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竹马你没死!》
“阿兄!”
叶昭苏一个箭步冲到叶宸身边,看似关切的问到:“你有没有伤到哪里?”
“你再晚来一步,我的伤口都愈合了。”
很好,还知道呛人,看来没摔坏脑子。
叶昭苏安心地点点头。
但他方才给徐钰充当肉垫子,脑袋虽没事,皮外伤肯定有的。于是她绕他转了一圈,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发现除了臂膀处的外袍被蹭破露出了里衣,最明显的伤就是手背上几处擦伤。
叶昭苏惊呼:“呀!还在流血!孙大哥!刘场主你们在哪?!”
手背伤口不算大,可一直往外冒血,而且伤口边缘沾染不少脏兮兮的尘土,马球场的土地算不上干净,若是处理不妥当恐会引起伤口感染发高热。她小时候就遭受过一次这种情况,在床上将将躺了三日才下了地。
叶昭苏焦急地直跺脚,恨不得当下立马抓钱大夫过来为阿兄处理伤口。
不过她眼下只顾着四处搜寻孙蕴文与刘场主的身影,从而忽略掉了身边徐钰那双瞳中带有一丝心疼的关切。
“来了来了!昭苏妹妹莫急。”
孙蕴文远远便听到了叶昭苏的呼喊,急急策马而来,身后刘场主与一名背药箱的中年男子疾跑跟随。
他早在他们二人坠马的第一时间就调转马头去寻刘场主。幸亏今日围场有随行郎中在,不然回郡城再找郎中要耗费不少时间。
见郎中到了,叶昭苏自觉腾出位置给他,退到一旁,但眼神没离开过叶宸受伤的地方。
同样关心的还有刘场主,尽管此刻他已跑得大汗淋漓、大口喘着粗气,仍双眼紧盯郎中的一举一动,生怕错过什么。今日来的都是贵客,如若叶家公子在他的围场出了事,那他这块地怕是要保不住了。
郎中拂去额头上的汗,捧着叶宸的手背端详了一番,好在伤口不深,接着从药箱中翻出一个绀色陶瓷罐,解释道:“大人,此乃草民特调的马齿苋水,有止血解毒的功效,待草民为您清洗完伤口上的尘土后方可上药,这中间若有疼痛感,还请您务必忍耐一下。”
叶宸声音恹恹,轻轻嗯了一声,“有劳了。”
徐枫则揽着徐钰退至稍微远一些的地方,给他们腾出更宽敞的位置。
他反倒不担心叶宸那边的伤势,只一直关注他姐姐的状态,因她那双手从开始就绞在一起没松开过,双眉紧拧,满脸的惴惴不安。
为了不让她胡思乱想,徐枫开口小声询问:“阿姐,你的马怎得会受惊?明明第一局和第二局开场都很正常。莫不是中场休整时喂的粮草有问题?”
经他这一提醒,徐钰将心思收回,转而思考徐枫提出的问题。
这里的马匹都是围场自养的,那匹棕马是她亲自所挑,如若有人想害她,怎么能保证她就能挑到那一匹做过手脚的马?
况且在第一局时所骑良驹并无不良反应,中间休息时她确实有喂粮草,可徐枫的马也吃了那粮草,并无不妥。
等等……
徐钰灵光一闪,忽而想到棕马发疯前一刻,她正夹在杨锦姝和宋晚宁中间同抢一球!那是三人马匹靠的非常近。
如果要动手脚,那时最有可能!
想到此,徐钰将目光投向站在场地边的杨锦姝和宋晚宁。
徐枫也顺着她的目光望去。
但见她们二人正在树下躲阴凉,身边还有婢女用蒲扇扇风,对这边发生的一切仿佛局外人一样毫不关心。
“阿姐,你觉得是她们二人在捣鬼?”
“我不确定,但我能想到的也就这些了。”
徐枫沉吟片刻。
阿姐与那二人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以往都是昭苏与她们小打小闹一番,没有理由来害阿姐。况且目前也没任何证据指向她们,如此一来,阿姐这一遭岂不是白受了,还连累了叶大哥受伤。
然唯一可能存在的证据,需从徐钰所骑的那匹棕马身上找了。
被徐枫认作局外人的宋晚宁此刻也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泰然自若。
“杨姐姐,徐家姐弟正盯着我们呢。”话一出口便抖个不停,像是沾染了三月初雨的寒凉。
宋晚宁到现在还有些后怕,直冒冷汗。马疯的那一瞬若不是有叶家公子出手相救,那徐钰势必要摔得头破血流,万一徐姑娘有性命之忧,她父亲非把她打死不可!
杨锦姝正翘起手指欣赏新涂的蔻丹,漠不关心地说道:“怕什么?这不是没出人命吗。”
“可……”
“再说了,他们有何证据证明是我下的手。怪只能怪她徐钰,偏要与那叶昭苏走得亲近,我如今动不了叶昭苏,我还收拾不了一个小小的太守之女?”
宋晚宁无话可说,从她选择帮杨锦姝控住徐钰的马开始,她没回头路可走了,只能祈祷不要被叶昭苏一行人发现什么。
“不过你倒是提醒我了,证据要是被找到可就不好玩了。”杨锦姝不再把玩手指,侧头吩咐:“来人。”
“小的在。”
“今日那匹棕马冲撞了贵客,你们还不赶紧去把那畜生处理了?留下惹贵客心烦吗!”
围场的下人连连点头称是,一溜烟跑远了。
这边郎中已把叶宸的伤口冲洗干净,正准备涂抹药膏,但见这贵客姿势略微古怪,从他过来时便一直保持着左手托右手手肘的动作,右手无力地耷拉着。
他先“咦”了一声,为了印证心中所想,遂将叶宸右手的袖子往上拉扯。
叶宸微不可见的蹙了一下眉头。
果不其然!郎中发现他的手肘部位明显突起一块,已然错位,再往上有一条宛若小虫的伤疤,看那新长出来的粉嫩皮肤像是才愈合没多久。
“哎呀呀,这位贵人,您这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刚刚那一下撞击让这手肘的骨头又错位了呦。”郎中频频摇头,眼中都是惋惜。
叶昭苏闻言倏地上前扯郎中的衣领,不可置信地严声询问:“什么旧伤?什么错位?你为甚摇头?你意思我阿兄这条胳膊保不住了?”
“欸欸我说这位姑娘,”郎中拂去衣领上的玉手,理了理领口,“男女授受不亲,你这小姑娘怎得不知羞!”
别看这郎中人至中年,已是两个孩子的爹,被叶昭苏这么一拉扯,黝黑的脸颊竟透出一抹淡红,害羞的像半大小子。
“蓁蓁。”叶宸出声制止,“莫添乱。”
这时候徐钰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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