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美人江湖驯狼》
.
“砰!”
褚羽重重摔在床上,把星露露玩偶震到了地上。
熟悉的卧室天花板在眼前旋转,她浑身发抖,脖颈上的伤口火辣辣地疼,喉咙仿佛还残留着被掐住的窒息感。
她蜷缩着,捂着脖子大口喘气,还没从死亡的恐惧中回神,就听到一声焦急的呼喊。
“小羽!”
房门被猛地撞开,她妈妈褚真女士踩着高跟鞋冲进来,父亲秦临江紧随其后。
两人刚刚回国,发现女儿失踪之后几乎动用了所有关系,甚至还急得报了警,却没想警察还没来,先听到了原本空荡的卧室传来声响。
推开门,他们的宝贝女儿瘫倒在床上。身上穿的是他们从未见过的古代服饰,但最可怕的是她脖颈都是指印!
“小羽,你去哪了?这到底怎么回事?”
褚真扑到床边,颤抖的手抚上她的脸,心疼得厉害。
“我......”
褚羽张了张嘴,突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所有的恐惧、委屈、后怕,在这一刻彻底爆发。她扑进母亲怀里,哭得撕心裂肺。
秦临江脸色阴沉如,这个在谈判桌上寸土不让的男人,此刻连触碰女儿都不敢用力。他轻轻拨开她颈侧湿发,那道刀痕已经结痂,边缘泛着不正常的青紫色。
“谁干的?!”
“不、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褚羽哭到打嗝,在听说父母已经报警后慌忙阻止。她不想被当成精神病监管起来,只好抽抽搭搭地从一周前那场诡异的穿越开始讲起。
讲那诡异的夜晚,讲那两次都撞见的,如同死神的男人。
随着叙述,夫妻两人的表情越来越凝重。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褚羽压抑的啜泣声在房间里回荡。
.
.
与此同时,唐门。
袭击刚刚平复,唐玉卿站在褚羽昨夜消失的房间里,指尖抚过梳妆台上半干的墨迹。
侍女紧张地禀报:“昨夜褚姑娘就不见了,房间里只剩下只留下散落的书和打翻的砚台,珠钗也不见了一枚,房间疑有人闯入。”
唐玉卿若有所思。
“少主,这是在姑娘床底下找到的。”小丫鬟递上一物。
唐玉卿垂眸看去。
那是一把造型奇特的金属小刀,他接过,用食指轻轻划过,很快就渗出血。
男人眸光微动,沉默地看着那道血痕,又看向那把不起眼的小刀。
锋利,超乎寻常的锋利。连他常年使暗器而布满茧子的手都能轻易割破,简直颠覆认知!且以他的见识,他敢保证这绝不是江湖任何门派制式的武器。
“可有人看见暗天盟的人带走她?”他问。
“回少主,没有。无一人看见姑娘离开此屋,也未见任何外人闯入带走她的迹象。”侍女答。
唐玉卿思索良久,收起折刀,冷声吩咐:“去金玉楼发‘隐线’寻人,悬赏重金。同时传令,就说褚姑娘昨夜受惊过度,身子不适,需暂居别院休养,任何人不得打扰。”
“是。”侍从们领命退下。
而原地,男人眸色渐深。
他摊开掌心,盯着手里那小刀许久。
那个凭空出现的少女身上藏了太多秘密,而现在,这些秘密正随着她一起,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喜欢她那张脸,一见钟情也好,见色起意也罢。但比起一个女人,她背后人掌握的“铸造术”才是能颠覆整个江湖的东西。
唐门的利益,哪怕是江湖第一美人都越不过去!
.
.
另一边,因为中途失职,无故消失导致潜入唐门密阁的任务差点失败,照野回到盟里,被罚赤裸着上身跪在悬崖冰面上。
这是惩罚,却也是修炼。
盟中规矩,任务失手者需在此“静思己过”,每失手一次便跪足十二个时辰。寒冰刺骨,常人跪不过一刻就会昏厥,普通武者跪一个时辰便可能残废。但对于已臻无相境大成的照野而言,这只是皮肉之苦。
“左使大人,时辰到了。”
执刑长老的声音从高处传来,带着几分明显的诧异。十年了,这位第一杀手再未踏足此地。谁曾想,他会在一个普通的任务中失手?
这不像他,长老想。
照野沉默起身,冻僵的肌肉发出细微撕裂声,膝盖离开冰面时带起一片粘连的血。但他一步未晃,径直走回自己的居所。
推开门,石室简陋得近乎荒凉,除了一张石榻、一方矮几,便只有墙上挂着的形态各异的武器和角落里浸着剧毒的琉璃罐。
照野走到榻边,手指在某处一按,一块石板无声滑开,露出里面的暗格。他从中取出丝帕包裹的两件物品:一枚造型古怪的发卡,一支镶嵌着奇异宝石的珠钗。
全都属于那个女人。
他本该上报盟主,彻查她的来历。
可他没有。
他隐瞒了她的存在,甚至在她消失后还离队潜入唐门藏书阁查阅《异闻录》,最后却没找到半点关于“凭空消失”的记载,除了那宗师之上的“天人”传说。
但那女人毫无内力,别说“天人”和宗师了,她连最低等的入门武者都打不过。
他正沉思着,门外忽有杂役弟子来报:
“左使大人,江南分舵急报,玉林镖局正运动一批贡品前往昭京,盟主有令,命您即刻前往截杀。”
短暂的沉默。
“备马。”
照野冷声答。
他收起珠钗,玄铁面具重新覆上,所有情绪掩于冰冷之下。
他如从前一样去出任务,但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去江南,他还要顺路查查那个叫“褚羽”的女人是否与江南褚家有关。
.
