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警官赚够谈恋爱的钱了吗》
“一只乌鸦???”
四个脑袋凑到萩原研二身前,扬声齐问道,乍然响起的音量引来食堂内其他人的侧目。
“萩原君…你没事吧?看你脸色不是太好?”
隔壁桌的一位女警看着快要把萩原研二围起来的四位男生,犹犹豫豫地上前询问。
萩原研二摇摇头,送上温柔的笑意,“感谢藤春小姐关心……”
耐心回应完同学的关心,萩原研二转头就对上几位好友若有所思的表情。
松田阵平狐疑地上下扫视萩原君,忍不住率先出声:“你是说,昨天晚上一只乌鸦把你撞晕了?”
“千真万确!那个女人的乌鸦直接飞撞到我的枕骨附近,到现在我的脑袋还隐隐作痛。”
萩原研二双手比划着乌鸦的大小,摸到后脑勺上还短暂痛嘶了一声。
松田阵平一把揽住萩原研二的脖子,不爽着脸说:“这就是你昨晚夜不归宿,今早上课还差点迟到的原因?被乌鸦打晕了一夜?”
再加上昨晚便利店制服劫匪的事情,萩原研二今天一到学校,可是被鬼塚教官抓到办公室里骂了好一通才被放出来。
诸伏景光迟疑地接过话,认真分析道:“可是,照萩原你这么说的话,能把你撞晕的力道,那只体型不算大的乌鸦也应该不能幸免于难,最低也会丧失飞行能力,怎么可能还会安然无恙?”
班长伊达航一本正经地说:“萩原,会不会是你昨晚被打到脑袋,意识昏迷前出现的幻觉?”
“是真的啦!谁知道那个女人用了什么特殊的手段!不仅能凭空冒出来,还能指挥乌鸦!太可恶了!”
瞅着小伙伴们不相信自己的说辞,萩原研二挥开松田阵平的手,激动地为自己大声辩解。
而且,萩原研二只要一想起昨晚那人开口就要他50万,就有些生气。
被跟踪被窥探的明明是他,他只是想讨个说法,对方怎么还敢理直气壮让他付费咨询的!简直是敲诈勒索!
一直未搭话的降谷零将目光从窗外收回,拿起筷子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回自己的午餐上,无奈地说:
“我们谈话的内容是不是偏移了重点?不是该讨论萩原被跟踪偷窥的事情吗?对方跟踪了萩原至少一个月的时间,要不是昨天晚上萩原露了些马脚,我们至今对此事一无所知。对方能躲过警校这么多人的耳目 ,想办法弄清对方的目的才行啊!”
昨天晚上萩原研二的异常都被他们发现了,这才在鬼冢教官面前替萩原研二打掩护,虽然掩护的不怎么成功罢了。
他们四个人,也是在萩原研二出了办公室之后,拉着他严刑拷问了一番,才从他嘴里问出了他被跟踪一事。
“这不是正在询问吗?乌鸦也是那个女人的手段啊!”,松田阵平小声嘟囔着,又把目光重新放回到好友身上。
萩原研二对待女性的态度一向以绅士出名,帅气的长相,再搭配上耐心体贴的性格,让他在女孩子中深受喜爱,几乎没有见到过他用“可恶”一词来形容女孩子,更难得是能惹他生气的女人了。
要知道,萩原对于女孩子的包容心简直可以和太平洋相媲美了。
这让从小跟他一起长大的松田阵平对萩原研二口中的女人升起了几分好奇心:“你看到对方的样子了吗?”
萩原研二突然沉默下来,脑中回放着昨晚的场景。
对方身形出挑,个子高得都超过了大部分本土男性的身高。
被放倒在地上时,萩原研二只能勉强看到对方白皙的下颌,还有一双不带任何情绪打量他的眸子,更多的都被兜帽挡在了下面。
见萩原研二不答话,松田阵平挑挑眉:“哈?萩,你一个大男人不会连对方的样子都没看清吧?”
萩原研二回神:“对方是银发!” ,他手指放置在自己的眼尾下方处,“眼睛是和我差不多的颜色,比我稍微浅些,看上去像是加了冰!”
诸伏景光若有所思:“加了冰?倒是很稀奇的比喻。不过仅凭这两点,很难去锁定具体的人。”
“我倒是有办法。”
四人的目光瞬间投向坐在餐桌旁乖巧吃饭的金发黑皮男人。
松田阵平无语地半睁眼:“喂,金毛混蛋,这个时候就别卖关子啦!”
降谷零不紧不慢地将最后一口饭菜塞进嘴里,用纸巾擦了擦嘴,才慢悠悠的抬起手指向窗外。
“树上那只乌鸦,应该就是萩原所说的那只吧?”
几人一愣,齐刷刷的往窗外看去,粉色的樱花树之间,那只黑色的乌鸦异常醒目。
乌鸦是种群居类动物,且通常在夜间活动,像这样单独外出的鸟几乎很难得见。
“从萩原早上回到学校后,那只乌鸦就在教室窗外的树上,一直跟到现在,而且之前我也经常见到过这只乌鸦。”
余下的四人相互对视一眼,“哗啦”几声刺耳的椅子移动声,五人猛地站起,同时夺门而出。
“混蛋金毛,这种事情下次早点说啊!”
