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屠户小娘一心考公》
那位太监高亢的声音就像是一块巨大的石头掉进了人群里面,一部分正在考试的学子们不由自主抬头向殿门口看去。
这可是秦国的储君,将来的天子!
有些人,可能终其一生都不能见他一面。
耳边发生的嘈杂声,没能让姜满从侧目,她眼底只有这张试卷上的题目,夫子曾说此为策对,多是时务策。
姜满看完了题目,原来是说忠君与佞臣。
这可真是一个滑不溜秋的题目,姜满思考了好一会儿,想好了思路,就在草稿纸上把思路捋清楚,最后在草稿纸上誊抄起来。
她写的是馆阁体,字体要求横竖撇捺都务尽其端方稳重。
那个太子殿下在人群里转悠了一圈,就直接到帘子后面坐着,不过,东宫途径她身边时,姜满耸耸鼻子,忽然觉得这个香味还怪有点熟悉。
还想要仔细闻清楚些,但是人家是太子,哪能说你身上的味道好熟悉,站在那里让我闻个仔细。
世上可没这样的事,除非是活够了。
姜满想了想,还是专注于笔下的题目,手臂一直都维持着一个状态,像是平时千百次练习的那样,每一次是手掌里都像握住了一颗鸡蛋,每一次都像是是手腕上班绑上的石头。
她的草稿思路流畅,用草书写了个大概,最后才用馆阁体的字体在纸张上誊抄了起来。
时间在指缝里无声无息地溜走。
保和殿门口的太阳光影直接从朱红色的大殿门了移转,负责守门的小太监任由汗珠从额头流淌进眼睛里,最后从鼻尖直接滴落在鞋尖前的金砖上。
守门太监看了一眼,原来日已近午了。
天子令东宫监看贡士廷试,坐在龙椅上首位的男子轻轻瞥了一眼旁边服侍的太监,他举手弯腰作了个揖,道是。
那太监退了出去,过了一会儿,就有站成两列的太监们鱼贯而入,各自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双层食盒,秩序井然地分发给了众位正在奋笔疾书的学子们。
姜满的手不停,耸动了两下鼻子,继续往下奋笔疾书。
穿着统一服饰的太监们小心谨慎地,慢慢派发,生怕惊醒了文曲星们的文思。
含胸轻移脚步的太监们本是低着头,眼睛微微下视,目光的方寸之间,只有前面那个人的就后脚跟,与自己不断前进的前脚尖。
然而就是这样一群安分守己的太监里,似乎出现一个别有心思的小太监,他没有像先前学习过的那样去调整和安放自己的视线。
小太监眉眼阴郁地偷看了一眼就在几步开外,仍旧没有放下手中的毛笔,照旧伏案埋首在试题之中。
各位贡士们进行最后一廷试的时候,是需要跪坐着,是仿造着春秋、战国时期的孔夫子授学的姿势,仿佛一举一动之间都具有难以言明的温文儒雅。
姜满本以为这个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小太监,很快就会走了,但是实际上这个小太监深深看了她好几眼。
她当然知道宫内的小太监,都是经过千百次的教训磨练出来的。然而没想到的是,这个小太监竟然就像是在自己找角度,直接就要扑到姜满的身上了!
姜满:“......”
姜满这次真的无语了,她永远是的动作上比脑子快,连忙将自己的试题纸张往旁边一扫,再来伸手把那似乎是要把整个食盒与整个身子都要往她身上扣过来的太监往外一推。
那小太监似乎没有料想到姜满的力气竟然有这么大,他的眼眸闪过一丝阴狠,这是主子点了名要打下来的人,若是自己完不成任务,自己的性命那可就不保了。
如此想着,那小太监眼神陡然锋利,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只手臂直接往姜满特意放置在书案一角的漆黑砚台打去!
几乎就在瞬间,那只砚台掀翻,浓稠的墨汁仿佛天女散花一样飘洒。
姜满的瞳孔就在瞬间放大,她的心脏都仿佛都被腹腔里的气挤到了嗓子眼!在这紧要关头,只得用身体作挡箭牌,拦住那淋漓的墨汁。
今日对她是很重要的一天,她绝对不允许让任何人,在尘埃落定之前搞破坏!
这里的动静实在太大,周围其他学子们看见了这一场闹剧,纷纷摇头,啧啧称奇。
有一两个眼疾手快的小太监,连忙跑到门外,叫来了披坚执锐的金甲侍卫,他们很快就将那个闹事的小太监给拿下了,押送到了首座上的的东宫面前。
珠帘背后的的东宫看了一眼跪在地上,战栗得抖成筛子的小太监,冷声吩咐:“先押下去,容后再审。”
“是。”
整个保和殿后殿变得分外安静,只是在场众人的视线,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了第一排的右边那位女学子。
她的衣裳背后都是漆黑粘稠的墨汁,看起来分外狼狈。
“这位学子,请问可需要换衣裳么?您不过是被牵连,太子殿下都知道,您怎么会连换衣裳的权利都没有呢?”
说话的这位是陪侍在东宫身边的大太监,姓魏,是先皇后身边的老人了,朝廷里众多臣工若是见到他,还需要客气地叫上一声“陈翁”呢。
姜满看了看自己身上、手上是否沾染到墨迹,好在并没有,而且这种墨干得快,事后洗洗就是了。
她便说:“不用换了,公公,我得赶紧誊上去了,多谢谢公公。”
得了,年轻的小娘子说起话来,倒是滴水不漏。
陈大监心想这个女学子倒很奇怪,半点都不矫情。就是这种暖天里,墨水紧身黏在身上的多难受啊。
姜满确认自己的手臂和手掌上都没有任何墨汁以后,她这才在众目睽睽之下,将自己刚才丢到一旁地上避难的纸张,重新捡起来。
检查一遍有没有破损,好在她反应及时,她的那张纸与两张草稿纸,只有最上面的一处有些许折角。
倒也不是什么很大的问题,虽然说廷试的试卷用纸是完全不允许有任何痕迹,否则很可能在在改卷的时候,被判定为抄袭。
好在姜满的心理预期比区区折角,低了不知道哪里去了。
她小心翼翼将那几张纸摊开放在桌面上,将厚实的镇纸直最直接压平整那张纸的一角。
这才继续开始埋首书案,继续写了起来。
众多考生见到这幅场面,做题的时候,甚至还时不时抬起头看向那个满背漆乌的年轻人女学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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