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太傅大人一口后(双重生)》
听到这样的传唤,书越筝没有太大反应,她知道自己此行会经历什么。
前世场景历历在目,书向丘与书毓桢二人让她喝了需一季一解的毒药。她抵死不从,他们便差人制住她的四肢。书向丘亲自将那碗毒药生生灌进她腹中。眼见瓷碗交了底,他才堪堪松手。她被呛得咳了许久,踉跄地站不住,跌在地上阵阵地咳,一直咳到满脸通红,泪珠含在眼中,她也死死忍住未曾落下一滴泪,而这幅场景却只换来了一侧书毓桢轻声嗤笑。
那时的屈辱与痛苦,此刻想起依旧如临其境。
那时书越筝便明白了,所谓的弱小示好换不来真正的怜悯,它或许在有些无伤大雅的时候会起到作用,但它无法拯救像她这样已然深陷泥潭、毫无退路之人。
书向丘为人小心谨慎,做事缜密,从不愿有任何疏漏。书越筝伪装成书漾这样大的事情,他一定要拿捏一些书越筝的把柄在手中。前世的她出于无奈被逼迫之下让他得逞,今生至此,怕也是逃不过这一遭。
书越筝明白,自己能拥有这样一个从农家女一举跃入洛阳世家的机会,全是因为她这张与书漾一模一样的脸。
既如此,倒不如将其利用最大化。
那引她而来的仆从将她带到书院正厅,正堂之上坐着的人她格外熟悉。
书家家主,书向丘。
书越筝不动声色地向他移了两步,这才发现了一旁坐着的书毓桢。
一如既往的缄默,毫无表情地坐在一侧,视线不偏不倚投在她身上,看上去不怒自威。
还是这副惹人讨厌的死人脸。
书越筝暗自腹诽道。
“敢问家主寻我何事?”
书向丘看她一眼,缓缓弯起唇角笑了起来。他拍了拍手掌,不过片刻便有仆从端着一碗黑黢黢的汤药走了上来。书向丘将那碗汤药置于桌边,抬眸望向她,将桌边的碗向她推了几寸,又向她温和地笑了笑:“此药名为十日还。”
说到这里,书向丘与书毓桢对视一眼,又不疾不徐开口道:“姑娘,不是我们不信任你,只是此事着实隐秘,万一泄露出去,书家举家上下恐怕性命不保。更何况,此毒并非常年控制你的性命,只要每季服用一次解药即可,长此以往,十年之后它便会失效。”
听到此处,书越筝不动声色地轻蹙眉头,她知道他没说假话。这药十年后的确会失效,只不过这解药虽有用,但每次解毒前后的几个时辰还是得忍受噬心之痛,此毒痛起来似百爪挠心又若烈焰锻骨,每每服药前后都痛得似是去了她半条命。
书家试图用这样的毒药来牵制她的一举一动,让她变成乖乖任他们控制的提线木偶。
前世她没得选择,为了自己能活下去只得喝下了这毒药。可如今重来一次……书越筝的视线在书向丘和书毓桢脸上逡巡一圈,心头一念涌上,她释然地笑了起来:“阁下的意思我明白。我也不愿意怀疑阁下,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十年后的事情现在谁说的清?”
她皱皱眉将那药碗推了回去,抿起唇角:“万一此药是阁下卸磨杀驴,我也不能如此被动不是?”
话音刚落,书越筝抬眸看向书毓桢,眼底带笑,书毓桢对上她视线时瞳孔微缩,心头涌上些不好的预感。
“那姑娘想怎么做?”书向丘的语气里隐约有些不耐,但面色却依旧带了几分讨好的笑意。
“好说!”
书越筝最喜欢看他这幅吃瘪的表情,她心情舒爽许多。开弓没有回头箭,反正自己已经被卷进这件事不得自由,为了夺权她也不得不走这一步,事已至此,哪怕会死她也要拉个垫背的共赴黄泉。
“让他跟我一起喝。”
书越筝带着薄茧的指节径直指向书毓桢的方向,扯着嘴角开口道:“反正你们有解药,他跟我一起喝,这要求不算过分吧?”
“这怎么行?!毓贞还得上战场,”听到此言书向丘眉头倒竖,语气里带了迟疑,似是要跟她讨价还价,“这恐怕……”
书越筝内心嗤笑一声,立刻通情达理地顺着他的话开口道:“家主说得对啊,他还要上战场,宝贵着呢。”
“那不然你跟我一起喝?”书越筝笑了起来,满面春风地在书向丘身侧的正厅高位上坐了下来,仔细端详着他那堪称精彩绝伦的表情。
“这……”书向丘的话音中尽是迟疑游离,似是没想过这个来自乡野的小姑娘竟能蛮横强硬到如此地步,偏偏又不得不倚靠着她。他犹豫片刻,书家百年基业,族中门生子弟不计其数,绝不能毁于一旦,这件事不能留下任何隐患。
思及此处,书向丘心一横就要将手指伸向那副药碗,却被人半道截下。
“我喝。”书毓桢的声音响起,打破了僵局。
此话一出,那边书毓桢已经端起了那药碗,浓烈的苦味在唇畔倏然散开,书毓桢干脆利落地喝下半碗,喉咙滚动几下后他以拇指拭过唇边药渍,那瓷碗中果然只剩下小半碗的药量。
他虽面上不显但眉头已然紧蹙着,眼神里有几分若有似无的嫌恶。
书越筝见他这幅模样,心底快活极了。
书毓桢将手中碗递给书越筝,面色依旧是那副毫无波澜的模样,语气冷淡:“该你了。”
“阁下果真爽快。”书越筝也干脆利落地接过那尽是苦味的药碗,将其一饮而尽。
死也要拉着这个书家最器重的儿子一起下地狱。
“自今日起,姑娘便是我书家的女儿书漾了,该交代的相信主母都已经叮嘱过你了。”
“我明白。”书越筝敛眸正色道,“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也希望阁下不要食言。”
“若家主没有其他事情,我就先离开了。”书越筝微微躬身,毫无半分敬意,转身就要离开。
斜斜日光穿过树梢洒在曲廊上,影影绰绰,生机盎然。倚靠着曲廊攀枝而上的紫藤长势极好,清新淡雅的雪青颜色看上去格外讨人欢喜。
唇畔苦意久久不散,书越筝忽而觉得腹中微微绞痛渐起。银针刺破皮肤般密密麻麻的痛意,虽算不得剧烈,却一阵一阵涌上,让她连呼吸都不得不放缓了几分。
不该是这样,此药第一次发作按理说应该是在一个月以后,而不是现在。
难不成是又出了什么变故?
强忍痛意的书越筝走出两步,这幅模样无论如何不能被书家人看到,她身边如今虎狼环伺,以善意待她之人着实不多。岂料她方才走出两步,便被人一把握住了手腕,那人指腹粗糙,握得她手腕生疼,她不用想都知道来者会是谁。
“书漾!”书毓桢的声音带了几分提防的意味,“你究竟知道了些什么?”
这便就已经入戏了。
“知道什么?”书越筝咬咬牙强忍痛意抿唇笑了,她抬起另一只未被攥住的手握住了书毓桢的手腕,稍一用力,书毓桢指骨痛极便堪堪松开了对她的禁锢。
书越筝抽出手,晃了晃手腕温声道:“怎么,哥哥有什么秘密是我不能知道的吗?”
“若你做出任何不利书家的事情,我定会亲手解决你。”书毓桢的声音骤然狠辣,警告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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