜到北宁,再不济,见到那么多不知名毒药,他们也有可能会求助神医谷,而走月港城是前往神医谷的最快的路。
“啧,”温盛宜摊在坐位上,“好不容易过了一段舒心日子,又要开始每天心惊胆战了。”
裴雪时安慰道:“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为了验证温盛宜的感受,他们到底还是没有直接去风铃谷,而是传信给了山茶和水仙,让这二人赶到月港把裴雪时那辆豪华马车连带着里面的尸骨拉走了。
随即四人便找了家客栈订了两间房,静待着夜幕的来临。
午夜巳时,睿王府内突发大火,睿王直言府内有刺客,画一潦草图像后便下令全城搜寻两男两女四名刺客。
温盛宜四人住的地方离睿王府较远,故而他们知道消息的时候正是自己被捕即将入狱的时候。
四人:……
因四人犯的是“刺杀睿王”的罪,所以他们被强制带回了睿王府。
府门在身后发出一声轰隆声响,将四人困在了那一方小小的天地。
睿王府内戒备很森严,四人只是堪堪被带到了门口,就已经看到回廊屋外几乎每两步就是一个侍卫,一眼望去密密麻麻的,有些昏暗,教人喘不过气。
引路人没动,四人也就跟着在府门入口处站立,他们感觉这睿王府内的气氛很奇怪,毕竟没多少人会把自己的家弄成这般压抑的模样。
四人默默观察着府内的情况。
“哒——哒——”
寂静的夜里,脚步声格外响亮。
一位老人从府内回廊处逐渐走来,他应是在这睿王府内极有地位,一路过来下人侍卫都在向他恭敬行礼。
他在四人身前站定,却是一丝眼神都没有分给其他三人,锐利的眼直看着温盛宜,指使着身后的几个仆从把裴雪时三人带走后,开口道:“姑娘请跟我来。”
温盛宜挑了挑眉,只单独叫走她一个吗?
四人隐晦地传了几个眼神,便分向两处。
*
那位老人带着温盛宜一直走到了睿王府的书房处。
温盛宜有些惊讶,要把她带到这么私密的地方?
“你进去吧。”那老人转身看向她说道,态度竟还有些恭敬。
温盛宜一头雾水上前去,管他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嘎吱——”
房内窗边背对着她站着一个人,应是睿王。
听到开门声后,他转身看向她。
莫容?!
温盛宜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转身的人,一身贵气难掩,可脸却是自己实实在在认识的,如果不是这人用了什么易容术的话。
心下惊涛骇浪,但她面上却装作镇定的模样,对着那人的眼睛回望过去。
不认识我了么?
慕容启节早在温盛宜踏入书房院落时便敛了身上的阴郁神色,可看到她冷静的脸色和淡定无波的眼神时心下还是扭曲了一瞬。
他就知道,这人身边有那么多人对她好,自己不过是多年前偶然认识的一个人罢了,怎么还奢求她能记得自己呢?
他将手藏在身后紧握成拳,手背上青筋暴起,只开口的语气是温柔中带着苦涩:“是……阿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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