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文中的炮灰前任》
陈树和范音尘一直都是分房睡的,陈树在二楼,范音尘在三楼。
两人刚刚同居的时候,范音尘就明令禁止过陈树上三楼。
范音尘原本是请了保姆打理自己的日常起居,但原身陈树以浪费钱为原因辞退了保姆,自告奋勇地担任了保姆的角色。
范音尘虽然是私生子,却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他从来不让陈树碰自己的私人物品,衣服都是安排专人来清洗的。
昨夜的插曲,陈树和范音尘似乎都没有放在心上。
周一和每个工作日一样,陈树早起挤地铁去公司,参加完一个半小时的例会,又被上司叫到办公室。
“小树啊,你去一趟35楼吧。”文案部部长是一个长相斯文的男人,他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男人,丝毫看不出任何的亮点,不知道他怎么就得了青睐。
陈树似乎早有预料,没有任何询问,嘴唇紧抿,崩成一条直线,像他这样的小虾米从前可不会有资格上35楼,就连他的顶头上司也没资格上去开会的。
“好的。”陈树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陈树上楼后发现这层空间极为宽广,布局和他们人挤人的工位也不同,空着的会议室有他整个部门那么大,落地窗角落摆放着富贵竹,地面打扫的如同镜面一般,衬得局促的陈树更加自惭形秽,皮鞋上的褶皱都显得难堪。
明明开着中央空调,但陈树热出了一身汗。
穿着平底黑鞋的干练女生带着他抵达最中间的办公室,隔着防窥玻璃,看不见里面的情况,门口贴着陆诩的照片和名字。
“陆总。”秦秘书敲响了门。
“进来。”男声从里面传来。
陈树一直都低着头,视线不敢乱飘。
陆诩还在打电话,流利的外文从嘴边飘出,他视线落在那穿着白色劣质起皱衬衣和黑色西裤的男生身上,蓝色的工牌斜斜的坠在他胸前,头发杂乱无章,黑框眼镜显得十分厚重,浑身散发出的一股毫无吸引力、死气沉沉的感觉。
公司的陈树让人更加觉得乏味了。
陆诩看不见陈树身上任何能和自己比拟或者相似的闪光点,相反陈树还是一个谁都能捏几下的软柿子,在文案部门也是出了名的老好人,拿着最少的工资干着最多的活。
上午的阳光没有灼人的气息,顺着落地窗爬上桌面,陈树想跟扎根的木头似的,一动不动,视线都不曾外瞟一下。
安静地等着陆诩打完电话,来处理自己。
但不知道为什么这通电话,异常漫长,秘书已经走了,只剩下他一个人孤零零地站着,腿都麻了,大概有二三十分钟吧,陆诩才意犹未尽的挂了电话。
陆诩放下手机,锐利的眼神落在他身上,从旁边的资料里翻找出他的入职报告,上面的照片更加显得邋遢颓气和怯懦。
“陈树,25岁,已婚,毕业于xxxx大学历史系……”
陈树闻言,忍不住抬眼,对上陆诩冷酷的双眼,居然被逼视得不敢直视,下意识的要避开,但想到理亏的不是自己,又勉强看了回去:“我是陈树。”
“那你知不知道我是谁?”陆诩嘴角滑过一丝玩味的笑容。
陈树嘴唇动了动,又重新低下脑袋,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知道。”
“知道就好。”陆诩从抽屉里拿出一张支票,“要多少钱?”
陈树怔了怔,“什么?”
“我说需要多少钱才肯离婚?”陆诩把话说得更明白些。
“我不要钱。”陈树很快回答,表情有些生气了。
大概没见过这么嚣张的小三。
“一百万?”陆诩没有理会他的拒绝,只是一味地提高数额。
“我真的不需要……”陈树握紧了拳头,眼底似有喷涌的愤怒。
“两百万?”
“陆总……”
“五百万。”陆诩头也不抬。
陈树终于像是被逼急的老实人,怒吼着打断他的话:“我真的不要钱!你把我当成敲诈犯吗?”
陆诩丹凤眼微微眯起,陈树白皙的脸上出现愤怒的红晕,不得不说,陈树的防范意识还挺强的呢。
还以为是个没脾气的软蛋,却不想还挺硬气的。
“我不是那种人,也请陆总自重,周末晚上的事情只是一场误会。”陈树拧起眉,脸上有些小烦躁,不是那种带有锋芒的情绪,更多的是被逼急后毫无威慑力的反击。
软绵绵的,没半点威慑力。
“如果您是想说那件事,那我先走了。”陈树还开始威胁上人了。
陆诩放下笔,好整以暇地看了他好几眼,“你这么和我说话,不怕我辞退你吗?”
“我没有做错什么,是通过正经面试进的公司,我会申请劳动仲裁。”陈树一怒之下怒了一下,他窝囊地强调道:“我不怕你的。”
陆诩笑了,被陈树气笑了。
好久没有瞧见这么纯正的憨货了。
“行,你回工位吧。”陆诩没有再为难他。
但他可不相信什么情比金坚的感情,只是想暂时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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槊生集团旁边的法式餐厅,范音尘和陆诩约在这里见面,旧情人会面,没有酒精的作用,处处透着生疏和尴尬。
“我记得你从前喜欢吃三分熟?这次也一样吗?”陆诩脱掉自己的外套挂上,里面是灰色的马甲和浅色的衬衣,西装革履的商业气息,没有一丝破绽。
而范音尘则是米色的休闲外套,双手环抱着手臂,呈现抵触的姿态,他没什么表情:“我现在胃不好,不喜欢吃生冷的东西。”
陆诩看了他一眼,将菜单递给他:“你来点。”
范音尘没接,“你叫我来做什么?”
服务员识相地离开,顺势关上了包间的门,给两人提供了相对安静的空间。
“这么多年你都在帝都,都没有来找我。”陆诩低声道。
“我找你干什么?当年主动放弃我们感情的人是你。”范音尘微微扬起下巴:“我现在过得很好,为什么要找你?”
“过得很好指的是随便在大街上找个男人结婚?我以为你的眼光不该那么差的。”陆诩整理着自己的袖扣,掀开他的遮羞布,他露出一抹似真似假的心疼表情:“如果过得很好,就不会趴在我怀里哭了。”
范音尘瞪着他,骤然站起身来,打翻了桌上的酒杯,酒水顺着桌布滴下:“喝醉了酒做的事我早就忘了,陈树再怎么不好,也不会做出出卖我的事儿。”
当年,范音尘和陆诩说好了私奔出国,但在机场范音尘被抓回了范家,而陆诩一直都没有出现,范音尘差点被打死,最后再次得到消息是陆诩即将和某某千金订婚的讯息。
陆诩拧眉,“当年的事各有难处……”
“什么难处,你陆大少放不下荣华富贵而已。”范音尘说完,电话不合时宜的响起,他不想接,但铃声又锲而不舍地挑衅他的神经。
范音尘抓起电话,看见上面的备注是陈树,看了一眼皱眉看着他的陆诩,唇角勾起笑容,接起电话:“喂?老公?”
刚出公司大门的陈树差点被这句老公吓得撞进旁边的花坛里,晕乎乎地啊了一声。
而陆诩则因为这句话冷了脸。
“阿音啊,你……那个什么晚上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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