跑在前面的松田阵平不忘回头,冲着最后的降谷零呲了呲嘴。
*
啪!
浅浅单手扣上杂志,将交叠的双腿放下,起身就要离开警校附近的这家咖啡店。
萩原研二已经发现那只乌鸦了,稳妥起见,她不能在警校周围逗留了。
浅浅是一名准一级咒术师,十五岁时以家系入学东京都立咒术学校,术式也是家族一脉相承的黑鸟操术。
她操纵乌鸦有一定的距离限制,当与乌鸦共享视野后,能见乌鸦之所见。
今年开春,浅浅刚升上咒术高专四年级,还有一年就要从咒术高专毕业了。
毕业之后,学生可以选择脱离咒术界,回归普通人的社会,但像浅浅这种家系术师,一般都会选择留在咒术界。
按照浅浅的未来人生规划来安排,毕业后,她势必要追随她的终身偶像姐姐大人——冥冥的步伐,以个人的身份来做一名自由咒术师,然后赚大钱,发大财!
没有什么东西比金钱来得更安心了,看着账户里的数字慢慢变大的感觉更是妙不可言。
咒术界祓除咒灵虽然来钱快,但浅浅还不想成为有钱赚没法花的那种顶级牛马。
冥冥姐在咒术界已经闯荡多年,几乎将咒术界的各方势力都发展成了自己的合作方,浅浅若想实现自己的规划,是避不开要与冥冥姐进行业内竞争。
浅浅无意想与冥冥姐做对手,更不敢在咒术界内劫冥冥姐的财路,除非她真是活腻歪了,才敢生出这种和冥冥姐抢工作的念头。
打扰冥冥姐赚钱,可是一件比死亡还要恐怖的事情!
咒术界留给浅浅大展宏图的机会不多!
因此,深知这一点的浅浅早早放弃了咒术界的市场,将目光瞅准到普通人的社会上,毕竟行业众多,只要避开冥冥姐的范围,留给她的选择还是很多的。
毕竟真金白银又不会因为你在哪工作而变得不同。
在入学高专之后,浅浅就将重点放到了外面,同时兼顾咒术界合理的任务安排。
在一个月之前,浅浅接到一份来自米花町的婚外情调查委托,这是一笔大单,报酬相当可观,差不多是浅浅两个月祓除咒灵的量。
雇主叫伊藤太太,是最近几年一家势头正盛的电子企业的社长,拜托她来调查丈夫“萩原研二”出轨的证据,以作为离婚时的有力证据。
不过遗憾的是,这么长时间以来,浅浅虽然看到过他与成群的女孩子多次相处,但是萩原研二并未作出更过分的举动,她也始终未能拍下他与异性相处,能成为关键证明的亲热照片,反倒是昨晚因为疏忽大意,让对方有了警惕。
风铃轻轻摇晃,发出清脆的响。
咖啡店的门拉开了一条缝,浅浅突兀地停住了脚步,冰冷的金属质感让她骤然沉下脸。
“都不准离开!”
门就被从外部大力扯开,伴随着戾气的威胁,黑漆漆的枪口直接对着浅浅的脑门。
喂喂喂,不是吧?
不到一天,她已经被拿枪抵过两次脑袋了!从昨晚便利店到现在,有够24小时吗?
持枪许可证已经烂大街了吗?
怎么劫匪都是人手一把?
浅浅内心充满了吐槽,面无表情,顺从地举起双手,配合着对方的步调缓缓往后退去。
醇香的咖啡味中突兀地混入了一丝血腥,浅浅将目光放到男人身上,他握枪的手在微微颤抖,强装着镇定,血腥味正是从他衣服上发出来的。
浅浅企图露出一抹笑,关切地问:“你受伤了,衣服上浸出好多血,真的没事吗?”
“闭嘴!别多嘴!”
浅浅的话触及到了男人的禁区,他猛然扣紧手.枪,手臂颤抖的幅度明显加剧,呼吸剧烈急促起来,瞳光涣散,像是陷入梦魇。
浅浅直接抓住机会,单手掣住男人拿枪的手腕,用力下压,由后擒住男人双臂,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干脆折断男人的手臂。
“啊啊啊啊啊!”
枪从手中脱力掉落,男人跪地,冷汗顿时从额头冒出,惨绝人寰的痛叫从他嘴里嚎出。
浅浅一只手压在男人肩膀上,微微倾腰,神色专注,由后方探入男人的口袋,依次摸索,终于在男人裤兜里掏出了他的钱包。
“报警。”
浅浅起身,一脚踹倒男人,将男人皮夹里的钱票全部抽出,随后将空了的钱包丢弃,扫了眼被吓得呆若木鸡的店长,冷声说。
“哦哦哦,好的。”
回神的店长哆嗦着手从围裙里掏出手机,拨打报警电话,又磕磕绊绊地向警方说清地点和事情经过,然后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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