.
蓝星。
自从那晚向父母坦白穿越的事后,褚羽就再没踏进过学校大门,而临港一中的毕业照上也永远缺了那个总是站在C位的校花。
父母为她聘请了全套家教团队,除了常规的高考科目,还多了几位退役特种兵出身的格斗教练。每天清晨五点,她就会被体能训练的闹铃惊醒,然后在私人健身房里练到浑身发抖。
“肘部收紧。想象对方从这个角度攻来。”格斗教练第无数次纠正她的动作,模拟着锁喉擒拿。
“我知道!我知道!”褚羽突然爆发,摔了匕首。她蹲下,把脸埋进膝盖里。
“没用...练这些都没用!”她哽咽着呢喃。
那个可怕的男人,那个什么江湖第一杀手,仅靠单手就能掐得她动弹不得。他掐她脖子时,她连一点反抗之力都生不起来,这些所谓的防身术在他面前不过是孩童的把戏!
父亲给她准备的枪就藏在枕头下,母亲甚至找来了最好的绣娘,在仿制的古代衣裙里缝进防弹内衬。但这些准备在绝对的武力差距面前,都显得如此可笑。因为她根本不可能防住自己身体的每一寸。
见她崩溃,教练叹了口气。
“今天就到这儿吧。”
教练收拾器材时,看见少女单薄的背影仍在微微发抖。
她不懂这位千金为何如此拼命。褚家不是军旅世家,要说是防身也太过夸张。
但她不会多问,钱给够,人闭嘴。
.
.
就这样又过了几周,褚羽在极端恐惧与紧张中结束了自己人生中最重要的考试———高考。
最后一科收卷,褚羽几乎是第一个冲出考场。她已经尽了全力,哪怕每天都在乱想也依旧凭着多年老底答完了所有题。
她没有像其他同学那样欢呼拥抱,也没有理会同学们惊诧的目光,径直钻进早已等候的黑色防弹车。
“直接回家。”她对司机说。
车子驶过校门口欢闹的人群,透过防弹玻璃,毕业生们的笑脸模糊得像另一个世界的投影。
褚羽把脸贴在冰凉的车窗上看着同学们走出校门。
她本该在那里。
本该形容地讨论高考题目,被簇拥在人群中央,接受同学们送的毕业花束和情书。而现在,她手机锁屏上堆积着99+的未读消息,却连解锁的勇气都没有,生怕看见朋友们关切的询问。
“小羽,下周的成人礼……设计师送来了几套礼服样衣。”母亲小心翼翼推开房门询问。
褚羽没有马上答,只是无意识摸了摸脖子。
那里的皮肤已经恢复光滑,只剩下极淡的一道白痕,像是被指甲轻轻刮过的痕迹。有时候她甚至怀疑,那场惊魂是否真的只是场噩梦。
“我……我不一定去。”
“好,不去就不去。”母亲立刻接话,
褚羽能感受母亲紧绷的情绪。这个月来,父亲书房亮灯的时间越来越久,母亲眼下的青黑越来越重。昨夜路过主卧,她还听见他们为了她的事商讨到半夜,说:“小羽总不能闷在家里一辈子……”
她轻叹了一口气,在心底做了决定。
成人礼前夜,衣帽间中央,四套高定礼服静静陈列在模特架上。
换做两个月前,她都会激动地挑礼服做造型。但现在,她只是随意看着,目光落在其中一件银灰色的纱裙上。
很美,且是四件里最保守,最低调的款。
“就这件吧。”
第二日,她穿上了这条裙子。
全身镜前,灯光下,她的肌肤还是很白,脖颈上的指印已经消失,浅浅的划痕被奢华的项链挡住,看不出什么。
“小羽……”母亲站在门口,手里还拿着那件特制的防弹披肩,却欲言又止。
褚羽深吸一口气,摇摇头拒绝。
防弹又如何?
那人一只手都能掐死她。
而且,她的裙摆内侧已经藏着防狼喷雾和电击器,这些装备让礼服看起来没那么完美,但此刻,她需要这份安全感。
“没事的,妈。总不能一辈子躲着。”她对着镜子练习微笑,声音还有些微微发抖,但眼神已经坚定许多。
父亲递给她一只改装过的腕表,低声道:“按这里,能释放高压电流,近身的话足够放倒一个成年男人。”
褚羽点点头,将腕表戴在手腕上,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出。
成人礼上,她看着周围跳舞的人群,也接受了邀请自己的同学。她在舞池里起舞,笑容明艳。没有人知道她的心跳有多快,没有人察觉她每一次呼吸都在害怕下一秒天旋地转。她完美地跳完了舞,完成了所有仪式,当离开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owns.cc】
【退出畅读,阅读完整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